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男人吃的暢快又舒服,她還是第一次呢,痛的簡直是死了過去,雖然後麵她也舒服了,可他也不能這般的折騰人啊。
犯愁,太犯愁了。她們還沒有真的確立關係,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雖然她是現代人,思想應該開明點兒,可她本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這方麵完全是生手,真真不知道自己是吃虧了還是順水推舟的好事。
想想有些痛恨這個男人起來,張口就想在他胸口咬一口,可是最後還是停了下來,聽他睡覺的聲音這麼沉……應該是誰的很熟吧?
抬頭看向他的那張臉,就連親熱都戴著一張麵具,她心裏很是不舒服,而且現在好奇心越來越深,隻想揭開這麵具看看究竟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她暗暗的給自己打氣,如果真的很醜……就算有一百條傷疤也不許自己叫一聲,要悄悄的蓋住他的臉,然後不許提起這件事。
她抿著唇,有些緊張,伸手輕輕的摸到他麵具的邊緣,往上一拉,全部的揭開,睜大眼睛讓自己不許眨眼,可印入眼的是一張英俊非凡的容顏,上挑的桃花眼,俊挺的容顏,臉頰上沒有一處幾乎不是光澤平滑的,連一粒小痣都沒有,臉型的輪廓清晰成刻,真真是個一個美男子。
如果……如果是第一次見這張臉,她一定會高興的喜極而泣,因為……她決定交付終生的男人,並沒有自己做好準備那麼的醜,相反他很帥很英俊。就像一個桃花仙……
可是偏偏,就是這張臉像極了桃花仙,讓她怎麼也忘不了……忘不了端祁的那張臉。
這兩張臉,竟是一模一樣。
這兩個人,竟是同一樣的容顏。
她突然覺得悲戚,這麼年輕的臉,誰能相信?誰能相信……他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因為他也才二十四歲的模樣。
她輕輕的笑了起來,笑的發抖,很快那笑聲嘎然而止,緊緊的盯著那容顏冷聲道:“不用裝睡了,端祁。”
“不用裝睡了,端祁。”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輕輕的落在男人的心坎兒上,緩然的張開了眼睛,對上她冰冷的視線。
她輕輕的勾起唇角,看著他那俊逸的容顏,突然覺得全身都是發涼的冷,心止不住的抽痛起來,用力的揉了揉,怎麼這麼難受,真的好難受。
他低頭看著她的臉發覺到她的不對經,立即拉住她的手低低的喊了句:“岸兒……”
“不要叫我,拜托……不要叫我,離我遠一點兒……”她一頓一頓的說著話,用力的喘息起來,可是臉卻越來越白,她怎麼就覺得自己這般可笑。
“岸兒……”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睡熟過,知道她要來揭開自己的麵具,他不想再瞞著她,不想再扮演另外一個人,可是現在看來她是極其難以接受這件事的。
“……不……不……”她慌亂的拉著被子,想把自己給全部掩蓋自來,身子慢慢的遠離著身貼著的男人,隻想理他越遠越好,不停的退著,不停的用被自己將自己全部隔離,直到靠到了牆壁,她才拉著被子猛的坐起來。
“岸兒!”他也坐了起來,就坐到床邊,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褲,一頭長發傾瀉的落到床邊,看著她的眼神溫潤冰涼。
她仰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用力的呼吸,纖細的脖子上一根根的筋凸現的暴露出來,隨著她光裸在外的肩膀一抖一抖,他伸了伸手:“真的……那麼難以接受?”
“端祁,你究竟是覺得我有多好玩?”她不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轉頭問了一句。
他驚愕的愣在那裏,她覺得他是在玩耍她
“看著我掙紮在你和端祁之間,你把這個捏造出來的人物扮的惟妙惟肖,讓我難以自拔,讓我沉醉其中以為……自己真的是找到了良人,什麼也不再在乎,你是不是在偷偷的笑,在打從心底的鄙夷著我這個卑微而又低賤的女人!”她憤然的望著他,雙眸裏盛滿了淚珠,始終都不肯讓它掉下來。
他看得心疼,卻也隻是看著她,久久才問了句:“你就這樣認為我?”
“難道不是嗎?你看著我逃婚,我答應了嫁你卻獨自毀約,現在卻又沉溺在這個……這個你身上,你就覺得我這麼可笑嗎?我是什麼?我是讓你玩弄的人嗎?你個混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她咬緊了牙,起身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披著那一頭散亂的長發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