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沈拓宇帶給她的創傷是巨大的,她趕不走糾纏她的陰霾。“怎麼辦?司徒蓮,我成了一個很髒很髒的女人……你快走,離開我,離我遠遠的,我不要再見你……”她開始推他,可惜毫無效果,他像是泰山一般牢牢地抱住她,不曾動搖半分。
“不,你一點都不髒,你是我生命中最純潔的天使……”平日裏舌燦蓮花的司徒蓮不知如何安慰她,哄女人的招數現在通通派不上用場,他唯有低頭柔柔地親吻她,吮吸她柔嫩的唇瓣,試圖吻去她的恐懼和驚慌。
“嗯……”吻,霸道、溫柔、帶著不同於往常的炙熱,讓她徹底地沉淪,迷失了方向。隻能攀附著他,不讓自己掉下無底的深淵。
他的吻輕柔如最綿密的小雨一般****著她的傷口,讓她感到一種安全寧靜的心境,沈拓宇帶給她的創傷似乎在一點一滴地消退……
“好點了麼?”
長吻過後,他眯著漂亮的丹鳳眼深情地看著一臉情潮的她,考慮到她受到極大的驚嚇,他不想在此時此刻侵犯她,造成她更深的恐懼。
“好點了麼?”
長吻過後,他眯著漂亮的丹鳳眼深情地看著一臉情潮的她,考慮到她受到極大的驚嚇,他不想在此時此刻侵犯她,造成她更深的恐懼。
他坐在床沿,為她蓋好被子,溫柔地看著她,仿佛她是世界上唯一的珍寶。“好好睡一覺,我在這裏陪你,一直等你睡醒為止。”
良心的鞭撻讓他不能原諒自己。如果,如果他能早些到那裏,她也許不會遭遇一個女人生命中最糟糕的事情。
上官雪兒伸手從後麵抱住他精壯結實的窄腰,聞著他的男性氣息,像是受了巫術蠱惑一般慢慢地攀上他昂藏的身軀,將臉貼上去,青白無血色的素手環在他腰際。
“要了我吧,求你,現在就要我。”她失去了理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知道順著自己的心走下去。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司徒蓮勉強控製住心中的魔鬼,隻是自製力被她的靠近打擊得潰不成軍,如若不是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他搞不好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但是他更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是親密的好時機。
君子地為她重新拉好被子,欲望卻頗受煎熬,可是他還是強忍了下來。她剛剛才遭受身心巨創,他不想自己再給她留下任何陰影。
“我睡不著。”
隻要一閉上眼,上官雪兒就會想起白天恐怖的一幕幕,還有沈拓宇那猙獰扭曲的臉,連她也不相信昔日的戀人會變得如此醜陋不堪。
司徒蓮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輕舉妄動,但還是認命地上了床,抱住她嬌小的身子,感覺她在自己懷裏輕顫了一下,他接著暗沉地道了一句:“快睡吧,別胡思亂想。”
他人就躺在她身邊,卻不肯碰她。
司徒蓮一定嫌棄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玷汙過,所以他不會再要她了。雪兒甚至可以預想他們未來的生活,即使司徒蓮仍願意娶她,兩人也不會像以往那麼親密,他們注定要同床異夢,他甚至不會碰她。
義務,同情,責任,僅此而已。
思及此,上官雪兒掩飾不了心裏撕裂的痛楚,開始低聲啜泣起來。委屈可憐的模樣像隻受盡折磨的小貓,在靜寂的夜裏發出悲愴的哭音。
濕潤的長發環繞在他小麥色的胸膛間,冰涼冰涼的,卻不及她珍珠般掉落的眼淚讓他如墜萬丈冰窖。
“別哭。”情場無敵手的大情聖成了世上最笨拙無措的男人,司徒蓮伸出巨掌拂上她嬌媚美麗的小臉,動作異常輕柔地為她拭淚。誰知,她的眼淚卻因他的動作而泛濫,這更讓他慌亂不已。
“該死的,我叫你別哭,你聽到嗎!”司徒蓮亂了陣腳,忍不住低聲喝止她。白皙修長的漂亮手指沾上了那滾燙的液體,她的淚就像是暴風雨一般狠狠地打在他心上,激起層層漣漪。
“我好髒……”
上官雪兒一直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不敢對上他清澈的綠眸,更害怕看見裏麵一絲一毫的同情。
她此時渾身顫抖,似是回想到白天沈拓宇那尖銳的手指在她體內律動的情景,突然聽見外麵‘啪’一聲雷電,她驚得尖叫一聲,無意識地縮到被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