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嫁給了你,你是我丈夫,但是我也需要私人空間。我不希望你占據我人生中的一大部分,而且你也該專注於事業,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壓力很大,你知道嗎?”
“私人空間?之前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一星期才同房兩次,那已經給了你足夠的私人空間了吧?我沒聽說過哪個男人結婚之後還要禁欲的,可是為了照顧你的感受,我已經很忍耐了。現在你竟然還說我占用了你的私人空間?簡直笑話!”
上官雪兒把臉別到一邊,淡淡地說:“我不想和你吵架。”
“女人,你以為我想跟你吵架?我隻是希望你也能體諒體諒我,讓我感覺自己不是被人忽略的那一個!”他把車停下來,冷冷地看著前方,毫無情緒地吐出一句。
“如果我不能滿足你,你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不會有任何意見。”他們之間在那件事的分歧越來越大。
一個很形象的比喻就是:他表現得像色情狂,而她卻趨於性冷感。夫妻間這樣還能和諧才是怪事。
“該死的!你竟然說出這種話!”司徒蓮此時恨不得掐死她。說不在乎他,也好過叫他去找別的女人。
她這麼說,不正是告訴他,她一點都不介意他跟別的女人上床,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丈夫嗎?
“是祁孌教你這麼說的?”咬牙切齒地,他森冷地磨牙問。
“不是。”
“那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上官雪兒覺得難以啟齒,難道直接對他說:先生,你太勇猛了,小女子無福消受嗎?
“我,我想我們還是分開住一段時間,彼此冷靜一下比較好。”她弱弱地提議,看見他陰沉的臉色,心裏一沉。
“我現在就很冷靜。”司徒蓮犀利的綠瞳似迸發出火山岩,隨時都可以把眼前的她給燒融了。
他的小女人,到底在擔心什麼,又在害怕什麼?
對於如何克服女人對自己的敬畏和害怕的情緒,殷桀可能比較在行。司徒蓮已經打好主意要向死黨求救了。
上官雪兒心裏越來越緊張,直到後來差不多因缺氧而休克了。“你送我回娘家吧,我想在娘家住幾天。”
現在他們的情況,還是分開住比較好。
“理由。”
司徒蓮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逃避他。他自問對她很好了,跟她結婚以來,他轉了風流花心的性子,改行當貞節烈夫,隻要她一個女人了。她怎麼還不滿意?
“我想把自己冷凍一段日子,好反思一下我們的婚姻。”
男人顯然極度不滿意她這個說法。
“反思?為什麼要反思,你那麼快就後悔當初跟我結婚了嗎?我們的婚姻根本就不需要反思!”
為什麼她總有辦法撩撥他失控?他已經為她做足了一切一個好丈夫應該做的東西,對她也很溫柔體貼,她到底為什麼要避開他?
“你別總是這麼不講道理,你這樣我根本就沒辦法和你溝通!”雪兒有點不耐煩了,他到底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直接把她送到娘家不就好了。
“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你是不是已經厭倦我,所以想離開我了?告訴你女人,別妄想!”司徒蓮絕對不允許讓別的男人碰她一碰,就算是碰她的一根頭發,也不行!
他突然湊過去,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下去,吮吻起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她努力地掙紮著,卻在他牢牢的鉗製下無能為力,她的頭被固定在座椅上,亂動的雙手被他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和她進行最深層次的接吻。
又要開始淩虐了嗎?
雪兒有些害怕,甚至有了一種被人強暴著的錯覺。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她丈夫,而是最無恥的登徒子!
“你走開,別碰我!”
司徒蓮本來隻是想小事懲罰,可是聽了她喊出這一句,不由得被怒火遮住了雙眼,一心隻想著折磨她淩辱她,頭腦完全被瘋狂的念頭占據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雪兒。我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我!”他急切地與她的香舌交吻,可是她總是別開臉,試圖躲避。
一想到她也許會不再愛他,心就莫名其妙地被牽扯起來,好痛!
如果愛一個女人會這麼痛苦,他寧願自己還是當初那個沒有感情的男人。願意放棄自由放棄世界上的其他女人守在她身邊,這就是她對他做的這一切的回報嗎?
不,他絕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啪’的一巴掌,白皙無暇的俊臉上浮起鮮紅的指印,他的動作在一刹那頓住了,璀然生輝的綠眸黯淡下來,放開她,坐回自己的位置,闔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