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碼頭上,整整齊齊地停靠著五十艘整裝待發的艦隊,但這次的情況卻是和以往有點不同,除了原有的水師戰士外,每艘船上還坐上了上百個新軍戰士,全部加起來有五千人左右。這次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順順利利地抵達戰略要衝--皮島。話說,這皮島地處鴨綠江口,毗鄰朝鮮,就像是在韃子的後方埋下了一個釘子,戰略位置十分重要。而且皮島總兵毛文龍狡猾凶悍,手下有幾萬人馬,再加上那些女真人不善於水戰,所以始終奈何不了它。
在其中的一艘較為高大的艦船上,負責這次護航任務的新任水師第一艦隊總兵鄭芝龍,客氣地向著身前的胡瓜拱手道:“胡將軍請稍後,本官這就拔錨起航,一定準時把將軍和諸位弟兄們送到皮島。”
經過了那次事件後,鄭芝龍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本本分分的大明士兵,這裏邊有紅毛子鬼的打擊,也有劉煥對他的影響。但像他那樣的人才,劉煥是不可能真正將他埋沒在萬千士兵當中的,這不,才過一個多月,就把他提拔成為水師第一艦隊的總兵官了。
胡瓜笑著回道:“鄭總兵客氣了,雖然你我不在同一個編製,但按職位上來看,我還要稱呼你一聲大人呢!”
鄭芝龍趕緊擺手道:“誒,不妥不妥,既然不屬同一個編製,咱們就不來這一套了。而且你我難得有共事的機會,都是為皇上辦事,何必要來這些虛的東西呢,隨意一點不更好嗎!”
胡瓜見這個年輕的鄭總兵這麼豪爽,正對了他的胃口,跟著哈哈笑道:“鄭總兵說的好,我胡瓜也最惱那些無關緊要的客套了,凡事本性而行最好,咱們都是為皇上辦事,要的是盡心竭力,沒那麼多的羈絆!”
鄭芝龍的眼睛一亮,急忙搶著說道:“我鄭芝龍今年二十有五,如果鄭某沒猜錯的話,應該要癡長胡將軍幾歲。我有個想法,胡將軍如果願意的話,咱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嗬嗬,鄭某先占點便宜,自認兄長了。”
胡瓜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道:“怎麼不願意,我胡瓜今年二十有二,這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了!”
“賢弟!”
“大哥!”
兩個人的胳膊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放生大笑起來!
待起航後,兩人回到了船艙當中小酌了起來。
鄭芝龍一邊給胡瓜倒著酒,一邊說道:“據為兄所知,這皮島可是毛文龍的天下,他在那邊經營多年,近兩萬士兵基本上都是隻信他而不聽從朝廷的。所以如果要他就這麼退出皮島,恐怕不會很容易,這家夥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賢弟要小心了。”
胡瓜點點頭,說道:“大哥說的沒錯,皇上也仔細地叮囑過我了,這毛文龍必定會鬧出一番事情來的,所以要我見機行事,不能出現一點閃失。但如果是在岸上,小弟有信心能夠降服他,隻怕他逃到海上去,所以還望大哥到時候在海中接應一下,不給毛文龍留一點取巧的機會。”
鄭芝龍笑著回道:“這還用說嗎,隻要他一出海,我鄭芝龍不把他炸個暈頭轉向就不收手了,嗬嗬,非得逼得他回到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