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盡管知道他有這個手段,談然卻還是想挫挫他的銳氣,“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又能拿什麼和人家比?”
“謀略和手段,自然是由我來,錢財自然由我家娘子來。”
墨效才的話,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是,卻無端的讓人覺得,要為他們的對手捏一把汗。
墨效才現在,雖然隻是一個落魄的皇子,但是,身為當時皇位的繼承人,他的手上,肯定有獨屬於他,而不為人知的底牌。
慕貞呢,雖然她現在的生意,還沒有正式起步,而沈君的產業已是遍布天下。
但是,她那些新奇的點子,奇特的吃食,以他看來,若是真和沈君對上了,沈君說不定還真是招架不住。
是以,這場看似實力懸殊的博弈,到底誰贏誰輸,還難以定論。
“說說看,現在有哪些,是我可以幫忙的。”
談然主動開口了,墨效才也不和他客氣,“今晚可能會有異常情況,你看能不能配些迷藥之類的出來,以防萬一,我現在,還不想把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
談然想了想,點頭道:“這個簡單,我身上就有不少,等下再去徐老頭家裏找些藥草,多配些,今晚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那就有勞你了,不過,你也不要配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出來,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最好是那種在江湖上有名,但是不常見的就好。”
現在的這種情況,不僅墨效才自己,談然的身份,同樣不易暴露,因此,這樣的打算,是最好不過了。
對於墨效才的用意,談然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行,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說著,就要起身打算去注備。
“慢著。”驀然想起來,還有一事沒有和談然說,墨效才接著道:“還有一事,要拜托師兄的幫忙了。”
不知道為什麼,墨效才突然的一句師兄,聽到談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平日裏不喊師兄,怎麼單單這個時候喊?
仔細瞅了瞅墨效才那張古井無波的臉,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異常,隻好硬著頭皮道:“啥事?”
談然的那副“逼良為娼”的表情,墨效才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師兄不要緊張,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因此,希望師兄再次多留一些時日。”
見墨效才說的是這個,談然揪起的心這才放下,“這個好說,你放心就是。”
接著,墨效才又道:“另一外還有一事,逸清多次說,喜歡你這個師公,求著和我說想要和你學醫,我想著,那孩子是個聰慧的,如若不然,師兄幹脆把他收入門下算了?”
墨效才這一派風輕雲淡的話,聽的談然是氣結不以。
他就說,這老狐狸定然沒好事。
收徒弟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到他嘴裏,就說的那麼輕鬆了?
他談然的徒兒,要是不認真的教,以後是個暴把式(水貨),出去豈不平白叫人笑話他?
墨效才仿佛沒看到談然臉上,那變幻莫測的表情似得,“逸清平素乖巧,對你這個師公,也是十分的崇敬,還有,他學醫為的,不過就是怕我和他娘,有個什麼三病兩痛的,而你一時又不方便,誤了治療。你我師兄弟一場,你若是不方便,我也不為難你,回頭我在和他解釋一番就是了。”
墨效才的話音一落,要不是看在他懷裏還睡著個慕貞,談然恨不的上前給他兩拳,咬牙切齒般應道:“我收,我收還不行嗎?”
說著,怒氣衝衝的抬腿走了出去。
氣死他了,這人說的好聽,任由自己的意思來。
但是,他那一番大義凜然的話,又是逸清為了孝順父母,又是他們的師兄弟關係,他要是再不答應,這廝定然給自己扣上一頂,不仁不義不孝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