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怎麼了,家裏的人一個二個都怪怪的,二姐怎麼知道這件事情跟傑克有關係呢,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了,難道是林利行嗎,如果是這樣看來還真的需要傑克加快速度處理這件事了,拿出手機撥通了傑克的電話,“煜,你可不可以來接我,外麵好熱,我不想打車……恩,我就在別墅的門廳等你,你要快點啊!”在別墅的門廳裏靜靜的等待著,在等待的時候時間往往要比平時慢不知道要有多少,回想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如果真的要為了霍家就要放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結果還真是不甘心,想起剛才和爸爸的對話,愛莎才發現剛才姐姐把自己送出門,自己帽子都沒有帶,這麼個大夏天的,沒有帽子,自己又不習慣打傘,豈不是要曬死了,並不是自己怕黑,實在是烈日炎炎,太刺眼了,反正他們在商量事情也不會注意到自己折回去吧。愛莎決定回去取自己的帽子,離傑克過來應該還有段時間。
穿過大廳直接來到衣帽間,正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怎麼好像聽到姐姐在哭,不會是天氣太熱在門廳裏呆了那麼一會兒,就中暑了吧,甩甩頭不信邪的仔細聽,確實是姐姐哭了,躡手躡腳的來到書房門口。
姐夫:哭,你就知道哭,當時就反對你讓爸爸收養她,現在給霍家帶來了什麼,你自己看看呀,現在霍氏和我們家的公司都要倒閉了,你還在為她說話,真後悔當時履約娶了你,否則我們家也不會跟著遭殃。現在兩家狀況都不好,原來還估計霍耀庭,現在,哼,大家都一樣是拴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更何況自己還是被霍家拖累的。看不出平日裏斯文的姐夫說出來的話句句惡毒,愛莎還為自己不平,收養自己跟公司的事根本就是兩碼事,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爸爸:美嬌,如果愛莎堅持不肯妥協,我們必須告訴她真相了。雖然他也不想這麼做,但為了自己一生的心血,這也是迫不得已。
姐姐:爸,您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愛莎在我們身邊長到24歲,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想當然也不會恨她,如果你告訴她真相,這不是明擺著要讓她恨我嗎?接著又傳來霍美嬌的哭聲,人美就連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惹人憐,這兩個男人難道是鐵石心腸嗎,就任憑姐姐在那哭。可是聽姐姐的話,好像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她從來沒有提起過?
爸爸:美嬌,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在乎的是霍氏。
姐姐:爸,您不能這麼殘忍,難道您真得要我親口跟愛莎說,我是她的生身母親嗎,說她是我被人強後留下的證據嗎,說我不要她才把她放到孤兒院的嗎,爸,你讓愛莎情何以堪,讓我情何以堪。
爸爸: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保住霍氏要緊。
姐姐:爸,難道就要為了霍氏,您就要放我們不管了嗎?
仿佛晴天裏的霹靂讓人震驚,愛莎被驚的攤在地上,雙眼湧起了淚花,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小孩,是好心的姐姐可憐自己讓爸爸收養了她,她也恨過自己的父母,自己身體健康,長的也不醜,他們怎麼要把自己扔在冷清的孤兒院,她不要求錦衣玉食,隻要可以呆在自己父母親的身邊,有他們的愛就夠了,她就這麼一點點兒要求,為什麼老天要這麼作弄她,自己叫了24年的爸爸竟然是自己的祖父,跟自己最最親近的姐姐竟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母親不是不要她,隻是她是母親的汙點,母親不會承認她的,是呀叫她情何以堪,得到母親的喜悅遠比不上自己現在的震驚,世界上最殘忍的事也莫過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