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和千逸燁住的別墅,淩櫻若站在自己房間的陽台上,從口袋裏拿出那個自己貼身帶著的項鏈,看著這條曾經自己視如生命的項鏈,嘲諷一笑。
陽光灑在淩櫻若如絲綢般柔順飄逸的秀發,陽光下,秀發閃閃發光,精致的臉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嘲諷一笑,也讓周遭的景物黯然失色,身上散發著王者氣息的光芒。甚至遮住了陽光耀眼的光芒!
她是該感謝她所謂的家人,還是該痛恨他們。如果沒有他們的淩辱,她就不會離開淩家遇到這個外表什麼都不在意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她溫暖的千逸燁,如果沒有這枚項鏈,她和千逸燁就不可能有創業複仇的資金,更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繁榮奢侈的生活。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對她的欺辱虐待,她會擁有本該屬於她的一切,把自己視若珍寶的父母,所有人的尊敬,美好的生活,溫馨的童年。不會因為這醜陋的容貌,遭受他人的嫌棄。不會為了生活處處遭人冷眼,被人追殺,幾乎每次都是死裏逃生,可能因為一個選擇,就會沒了性命。
世人皆因為她的繁榮富貴而羨慕她,嫉妒她,可他們並不知道她隻是一個隻有繁榮富貴的人,除了這些,她什麼都沒有,唯一有的隻有那個溫暖的千逸燁。她羨慕那些平凡人的生活,沒有商場上的虛偽假笑,沒有對任何人的警惕提防,有的隻是信任和真誠。沒有打打殺殺,隻有一個溫馨的家庭。
想到這,淩櫻若握著項鏈的素手不禁緊了緊。輕蹩著秀氣的眉頭。那神情讓看到的人好想情不自禁的把她的秀眉用手輕輕的撫平。
剛打開淩櫻若房間門的千逸燁,一眼就看到了淩櫻若白淨微帶薄繭的素手緊緊的握著那個項鏈。他知道這個項鏈的來曆。所以懂得她此時此刻的表現。千逸燁的心裏不禁一緊。很想情不自禁,不顧一切的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告訴她,別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傷心,淩櫻若還有他,他想保護她,不想看到她傷心,否則他也會和她一起傷心難過的。還有,他想告訴她,他…愛…她…
隻是他不敢,他不知道她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是不是也一樣深愛著他,他怕她隻把他當親人,僅此而已。他怕他唐突的表達他的心意,會嚇到她,不接受他,讓他們的關係變得尷尬,他們之間變得有了嫌隙。所以,他不敢。準確的說是他——怕——。
其實他跟她差不多,都曾經經曆了一段黑暗的日子。但好在上天還是憐惜他們的,讓他們相遇,彼此互相扶持,互相鼓勵,撐到了最後。
想到這,千逸燁因為她眼中的傷痛和憤怒,心中一緊,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從淩櫻若背後環住她不及盈盈一握的腰。想要給她一點溫暖和安慰。
感受到腰中的溫度,淩櫻若她知道是誰,沒有回頭,沒有掙紮,而是把素手回握著他。
“沒事,你還有我,那些人不配做你的家人。”千逸燁知道,淩櫻若雖然表麵對她的家人隻有恨,但千逸燁知道她想到她的家人時心裏還是會感到痛。
“恩,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再為那些不值得我心痛的人感到心痛了。”淩櫻若輕輕的說,感受著這個她看做哥哥一般的男人給她親情的愛。
“你打算怎麼做?”千逸燁問她怎麼實施報複。
“就——是——它。”淩櫻若轉過身,舉著手中的項鏈對千逸燁說。
千逸燁一聽便懂了淩櫻若的意思,她要靠著這個項鏈回到那個黑暗虛偽的家裏。因為這個項鏈是隻有淩家兩姐妹才有的,可以說這是淩家姐妹的象征。有裏它,他們才會相信她,現在勢力遍及全球,相貌絕色傾城的淩櫻若是曾經那個任何人都可以欺負淩辱的淩櫻若。
分割線華麗麗的來啦!嗬嗬!
第二天。
世界五十強集團的聚會上。
說是聚會其實就是變相的相親大會,把各自的兒女帶來,跟別的集團聯姻好保證自己集團的地位。
在聚會的花園深處裏。周圍是一片的薰衣草。一對絕色的男女站在薰衣草花海裏。
男人一身純白色西服把他欣長的身高,完美無瑕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再配上謫仙般的臉龐,白皙的玉頸。啊!簡直了,不禁讓人感歎妖孽美男啊啊啊!
女人亦是一襲純白色的露肩長裙。誘人的鎖骨若隱若現,嬌嫩的肌膚,引人犯罪。裙角綴滿鑽石,閃閃發光,把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嬌豔欲滴。令人垂涎三尺。一襲白色長裙用薄荷綠的紗來點綴。讓嬌豔裏多了一絲高貴,讓人不禁想到周敦頤《愛蓮說》中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骨子裏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的霸氣和不容人忽略的自信。
“其實這樣的聚會你不必來的,以前都是幽來參加的。”千逸燁裝作疑惑的說道。其實他知道為什麼。隻是想故意讓她自己說出來。因為她的話實在是太少了,可以說是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