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幫幫忙,我後麵的鏈子怎麼都拉不上去……”

上官雪兒顧著整理身上的香奈兒長裙,也沒看見進來的是何人。背後多了一雙手,粗糙又溫柔,在她雪白無暇的背部流連,雪兒抬起頭,看到鏡中映射的人是誰後,差點尖叫出聲:“色狼啊……”

司徒蓮捂住她欲呼叫的小嘴,熱唇卻不客氣地在她光滑柔軟如絲綢的背部落下纏綿悱惻的吻。

被他捂住嘴的雪兒隻有渾身扭動著抗議。他怎麼這樣!還是在公眾場合,也太不知羞恥了,外麵可能有一大堆人在猜測著他們在裏麵更衣間幹什麼呢。

“唔唔唔……”她發出輕微的聲響,提醒他注意在公眾場合的行為舉止不能太過火。

“你再動,我可不能保證不對你做點過分的事……”他埋頭,在她香氣縈繞的脖頸間輕嗅,盡數吸入她清新甜美的味道。

他真會說到做到!

聽到他的話,她馬上乖乖地停止了掙紮,身子僵硬得像是繃緊的彈簧。“我放開手,你不能叫,知道嗎?”

她輕點螓首,天真地以為他會就此罷休。誰知道他在放開她小嘴的同時,他拉住她的一雙小手置於胸膛間,頭一偏,薄冷的唇直接一親芳澤。

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就在她快要因呼吸困難而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

實在太瘋狂了!

她睜開眼,不經意地看到鏡中和他擁吻的自己,滿臉羞紅,一派的嬌羞可人。老天,鏡中的女人真是她?

不……

心裏呐喊出聲,她用力地推開他,卻不能動他分毫,別開臉,躲避他的吻,無奈後腦勺被他一隻大手鉗製住,一時也動彈不得!

他幽深的墨瞳深不可測,灼熱的眼神投射在她身上,感覺火燒燎原一般地火辣煽情。上官雪兒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上,帶著一絲惱怒和氣憤,咬住唇,她大聲說道:

“這裏是公眾場所,請自重!”

他要踐踏她的尊嚴到什麼時候?即使是街邊賣身的小姐,也不會像她現在這般在更衣間,在公眾地方伺候嫖客吧?心裏一陣悲哀,也許在他眼中,她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所以他才會如此羞辱她。

“你不是要人來幫忙嗎?”司徒蓮暗沉著星眸,突然俯下高大的身軀,靈巧的手溫柔地為她穿好繁複的晚禮裙。

挽起她的長發,放好在腰際,他粲然一笑,紳士地伸出手肘,示意她挽上去。

“走吧。”

“去哪?”她很自然地問。他的轉變未免也太快了吧?剛才還是一匹色狼,現在就成了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真是個怪人。

“問那麼多幹什麼?還是你想要留在這裏讓別人猜測久些?我並不介意。”他揚起壞笑,偏頭不懷好意地看她。

上官雪兒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那種眼神,就仿佛她正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麵前一樣。“當然不是!”

隻能乖乖地挽上他的手肘,與他並排走出更衣間,外麵的售貨小姐們看見他們雙雙走出來,露出了然還有豔羨的眼神,讓她周身不自在。

反觀他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雪兒暗地裏估計,就算他渾身****地站在眾人麵前,他應該也是一副自信滿滿、極端欠扁的自大狂的模樣。

“自然點,你這樣子隻會讓人家覺得我們在裏麵真有什麼事發生。”

他能感覺她緊繃的神經。唉,以往的女人挽上他,無一不是洋洋自得的高傲樣子,何時會有人像她這樣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他相信如果地上有個洞,她絕對會不假思索地鑽進去當縮頭烏龜!

“……”上官雪兒根本沒聽到他的話,凝視著門外匆匆上車的背影,突然有些悵然有些失落,更有些遺憾。

如果不是她家裏突遭變故,她和沈拓宇應該會在一起相守到老吧?隻可惜,現在的她早已配不上他,她和他已經成為過去式,隻能緬懷卻不能冀望了。

司徒蓮順著她的目光掃過去,也看到了門外西裝革履的男人——應該還不是男人,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個小子而已。

可恨!她人在他身邊,心卻飛到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身上了!要知道,現在他才是她的主人!

溫存的眼神中烏雲籠罩,曾幾何時,他司徒蓮竟會被女人忽視?她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

“看著我。”他的話語輕如情人間的低喃。

她悵然地看著車子絕塵而去,一回頭,卻見他憤怒地低下頭,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人在我身邊,心也隻能在我身上。懂嗎?”放在她腰部的手一緊,兩人親密地靠近。上官雪兒有苦難言,二人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