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嫁給我好嗎?”他邊說,邊撫摸她的敏感地帶,在她身上點燃一波又一波的烈焰情潮。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沒有鮮豔沾滿了露珠的紅玫瑰,沒有璀璨奪目的重量級巨鑽,而且地點還是在汽車旅館的大床上,一點也不正式,不過這樣求婚也挺浪漫的。
不,這不像是求婚,倒像是逼婚,上官雪兒糾正自己的錯誤。但不可否認她就吃這一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超乎尋常地狂跳。
而在他的步步進逼下,上官雪兒身不由己地答應了他的要求,兩個人又幹柴烈火地燃燒在了一塊,熱烈得讓外麵猛烈的太陽也自慚形穢。
然而在另一方麵上官雪兒又不得不憂慮,她隱瞞了一些事,又或者說她夥同他人一起設計了司徒蓮。她擔心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後,不會原諒她。
“BOSS,你交代的事全部處理完畢。”半山別墅中,一抹暗影出現在最陰暗的角落處,恭敬地向站立在落地窗前的主人稟報。
那人仍是靜靜地站立,過了不知多久,隻見他隨意擺擺手,示意來人退下。冷眸異常淡漠地看著外麵濃墨般的夜色,單手插在褲袋中,襯衫的衣領鬆垮垮地垂落,領帶卻不知去向。
嚴峻瘦削的下巴冒出新生的青須,給那種宛如刀刻的冷臉上增添了狂野不羈的隨性。他正握著一隻空空如也的白酒杯,夜眸如水,看不清裏麵的思緒。
每次回來,他都會在這裏呆上片刻,以緬懷逝去的日子,允許自己發狂一般想念她。隻可惜,她不會再回來,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
手一鬆,酒杯倏然掉落,撞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瞬間變成一堆碎片。“來了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
回過頭,看著一臉寒怒狀態的男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殷桀心裏非常清楚。不過他對於自己下達的命令,可從沒有後悔的時候。
司徒蓮一言不發,隻是一雙綠眸冷冽得厲害。
“哦,對了,恭喜你即將結婚。”殷桀背對著他,走到酒櫃那邊,拿出78年珍藏的法國葡萄酒,打開瓶蓋,斟了兩杯。
“你不覺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相對於他的冷靜自持,司徒蓮實在忍不住了,他不相信這個被自己當成知己的朋友竟讓手下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女人被人汙辱。
“解釋什麼?”
“你明明派了眼線在那邊守著,為什麼不讓他們保護她的安全?”司徒蓮壓抑住自己的怒氣,他不想對他最好的朋友動手。
“不是還活著嗎?”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語氣,仿佛在談論天氣好壞那般閑散。他也沒做什麼,隻是不想他們再兜兜轉轉浪費那麼多時間而已,於是在後麵推了一把。
殷桀端起酒杯,將杯口湊近鼻端,聞了聞美酒的醇香,再看看那暗紅透明的色澤,薄唇輕抿了一口,感覺酒香在口中蔓延開來。
“隻不過是一個女人,你何必那麼緊張。反正你的女人又不止她一個,何必在乎?”從酒櫃的吧台內走出來,殷桀走過他身邊時,淡漠地吐出一句。
“就因為林林離開了你,所以你心理不平衡,見不得別人幸福嗎?她還真是明智,因為太清楚你是一個沒血沒肉的男人!”司徒蓮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嚴肅冷酷地和他說話。
“住口!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她。”握住酒杯腳跟的大手緊了緊,讓人不禁擔心那杯子會被硬生生地折成兩半。
“你根本就忘不了她,殷總裁,你心裏應該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吧?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何必如此緊張,何必在乎?”司徒蓮輕輕鬆鬆地反將他一軍,把他剛才冷嘲熱諷的話語全數駁回。
“你過來就是要和我吵架?”背對著的龐大身軀站立在原地,卻沒有回頭,幽黒的夜眸深邃如黑曜石,陰沉的臉色更是奇差無比。
“不敢,我可是專門來答謝你的!”陰柔的男人轉過身,一順不順地盯著他的背影,眼光如刀一般銳利,冷得不能再冷。
“不必。”殷桀吐出兩個字,為他剛才挑起他心中的痛處而惱恨不已。任何人都不可以在他麵前提起她,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
“不,你一定要接受我的謝意。”司徒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隻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快速掰過他寬厚的肩膀,狠狠對準那冰削的側臉就是一拳!
杯中的葡萄酒灑了出來,落在月白色的沙發上,暗紅色和月白構成一幅奇妙的圖畫,殷桀被他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倒在沙發上,單薄的嘴角滲出血絲。他剛才思緒混亂,根本來不及對司徒蓮的舉動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