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腩在張雄的拉扯中走出了校園,走出校園的時候回頭看了看自己曾經生活過三年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傷感和無奈,但是很快就被他隱藏了起來.
"你等我一下,我去買合煙&39;劉楠走向校園旁邊的小買部."拿合嬌子&39;摸摸自己的口袋但還是拿了一合自己並不怎麼能抽的起的嬌子
給張雄撇過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點燃以後狠狠的抽了一口靜靜的說:"走吧&39;張雄也感覺到氣氛有些沉中,沒有說什麼,一起走下了那還依舊綠意昂然的坡道
是啊!畢業了,就這樣畢業了.雖然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但是畢竟在這裏生活了三年,畢竟給自己留下了許多不舍的回憶,心中多少有些傷感.
在去往花好月圓的路上,倆兄弟都沒有說什麼,就那麼靜靜的走著.花好月圓是這個小城中一個還算不錯的ktv,平時兄弟們無聊的時候都會去那裏去坐坐的,但是每次都是張雄搶著掏錢的,張雄他爸爸是小城中商行行長的獨子,也知道自己這個兄弟家境並不怎麼好,走到高中這一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就這麼畢業了,雖然劉腩的心中多少有那麼些的個傷感,但是好象也終於得到了解脫一般.
是啊,自己走到這一部也真的挺為難了家了.劉楠家在農村,家裏可以說是一貧如洗,但是家裏對他這個獨子還是非常溺愛的,就算是家人過的再苦,也還終於讓他象模象樣的走完了高中.
劉楠心中早就有打算了,自己高中有畢業就不在念書了,出去掙錢,也好讓為自己付出這麼多的父母以後能過的好一點.但是真的走到了這一部,自己心裏還是非常難受的,畢竟自己這麼樣的生活了過了這麼多年了,自己以後的路該如何去走呢,心中充滿了茫然.
就這麼一直沉默的走著,花好月圓離他們學校其實也並不是很遠了,很快他們就走到了那個整正在歇斯底裏的播放著搖滾樂的ktv的門口,給服務台的小姐打了聲招呼,他們來到了2樓他們經常來的那個小包.
"胖姐,先拿一箱雪花吧,隨便來倆個小菜,別的過一陣再說&39;張雄對領他們進來的那個肥胖的女服務員說著,給劉楠扔了一支煙和劉腩坐了下來,"好的,&39;胖姐笑著說到:"你們這次可少喝點啊,可別再喝的你媽媽來找你你都不人得了啊&39;
胖姐說完就關了門出去了,胖姐是這裏的服務員,因為他們都是常客了,彼此間也混的比較的熟了.胖姐說的是他們上次為他們的兄弟狗子失戀而喝的什麼也不知道的事了,一直到張雄他媽媽找到了這裏來,張雄當時喝的都不認識人了,還拉著他媽媽一直叫兄弟的事了.現在他們都一直拿這件事來稱讚張雄的威風了.
"給狗子他們幾個打個電話吧,叫他們幾個也都過來吧&39;劉腩一邊深深的吸著煙,一邊對張雄說著."我早說了,他們估計也快到了吧"
張雄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打開了音樂.頓時整個房間裏充滿了重金屬樂的撕吼.
"怎麼隻叫了一箱啊,這夠誰喝啊,&39;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四眼,抱著一箱啤酒,厚厚的鏡片猛一看還估計他是個好學生了呢,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但是誰知道他那近視其實是n年的上網生涯的恩賜了呢.後麵還有倆個,一個子矮小的看起來有些瘦弱的青年,他叫豆子,也是他們一起幾年的死黨了.另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典型的肌肉男李偉,他是他們學校籃球校對的,平時也不怎麼愛學習,成天的曠課去打籃球,也就練就了這麼一身肉肉了.
"是啊,他娘的,好不容易畢業了,今天咱們就放開了喝,今晚都別回去了,我家裏沒人,都到我那裏去吧"那個叫李偉的說著,拿出一合煙給扔了一圈.彼此都坐了下來
"小腩,這次答的怎麼樣啊?我們幾個裏麵可全靠你了啊,&39;豆子笑著問著劉腩
"狗屁了,我也屁也不懂拉,還怎麼答啊.&39;劉腩沒好氣的說著
"好拉,今天是來喝酒的誰也別他娘的提考試的事,一提我就傷心啊,我怎麼他媽的就一個也不會做啊,我記得我挺聰明的啊&39;劉偉顯的有些不爽的說著.
"對拉,今天誰也別提考試的事了,今天的事就是喝酒,大不了咱們再叫咱們的兄弟給抬回去了&39;豆子笑著說著,他們幾個都放肆的笑了起來.自從張雄那次拉著他媽媽叫兄弟叫兄弟的事後,他們都叫張雄他娘是兄弟了.
"笑你們他娘了,誰再笑我把他的牙給掰下來&39;張雄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隨著那一杯杯的金色的液體被他們灌了下去,彼此都喝的有些搖幌了起來.房間了音樂吼的更凶了,整個房間裏煙霧繚繞著.劉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終於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