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人衝克裏德道:“看你小子還有點見識,想必也有點來頭,你倒是也報報你的名號讓我們瞧瞧!”
克裏德冷笑道:“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站在你們麵前,還需要報什麼名號?我隻想警告你們,從今以後這個女人,以及這個孩子,由我罩著,你們別妄想傷他們一根寒毛!”
“口氣這麼大,看來是逼得我們三個今天要打開殺戒啊!”
領頭的惱羞成怒,手放進口袋裏,做出要掏槍的動作。
站在領頭旁邊的輕聲提醒了一句:“大哥別衝動,老大說過的,叫我們在孩子麵前,不要動刀動槍的,避免傷到孩子!”
同伴的提醒,讓領頭的冷靜了些,他交握著手指,捏了捏拳頭,冷笑道:“不動刀動槍的也好,這小白臉一看就沒練過,還想當護花使者,我讓他直接當豬頭。”
領頭的說完後,攥緊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惡狠狠的朝克裏德揮過去。
“小心啊!”
花溪大叫著,嚇得捂住了眼睛。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領頭的拳頭在裏克裏德鼻梁還有一毫米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刹車,被克裏德用一枚燙金的徽章擋住。
“你想耍什麼花招,不會是想拿個徽章當護身盾牌吧,哈哈哈哈!”
領頭的看著克裏德手裏的徽章,捧腹大笑起來。
克裏德也帶著淡淡的笑意:“你拳頭那麼硬,我自然打不過你,所以總要有個護身的東西。”
“哈哈哈,就一個徽章,能擋得住我的拳頭,哈哈哈哈,我一腳就能踩碎了!”
領頭的奪過徽章就要往地上扔,不過又被他身旁的另一個小弟給攔住了。
“大……大哥,踩,踩不得啊!”
小弟看了一眼克裏德,戰戰兢兢的勸阻道。
“踩不得,為什麼踩不得?”
“大哥,這徽章的主人,來頭不小,我們……我們還是不要貿然行動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領頭的也不是草包,他小弟見到這徽章嚇成這樣,想必眼前這男人真的來頭不小,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克裏德一臉冷笑的朝三人說道:“拿著這徽章,回去跟你們老大商量一下,到底這場架,咱們是打還是不打,反正這女人和這孩子我是要定了,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叫他盡管來找我就是,地址你們老大應該知道!”
克裏德霸氣十足的說完後,再轉過神,一臉溫柔並且虔誠的對花溪道:“沒事了,女神,讓你受驚了,我們走吧!”
於是,他們就真的這樣若無其事的走了,好像一陣風一樣,若無其事得就跟沒有來過一樣。
克裏德的態度如此狂妄與囂張,氣得領頭的牙癢癢。
男人將徽章緊緊握在拳頭裏,狠狠道:“洛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們走!”
直到馬不停蹄的走出了第三個街區,花溪才憋不住的吐出一口氣。
“呼……呼……呼……”
她扶著一尊石柱子,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帶著一臉的驚魂未定。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克裏德扶著花溪瘦弱的肩膀,緊張的問道,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
花溪搖搖頭,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麼!”
她剛剛劇烈奔跑,又被嚇得魂飛魄散,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克裏德皺著眉毛,嚴肅的問道:“你年紀輕輕的,看起來又這麼單純,怎麼會惹上那夥人,他們為什麼對你窮追不舍的?”
花溪氣息平穩過來後,輕輕將克裏德推開,又恢複到之前的冰冷隔絕。
“剛剛多謝你出手相救,我現在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這筆人情賬我先記下來,等這件事情過去後,我再償還你……”
女人艱澀的咬了咬唇,抱起雅克,冷淡道:“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走?”
克裏德擋在女人麵前,冷酷道:“你們現在就走,沒準兒下個街口就又遇到他們了,到時候我可不能保證,我會那麼及時的出現了。”
“我……”
花溪的眉心皺了皺,小臉又抹上一臉愁容,看得克裏德心疼死了。
“要不然,你就給我一個保護你們母子倆的機會吧,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克裏德趁熱打鐵道。
“可是……為,為什麼你要保護我們呢?”
“這不是顯而易見麼,因為你是我的女神啊!”
克裏德一臉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