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1 / 2)

臉色有些鬱沉,盯著她沒有一點和顏悅色的,她“哼”了一聲又扭過頭去低低的咕囔:“可不是。”

腰間卻一緊,聽得深祀說:“不要和我玩這些把戲,藥漓是我的丫鬟,做了整整五千年,你該不會是吃醋?”

楚左岸一聽這話,回頭看向他有絲糾結:“你該不會……是和我解釋?”

眼眸清澈,絕不會是吃醋,倒是深祀的眸色閃過一絲慌錯。

她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剛剛那一抹……到底是不是驚慌失措?難道被她說中了?他……是來給她解釋的?還是怕她生氣……所以才來安慰她?

她能不能這麼想?

楚左岸正要上前一步問他的時候,旁邊突然站著一個灰衣的無腳男仆,低著頭恭敬的說:“王,門外來了一匹馬,是找楚小姐。”

“馬?”楚左岸立即想起來,由於他們在天上飛,所以藍淺的馬就可憐的自己在陸地上在後麵追著他們,沒想到速度還這麼快。

“帶到馬廄去好生飼養。”深祀代楚左岸作了安排,楚左岸看了看深祀,那馬是來找自己的吧?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正要自己前門去的時候,深祀卻一把抓住她的後衣領:“去哪裏?”

“我自己去牽馬,它好歹也是藍淺的坐騎,而且還救過我。”楚左岸讓那馬自己在後麵追著他們天上的跑已經很內疚了,現在又直接把它扔到馬廄,那馬也是有靈性的,它該要氣死楚左岸了。

“等等。你同我進宮,馬他們自然會顧好。”伸手拽住楚左岸的手腕,冷然的盯著她說完,拉著她就大步的向大門走去。

“喂……喂喂!你等等,反正都要去正門,讓我先牽馬……”明明知道他做了決定就沒有改變的可能,可是看向他牽向自己手腕的手掌,好像剛剛鬧的別扭就是無理取鬧,現在的他們……好像比任何一個時候,還要微妙。

她的手掌輕輕的握緊了一些又鬆開來,一切順其自然,到底會順到什麼境界?她自己也不敢想象。

楚左岸和深祀走出大門,藍淺的馬已經被男仆快速的淺走,門外隻有一輛露天的古歐馬車等在外麵,楚左岸覺得有些稀奇,立即就坐了上去,而美少年獅鷲就坐在駕馬車的位置上,回頭看了她一眼給她笑了笑:“沒事了吧?”

“什麼事?發生過什麼事情嗎?我小鬼不記大鬼過。”她笑了笑,還吐了吐舌頭,俏皮開朗的讓獅鷲立即放下了心。

深祀看了看互動的一鬼一獸,跨上馬車坐到楚左岸的對麵完全的擋住了楚左岸的視線。

楚左岸悠悠然的笑,看向兩邊的街道風景,獅鷲“駕”了一聲,馬車就飛奔了起來,沒有一點波動,像是坐汽車一樣的平穩舒適。

緋紅色的長裙在馬車的邊緣飛飛揚揚,連帶著額頭上的飄帶和發絲千嬈,楚左岸一直扭頭看著新奇的世界而沒有發現坐在對麵的男鬼一直看著她,沒有挪開半分視線。

進皇宮的時候,守衛大門的鬼都叩首在地大喊著“刹王。”

楚左岸想,或許他還真有些威力。扭頭看向深祀,他卻不在意的扭頭看向另外一個方向,好像視線從來都沒有停留過,楚左岸又扭開頭的時候,他的頭才扭了過來。

隻有前位的獅鷲微微的側頭用餘光看向馬車上的深祀和楚左岸,眼神微暖的溫柔,好像……就回到了一千年前的那些光陰,幸福的讓它不敢大口的呼吸,不敢過多的奢求。

馬車進了皇宮又在花園裏溜達了好一會兒,這可飽了楚左岸的眼福,一個眼都不敢眨,直愣愣的盯著這鬼界的龐大皇宮。

雖然深祀的府宅就在皇宮的東角,但是可以說是完全獨立的,隻是分割了一塊地而已,要進皇宮依舊要從深祀的大門出發,然後繞道南門才能通行。

這皇宮的風景和深祀的府宅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應該就是大一點,宏偉一點,映襯在鬼界獨有的陰天下看起來更加的淒美壯麗,但是楚左岸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它太多安靜,太過孤寂。

就是覺得……深祀的府宅更加的舒適。

終於到了宮廷,馬車首先穿過一座宏偉的宮殿前而過,楚左岸看見上麵的名字,衡朝殿。這就是朝堂麼?

繞過衡朝殿向後麵的宮殿一座座路去,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她就趴在馬車邊緣看了起來。一座座的記名字,一座座的猜著有什麼用處,還好她的高中曆史學的不差,大多從意思上就能猜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