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上官雪兒拿起大浴巾抹幹身子,在放置幹淨衣物的水晶矮櫃上隻看到一套性感得讓人噴血的比基尼,而且還是那種透明鏤空的誘惑黑色,她無力地歎口氣,沒想到司徒蓮竟然喜歡這種調調。
今夜是他們新婚之夜,反正是要被他吃掉,雪兒唯有認命地套上那套羞死人的碎布,外麵再裹了一條浴巾,才緩緩旋開浴室的門。
甫一進臥室,就見他從另外一間浴室裏走出。司徒蓮隻在下身裹了一條靛藍浴巾,淺茶色的密發被潮濕後,泛起一層漂亮如動物皮毛的黑色光澤,調皮的水珠從他俊美陰柔的五官滑下,沿著堅毅的下巴,落在鼓起的喉結處,再順著結實健美的小麥色胸膛,直滑到肌理分明的下腹,最後沒入浴巾中,消失不見,引人遐思不已。
司徒蓮早看到了她,事實上他剛才就已經在等著看美人出浴圖了,隻不過他沒想到她沐浴出來的模樣如此誘人,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了。
他向來喜歡和女人直奔主題,可是這一次他卻像第一次那樣想讓床上的“主題”更加完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他可是很君子的,理應慢條斯理,而不是像野獸那樣直接撲過去,把小白兔吃幹抹淨。
上官雪兒被他灼熱狂野的眼神盯得不安起來,這是什麼事情的前兆,她清楚得很。不過她倒不急,反而倚在門邊環著纖細的雙臂靜靜地看著他,也不挪動步子走近水床那邊。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她淡淡地說道,如水的黑眸凝在他身上,好整以暇地瞅著他。
“你就要一直站在這裏跟我談?”司徒蓮隨意地甩甩濕發,故意把頭上的水珠甩到她身上,斜著桃花眼將她薄怒的美麗表情盡收眼底。
很明顯,他並不想繼續剛才那個破壞氣氛的話題,良宵苦短啊!“你頭發還濕著呢,我幫你吹幹吧,室內有空調,你這樣很容易著涼。”
他不容拒絕地拉著她走到大床左邊的巨大梳妝台前,動作優雅地操作著電吹風,長指柔柔拂過她黑綢一樣漂亮柔順的長發。
雪兒突然想起那天他把她帶到別墅,也曾親自為她吹幹頭發,隻是那時是為了和她上/床,這次他的目的也是一樣嗎?她在心裏打了個問號,卻隻能耐著性子任由他玩弄一頭烏絲,看著鏡中的一對璧人,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把一生都交到這個男人手中了。
頭發吹至半幹的時候,他的熱唇直接貼在了她馨香的頸窩,浴巾突然鬆垮垮地掉在地毯上,當然是拜他一雙‘巧手’所賜。
浴巾掉落的那一刻,兩人都輕喘了一聲,他是被眼前勾魂攝魄的美景誘惑的,而她則是懊惱自己過於大意。
透明輕巧的黑紗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嬌軀,穿了根本就等於沒穿。上官雪兒看著鏡中一臉羞紅的小女人,耳根開始紅了,感覺他的目光把她全身上下烤了個遍。
電吹風嗡嗡嗡的聲音匆匆止住,上官雪兒心急地要去拾起地上的浴巾,素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他拉回,她的冰涼貼上他的高溫,形成了強烈的溫度差。
“我幫你擦防曬霜……”他嘶啞著低沉的嗓音,拉著她,讓她躺在鋪了羊毛毯的水池邊沿,變魔法似的拿著一個漂亮的瓶子,他伸手沾了白色透明的黏稠霜液,開始在她後背還有大腿間塗抹。
上官雪兒看著房中約有八十平方米的大水池,水池的高度大概是半個人的身高。難怪屋內會準備比基尼泳衣,應該是用來供客人遊泳的。水麵上漂漂浮浮好些花瓣,花瓣散發著香甜芬芳的氣味,讓人聞之欲醉。
她伸出手指點了點水的溫度,感覺與人的體溫無異。不過她的身子卻在他魔手的摩擦中漸漸地泛熱,以至於說出話的聲音像是一隻小貓咪一般。“夠了,別再擦了……”
誰知他竟不理她的話語,徑自將她翻過身,開始為她塗抹身體正麵部分,而且絲毫不放過任何隱秘的地方。偏偏他的神情一絲不苟的,仿佛在做一件嚴肅的工作,上官雪兒反倒不好意思打擾他。
司徒蓮也聞到了室內宛如******的香氣,有那麼一刻,他竟有些失神。看到水床上鋪滿了淡黃色的花瓣,他突然了然,那是“花中之花”伊蘭,具有催情的功效,印尼人總會在新婚夫妻的床上遍撒伊蘭花瓣,使夫妻房中生活和諧。
這家酒店本來就是印尼人設在巴黎的行宮,專提供給新婚燕爾的夫妻使用,而他和酒店的經營人關係非同尋常,無怪乎他們會有如此精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