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說過“我是一個商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利可圖”她的誠實讓自己漸漸地去相信,去依靠。對她自己已經解除了戒備。的確,茶洛雅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利益的存在,有精神上的,有物質上的。
………
在德國的洛雅正悠閑地漫步在海灘上,涼涼的海浪撫摸腳麵,走一段回頭看看,看著自己印在沙子上的腳印,欣然的笑了笑
……
泠音接到宮亦庭的委托,去醫院照看蘭瑟。泠音欣然的答應了,對於宮亦庭泠音決定聽從洛雅的意見—放手,但是聽到宮亦庭委托自己去照看蘭瑟,心還是會痛,那種感覺還是會來堵在心口。不知為什麼還是答應了。也許是受洛雅的影響吧!有求必應…
泠音買了一條白色的長絲巾,上麵有幾朵粉紫色的蘭花,以前聽洛雅說過,蘭瑟是典型的亞洲人膚色,所以最好的顏色是灰色和白色。所以泠音選了一條白色的絲巾,覺得蘭花很適合蘭瑟,就選了這條。又買了一個帶有日本風格的花瓶,就去了醫院。
泠音來到病房,沒有見到蘭瑟,放好東西就出去找她了。聽護士說蘭瑟去了花園…
一個長椅上,蘭瑟正安詳的靠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聽那男人說著什麼。然後簡單的回答那男人,泠音在他們後方不遠處的看著,顯然他們沒有發現泠音
難道蘭瑟劈腿?泠音確定那個男人不是宮亦庭之後,這是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就是蘭瑟劈腿。慢慢的靠近他們,聽到他們的日語交談,蘭瑟的頭離開那男人的肩膀,笑著對他說了什麼,那男人側過臉來寵溺的看著她。
那不是洛雅的…泠音不由得一驚,如果今天看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宮亦庭,那他和洛雅的矛盾不是有一步惡化了嗎?泠音心裏想著,卻沒有任何的行動。
蘭瑟舉起手中的花束,泠音清楚地看到那時一束黑色的鬱金香,心裏大概明白了一點,得出了結論他是來送花的。但是蘭瑟有必要和他那麼親近嗎?
帶著心中的疑問泠音往回走,蘭瑟的聲音再次傳入耳際
“ありがど!にぅさん”這句話傳入泠音的耳朵。“にぅさん?”他們是兄妹?可是蘭瑟不是獨生女嗎?泠音的腳步定在那裏,眼裏充滿了驚訝
泠音先蘭瑟一步回到了病房,將病房裏枯萎的花束扔掉,可卻是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剛剛的事情。兄妹嗎?還是對對方的簡稱?全是疑問,滿腦子的疑問。
還有更重要的是,洛雅知道他們兄妹的關係嗎?蘭瑟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斯特裏斯家族的那個蘭瑟嗎?還是那個被她成為“にぅさん”的人不是斯特裏斯家族的男孩?
泠音握著手中的花瓶,站在窗台前望著外麵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