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洛雅都不會參加!和你這種小、人、物打球…我們覺得不恥!”泠音以最挑剔的眼光,上下掃視著安澤軒。
小人物?不恥?洛雅真的瞧不起我嗎?安澤軒心中的想法完全表現在臉上,有些失落的微低著頭
“對了!既然有了別人,就別再纏著洛雅了!”在天池時,聽洛雅說過安澤軒總是纏著自己,求自己原諒,原來以為他沒有和洛雪在一起,現在看來,情況不同
“洛雪?是吧!小雅要我告訴你,看好自己的東西,別讓他到處亂咬人!”(這句話還不是很毒舌)泠音麵無表情的說完話,繞過他們
“泠音姐姐!”洛雪被說得有點暈,但是她很清楚話裏的意思。隻是…
“還有事嗎?”那張絕美清秀的臉,擺出那種嚇人的表情,凍徹天地的眼神仿佛可以把一切都凝固住一樣,包括時間
洛雪害恐的搖了搖頭,泠音從始至終麵目表情都沒有變過,看著洛雪的樣子,覺得她好像小醜一樣,她從小被當成掌上明珠,欺負洛雅,為什麼還要擺出那副總是受欺負的表情,想博取同情嗎?但是在她這兒這是不可能的
頂著那張時好時壞的臉,轉身消失在人海中,留下原地發呆的洛雪和安澤軒,這個女孩比洛雅還冰冷無情,說出來的話能砸死人,一個目光拋出來能凍死個人,可是,她沒有洛雅那麼玩味的眼神,那麼戲謔的笑容,可她們還是很像,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寒意、戒備。洛雅隻不過是比她多了一些玩味,可她也比洛雅多了些讓人看不懂得東西,讓人不寒而栗…
洛雅在英國的別墅裏,躺在那張大床上,夕光的餘暉應在那張麵無血色卻又絕美的臉上,顯得那麼安詳美麗。點滴一點一點的被打進她的體內,可她依舊重度昏迷,沒有意思好轉…
泠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住的別墅,可是…
“請問,是夏泠音,夏小姐嗎?”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突然站到泠音的麵前,小聲的問著,可聲音足夠兩個人聽到
“對不起!嚇到您了!我絕對沒有惡意!”見泠音拉開了實戰式,來人急忙解釋道。早就聽說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身手好得很,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格外小心…
“你是…”泠音在心裏翻著白眼,如果有一個人突然站到你麵前,問你的名字,然後告訴你,沒有惡意你信嗎?
“對不起,夏小姐。我叫戴文。我老板要見你!”戴文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幾天,老板的脾氣不太好,在惹到老板邀請的女孩,後果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老板?”不會是…可是,這是在日本,他怎麼會到這來,還要求見自己,這場戲是不是要開場了…
“是的。夏小姐。這邊請”很禮貌的伸手示意,別墅的另一個出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泠音順從的向那個方向走去,滿腹心事的坐進那輛車裏,去見那個一直決定著她命運的男人,一直主宰著她人生道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