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種動物,時而像貓,慵慵懶懶,對什麼都帶搭不理的。
時而呢,又像老虎,對待自己的獵物,咬準不放,凶殘無比。
區別隻在於,她麵對的對象是誰。
不感興趣的呢,理都不理,可要是感興趣的,占有欲就會無比的強烈。
“愣著幹嘛,你倒是說啊,是想(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啊?”
葉可可暴力的拍打著男人的肩膀,繼續給男人下套。
她這張利嘴啊,即使是言語犀利的雷耀熠也常常毫無回擊之力。
你說這種情況,他該如何回答呢,反正不管是回答想換新娘也好,想當新郎也罷,結局都是一個“死”字啊!
“姑奶奶,我求你饒了我吧,我哪有那個膽子,我就是有那個膽子,我也沒那個心啊,我隻當一次新郎,那就是你葉可可的新郎,我也隻娶一個新娘,那也是葉可可你,絕對絕對不會有其他人!”
雷耀熠態度堅決道,跟宣布要加入某個政黨般鄭重其事。
你也可以說他慫,說他丟男人的臉,反正在雷耀熠看來,隻要能夠安了他愛的女人的那顆不安的心,慫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大丈夫能屈能伸!
葉可可立馬喜笑顏開了,捧著雷耀熠的俊冷的臉蛋,大方的獎勵了男人一個香吻,甜甜道:“哈,這就乖啦,看來你這陣子在寺廟裏修煉得還不錯,不僅脾氣變好了,嘴巴變甜了,連審美都步入正軌了,你放心吧,選我你不會後悔噠!”
葉可可的手掌一移開,男人的臉上立刻左右開弓,一邊一個血手印。
雷耀熠也不惱,抓著葉可可的手腕,強硬道:“玩兒夠了吧,玩兒夠了就讓我給你上藥!”
“嗯嗯,玩夠啦,這下隨便你怎麼玩兒我啦!”
葉可可羞答答的開著黃腔,正應了那句話,“不怕女人遇到流氓,就怕遇到女流氓”,葉可可就是典型的女流氓。
不過,這樣的女流氓,雷耀熠相當喜歡,他做夢都希望女人能夠更流氓一點,這樣他也可以跟著一起耍流氓了。
畢竟,他雷耀熠本質上就是個流氓,一直裝謙謙君子好痛苦的,他就是一頭大灰狼,時刻想露出本性,把葉可可這隻小紅帽撲倒!
嘖嘖嘖,佛門重地,不該有這種想法的,罪過啊,罪過!
雷耀熠在心裏又念了幾句阿彌陀佛表示贖罪。
“我現在先用消毒水幫你清洗傷口,會有點痛,你忍著點哈,忍不住的話,可以掐我發泄!”
雷耀熠從書桌底下拿出個藥箱,溫柔的對葉可可提醒道。
“沒事兒,我忍得住的,我忍耐力超強!”
葉可可咬咬牙,女漢子道。
雷耀熠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也不想再糾正葉可可這個錯誤的觀點了,不然他們估計又得吵一架。
他隻是淡淡的對葉可可道:“100分的痛苦要是兩個人一起分擔的話,那一人就隻需要承擔50分就好了,我希望我可以幫你承擔80分,剩下的那20分痛苦,留著你當體驗用就好了!”
雷耀熠直觀形象的描述讓葉可可十分的感動,可她並不同意男人的觀點。
“我覺得不是這樣……”
葉可可看著雷耀熠,倔強道:“痛苦這種東西,是不可能量化,更加不可能被分割的,多一個人,痛苦並不會減少半分,隻不過是多了一個人一起痛苦而已,所以我寧願一個人去承擔痛苦,我也不願拉著你跟我一起痛苦,我……啊!”
葉可可突然被一股痛感給奪去了注意力,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男人早已幫她把掌心的傷口給清洗幹淨,點上了藥水,現在已經再幫她包紮了。
神奇的是,本來應該是最痛的環節,她居然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雷耀熠低著頭,仔細用白紗布一層一層將葉可可的手給纏起來,纏到最後還調皮的給綁了個蝴蝶結。
男人抬起頭,對著目瞪口呆的葉可可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痛苦是可以分擔的,至少你掌心的痛,我幫你分擔了百分之八十!”
葉可可咽了咽口水,對男人的話,竟然無言以對。
她嘴唇忽然有些幹燥,因為她心裏開始莫名緊張。
有些話題,他們一直在逃避,可不管他們怎麼逃避,這個話題就像一根魚刺一樣,永遠卡在他們喉頭,如果不把它咽下去,那麼一輩子都有一個疙瘩阻礙在他們中間。
所以,她不想再逃避了,她決定勇敢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