尤嫵震驚了,每個第一次進入澤拉的人都會被自身靈品洗禮。
靈品的顏色代表了自身靈品的等級好壞,紅黃藍綠黑紫金,雖然每個顏色也分細微的差別,但是,怎麼也差別不到現在自己這種粉粉的,如同櫻花一樣的顏色上啊。
“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
“哈哈,你現在才發現會不會有點晚。”李澈看著驚呆的尤嫵頓時覺得倍好玩。
“不會的,即使是很淺的紅色,也不會這樣啊,就算沒靈品,也是被澤拉大道染成褐色啊!我我我,是不是中邪了。”這實在是不能怪尤嫵大驚小怪,在是她所學的十八年裏,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情況。
首先自己被傳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陌生的男子家中,雖然此男子如天魔般魅人。
但是,誰知道皮囊下麵是什麼心。
接著又發現自己怪異的發色,怪異的靈品色,尤嫵現在隻想抓狂。
她確實這麼做了,觸手可及的李澈被尤嫵拉著一個勁的晃動。
“怎麼辦怎麼辦,為什麼會這樣!”
“咳咳咳…”李澈被尤嫵拉著晃動,忽然咳了起來,俊逸的臉色略顯蒼白,嘴角溢出絲絲血跡。
尤嫵不知所措“你怎麼受傷了?我,對不起,我不知道。”李澈的臉色一直帶著一種虛弱的白,從遇到李澈開始,他的話語就一直不多,本想其性格就是如此,不想卻是一直在壓抑傷情,不便多語。
尤嫵內疚不已,不由的就想上前看看李澈。
“站住!”李澈激烈的叱喝,一臉防備。
雖然尤嫵隻是一個剛進入澤拉的人,但是在澤拉這樣一個強者生存的環境裏麵,誰也不可信。
早先還能和尤嫵友好相處,因為李澈感應到尤嫵手無縛雞之力,而李澈站在強勢一方,自是不怕她有所作為。
但是如今,原被壓製的傷情惡化。
當然不可能是尤嫵晃動那幾下導致,而是被壓製的腐蝕之力忽然一下爆發。
現在李澈的身體情況,就算是尤嫵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也可要了他的命。
早一秒還算是相談甚歡的李澈,此時卻散發出濃烈的劣氣,防備的盯著尤嫵。
那種感覺,就如同被草原上冰冷的狼盯著一樣,手腳發涼,不敢亂動。
雖然尤嫵早已熟背如何運轉靈氣,在地球也模擬過無數次,但是紙上學來終覺淺,誰能保證現在尤嫵按照自己所知運轉靈氣就能馬上成功呢?
不說自己怪異的靈品,靈氣能否正常的運轉。
即使運轉成功,對麵的李澈怎麼看起來也比自己強百八十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李澈現在看上去傷的再重,如果尤嫵不自量力有所歹念,相信李澈揮手也能滅了尤嫵。
“我不動,你現在傷的很嚴重,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你盡管說。”尤嫵隻能撫慰李澈,就像安撫受傷的野獸。
李澈冷笑“哼,我憑什麼相信你?憑你是突然擅自闖進我家的人嗎?”受傷的野獸都是最暴烈的,現在的李澈就是如此。
除了自己,對一切都充滿懷疑。
尤嫵聽到李澈這麼說,確信是真有什麼自己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