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是說我可以照顧你一生一世,隻要你一個女人!沒有你和寶寶,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
“你又在騙我。”話太動聽,上官雪兒有點分神,不知他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那一次的婚禮,他也曾說過以後他隻會有她一個女人。結果呢?在教堂裏和她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劈腿,這就是他給她的承諾?
男人的話不可以相信,尤其是記錄不良的濫情男人,哪怕是再動聽的誓言,也是假的。
他一翻身,抱著她一滾,自己則在下麵墊底,讓她趴在他身上,動作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傷了她。司徒蓮冷靜下來後,看到她難受的表情,才意識到她現在是孕婦,這樣壓在她身上很容易會壓到未出生的孩子。
清晨的他,慵懶性感得像一頭優雅的非洲狂獅,一雙墨綠的眸子似明似暗,映著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極富有立體感。
此刻,他霸道地占據了她大半張床,結實如屠夫的猿臂箍住她纖細的腰肢,溫熱的鼻息一如春風般煦暖清新,熏得她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她都沒睡好,倒不是怕他不規矩,而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雪白的薄被直到兩人的腰際間,她穿著一條嫩黃色的絲質睡裙,透過清涼的布料,曼妙的曲線忽隱忽現,而她卻毫不知情。
金子一般的陽光鋪灑在她一頭黑綢般的烏絲上,泛起一層自然美麗的光澤,那抵在他胸膛上的側臉瑩白而嬌媚,長長彎彎的黑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層淡淡的陰影,隨著黑白分明的水眸而扇動著。
男人早上的欲望是很強烈的,司徒蓮也不例外,尤其眼前還是一副如此美麗的畫卷。溫熱的指腹拂上她的側臉,在她一臉迷糊之際,他低笑一聲,頭一抬,在那誘人嬌嫩的唇瓣上印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走開,這是我的床。”她突然沒了力氣和他吵架,困得厲害,眼皮不停地往下掉。看著他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俊臉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她就快被晃暈了。
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孽。這一次,她可不能再被妖孽的“魔魅”給迷惑了,她得堅定立場,絕不向他妥協。
“你是我的,這張床當然也是我的,你在哪我就在哪。”司徒蓮凝視著她嬌憨的神態,一時愛憐不已,抱著她的手更不肯鬆開半分。
這樣的姿勢趴在他身上實在算不上舒服,不過他一身緊繃著的肌肉讓她微微詫異,房間裏還開著空調,他的身體竟滲出了汗。
“快放開我,你不是很熱嗎?”她半睜著眼睛摸了摸他的虎胸,挺有彈性的,質感也一流。看來這男人除了玩室內運動外,應該還有健身,不然身材哪會這麼好。
司徒蓮渾身都像被火燒一樣,可是抱著她硬是抱上了癮,就算讓他因欲火焚身而死也無所謂了!拉住她亂摸的手,放到漂亮如桃花的薄唇上吻,仿佛還不解饞似的,他把她的纖指放入口中一根一根地啃噬。
很快,他的唇順著她潔白細嫩的手臂吻上了她馨香的脖子,描繪那優美芬芳的鎖骨,逐漸往下攻略城池。
“嗯……”上官雪兒半夢半醒地嚶嚀一聲,渾身酥軟,他總能輕易就挑起她身上的敏感帶。如果不是她現在懷有身孕,她也許早已積極回應他的熱情了。
伸手捂住他火熱放肆的嘴唇,上官雪兒娥眉一皺,鄙夷地看著他。“要解決需要,找別的女人解決去,別來煩我!”她揮揮手,好像恨不得馬上把他推給別的女人似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司徒蓮狹長的雙目眯成一條危險的細線,心裏的怒火一湧而上,氣得一張俊臉黑得像磨盤。“該死的!你要我說多少次?我隻想要你一個女人,你不幫我解決,誰來解決?”本來他是打算與她好好溫存一番,天曉得她會如此冷若冰霜,拒他於千裏之外。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幫你解決?”她氣憤地往自己的肚子一指,如果不是某人縱欲過度,她會那麼快第二胎?生孩子那麼痛,她都替他生了,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真是混賬臭男人!
兩人正僵持著,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司徒蓮眼明手快地掀起滑落至床尾的薄被遮掩住兩人,上官雪兒心一橫把被子扔到了地上。
“你還知道羞恥嗎?怕什麼別人看!”她冷冷地說道,跨坐在他大腿上居高臨下地斜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