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她要有什麼準備?心理準備接受他,還是生理上承受他的掠奪?上官雪兒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渾身的細胞都進入警戒狀態!
司徒蓮圍著一條浴巾出來,濃密的黑發在水珠的映襯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隻見他慢條斯理地擦著頭發和身上的水珠,不急不躁地朝她的方向走來。
脆弱的她,看起來依舊秀色可餐。即使臉還被麵具遮掩,他能猜出麵具下的容顏也差不到哪裏去。別的暫且不管,把人吃幹抹淨再說。
上官雪兒不敢看他的眼神,隻是本能地把身體往後縮,可是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是情場老手,對於男女之事簡直就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而她對這方麵的禁/區還處於懵懂無知的階段,雖然隱約知道那件事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真正做起來,她隻有不知所措的份。
為了謀得他的種,她得表現表現,至少得主動點。“把手銬解開,我來為你服務。”她一低頭,一頭烏絲瀑布一般落下,遮住了大半邊麵具。
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明明害怕得要死的女子,司徒蓮好心情地蹲下身,盯著她看了好久,才慢慢地按下手銬的開啟按鈕。“這種手銬你沒玩過嗎?隻是做裝飾用,不能真的鎖住人,真正鎖住自己的就是自己。還是你這樣做,是想要我為你服務?”
即使她再清純無知,也知道他口中的所謂‘服務’是什麼性質的服務。上官雪兒不語,隻是在解開手銬後,麵向他,慢慢站起來。
手略略顫抖,卻強作鎮定,她慢動作地解開洋裝胸前的黑色鑲鑽扣子,很快就露出那故作成熟的黑色BRA。
黑白映襯下那凝脂一般的細嫩肌膚,幾乎能看見細微的血管,那若隱若現的風情,很能刺激男人的眼球。
司徒蓮習慣地眯長了鳳眼,淡定地看著她如何演下去。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目的不純,可是那又如何?他還是想要她!
扣子解到一半,在他的注目下,雪兒突然沒了勇氣。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最不堪的小姐一樣,脫下衣服,讓客人評頭論足,論斤而稱,毫無人格尊嚴。
“對不起,我想我不能……”咬唇低瞼,她最終抵不過內心的掙紮,也許開始的第一步就是錯的。她天真地認為一切可以在她喊停的時候戛然而止,她還是完整的她,不用獻出自己的貞操,也就不用毫無尊嚴地在男人麵前擺弄自己的腰肢。
“欲拒還迎?你難道不能換一個新鮮點的玩法麼?”他冷嗤,女人的第一次欲拒還迎,男人是非常受用的,但是玩上二次、三次那就是愚蠢了。
“你誤會了,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自作孽不可活。上官雪兒第一次陷入如此的騎虎難下的境地。
“那你是哪種女人?”他一步一步逼近,硬是把她逼進了床的位置,他作出要擁抱她的姿勢,嚇得她一個不留神跌坐在大床上……
第一次會很痛,那是每個少女成為女人的必須要付出代價。
四肢百骸像是被無數的針刺穿了一般,心也在那一瞬間痛得停止了跳動。她叫不出聲,因為他野蠻地堵住了她的哭喊,霸道地把她的淚和聲音一一吞噬。
上官雪兒努力地要把他從身上推開,可惜女子柔弱的力道對於一個清健強壯的男人來說無異於螳臂擋車。
他甚至不允許她開口拒絕,所以不給她任何可以喘息的機會,氧氣他親自灌給她,靈活的手在柔滑如上等絲綢的肌膚上遊移……兩人隔著一塊單薄透氣的麵具做著運動,在黑暗空曠的房間中,隻有彼此的喘息……
徹骨的痛,被幻化了的歡愉取代,她猶如踩在九天之上的雲端一般,每踏出一步,都覺得是那樣的不真實。
隻能本能地攀附著他,上升又跌落,跌落又上升……在那分分秒秒,她能感覺到的隻有他,她甚至忘了自己喜歡的沈拓宇,忘了自我,更忘了要抗拒。
也許真正被引誘的……是她。
良久,兩人在地毯上結束,她的麵具歪到一邊,露出半邊美好的側臉;他發絲淩亂,毫不避忌地在她麵前不掛一絲。
上官雪兒撇開俏臉,不敢直視那讓她臉紅心跳的英偉體魄,他要了很多次,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快暈眩在他的懷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