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徒蓮這種男人在一起,估計得天天出事。”殷桀看著手中的相機,意味深長地說道。

“對了,我怎麼不知道第三間房的隔音設施會比較好?”她在古堡裏住了那麼久,還從來不知道有那間房。

“那裏根本就沒有第三間房,是我騙他們的,那裏好像是儲物室吧。”殷桀拂著愛妻的長發,冰唇逸出一抹初風霽月的笑容,半晌才緩緩說:“跟你打賭,他們進去之後,最少要一個小時才能出來。”

一個小時後,兩個衣衫淩亂的人從房間裏出來。

雪兒的臉紅到不行,旁邊的男人也是俊臉紅潤,但一副吃飽饗足的模樣,綠眸中盡是詭計得逞的笑意。

那個房間裏烏漆抹黑的,根本就沒有床,他們進去後,雪兒本打算要掙紮著出來,誰知道某人早已等不及從後麵餓虎撲羊,站著以很猛的姿勢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後來發現裏麵還有幾張舊的長沙發,才沒那麼累,但是也持續了一些時間。

他們還是第一次在儲物室裏OOXX,完全看不到對方,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喘氣聲,竟也配合得十分默契。

“二位下來吃水果吧,折騰那麼久,也該累了。”古堡女管家狄尼絲正端著水果拚盤出來,看見兩人同時從裏麵出來,曖昧笑了一笑。

兩人嗯嗯啊啊的呻*吟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多,讓她這個過來人也不得不羨慕年輕人的好體力。

宮林林看看殷桀,又看看徐徐從螺形樓梯下來,心滿意足的司徒蓮,不禁在心裏大聲感歎。

男人怎麼都是這副德性呢?

那個小型儲物室根本就沒有任何隔音設施,兩人叫喊興奮的聲音如數在大廳內廣播,還好孩子們都在外邊的草原裏玩,要不然還不得聽一場免費的性、愛廣播了。

隻是她怎麼也猜不到為什麼殷桀要拉著她在客廳聽‘現場廣播’,莫非他有這種不良的嗜好?她以前怎麼從不知道?

古堡裏的傭人除了狄尼絲,其他工人都被禁足了。

“不,不累……”

雪兒有點語無倫次,等到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之後,恨不得找地洞鑽下去,尤其是在隔壁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的時候!

“不累嗎?看來我剛剛還不夠用力努力。”司徒蓮摟著愛妻嬌弱的肩頭,一副勝利士兵從戰場上光榮歸來的驕傲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害羞的意思。

雪兒但笑不語,伸出爪子,在他的腰間用力一捏,痛得他低叫一聲。

“你想謀殺親夫啊!”

這個女人,剛才還溫柔得跟小貓咪似的,任由他欺負折騰,哪知一轉眼就成了母老虎。女人啊,實在是善變的感性動物。

上官雪兒杏眼怒瞪,如果不是他,她會那麼丟臉?在家裏對她亂來也就算了,現在在別人家裏,他也是一樣胡作非為。

“再敢亂說話,我一定會讓你一個月進不了房門,三個月不能碰我一次。不信的話,你盡管試試看。”

臭男人,把她整得整個人都軟了,還有閑工夫調戲她。

“我信,我信!老婆大人,你慢慢走啊,別腿軟了。”司徒蓮豔若桃花的俊臉春風滿麵,扶著嬌妻,一副體貼好好丈夫的模樣。

大廳落地窗戶旁的歐式月牙白沙發上,坐著古堡的男女主人。

“他們下來了,你好歹招呼一下。”

宮林林素手拉了拉老公,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偷聽別人是無禮粗俗的行徑,何況還是偷聽別人‘那個’的聲音。不過,可以聽得出來,司徒蓮是個很猛的男人。

雖然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來。

“他們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還用招呼麼?”殷桀漫不經心地回道。

“可是他們是客人……”

“是不請自來的客人。林林,你就不要管他們了,司徒蓮那個家夥什麼都不會,最會就是得寸進尺。你對他越好,他就越賴著你不走了。”殷桀摟著愛妻的小蠻腰,冷冷地說道。剛才的呻*吟聲無異於魔音穿腦,讓人想忽略都難呐。

可是為了要看一看嬌妻臉紅似天邊紅霞的嬌俏模樣,他算是豁出去了。殷桀沒想到自己聽著儲物室的動靜,竟也會起了反應,看來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司徒蓮算是已經解決需要了,而他卻一個人欲火中燒,偏偏現在什麼也不能做,隻能交疊著長腿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