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林林從沒聽過男人的對話會如此直接談上女人的,一時間就算不好意思,也覺得十分好奇。湊過去靠著殷桀,殷桀伸出強健的手臂摟住她的肩頭,大手撫摸著她的背,之後幹脆摟著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當初對我有沒有什麼好印象?”殷桀問宮林林,低語綿綿,順帶偷親了一個。
司徒蓮卻還是聽到了,“如果我當初對你有好印象,我們就是契弟同誌了,你能不能問點有建設性的話題?”
聽到那端的司徒蓮搞不清楚狀況,宮林林笑開了,殷桀緊緊抱住她,對著電話咬牙切齒的說:“我剛才不是和你說話!”
“哦。”司徒蓮應了一聲。以前就覺得殷桀是見色忘友的家夥,現在司徒蓮更加確定了這個事實。明明在跟他聊電話,都這麼不專心,天啊,沒天理。
曬恩愛也不用這樣曬法吧,擺明了打擊他。
不過殷桀還是教了他幾個方法,司徒蓮認真記在心上,掛了電話,才開始全神貫注的工作。
很晚才下班回家,回到家後,司徒蓮直接進了書房,沒再出來。第二天也照樣去上班了,晚上回來還是去書房睡。一連一個星期都這樣,連上官雪兒也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隨即又憂慮他是不是外麵有了女人,所以才對她不聞不問的,在家兩人碰了麵,他也不會對她說上一句話。
這天晚上,有幾個女人打電話過來找他,上官雪兒說他不在,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裏呆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有外遇了嗎?可是要搞外遇,也要做做掩飾,瞞過她啊。現在外邊的女人打電話都打到家裏來了,這算是什麼事?司徒蓮難道真的忍不住寂寞,到外麵找女人了?上官雪兒想到這裏,一顆芳心揪緊,晚飯也不想吃,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男人回來。
大概晚上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司徒蓮一身醉醺醺的回來了,由司機攙扶著他進來,上官雪兒上去扶他,他卻甩開了她的手,冷笑說不用她扶。雪兒隱隱聞到了他身上的女人香水味,想起他可能去哪裏應酬客人,所以才會這樣……
他們的婚姻開始出現危機。雪兒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急忙跑到書房裏去看他,又幫忙脫衣服,又幫忙擦身體,忙得很。司徒蓮醉眼朦朧看到是她,翻過身,也不怎麼搭理她。雪兒眼眶兒紅紅的,好像受了很多委屈,他隻當作看不見,心裏卻也很想現在起來,把她一把抱在懷裏。
可是不能,如果不能忍住,他的計劃就流產了。雪兒也是一個任性的女人,不趁這機會好好整治她,她還以為他能一直忍讓下去!
“司,你好點了吧?”雪兒的小手摸上他的俊臉,很關懷的口吻。
“不用你管。”司徒蓮冷冷說道。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最近你也不知怎麼了,我的心也很難受。”對於他的冷淡,雪兒更忍受不了。
“你還記得我們是夫妻麼?”他冷笑,薄唇勾起殘忍的弧度,翻身過來,把她拖下床,壓住她。“我們是夫妻,你為什麼害怕我碰你?我們的關係是合法的,你是我的法定妻子!碰你也是合法的,如果不是我尊重你,愛你,你以為我會理會你什麼感受嗎?!”
“你……”上官雪兒張口,卻發現自己找不出理由駁他。
他卻放開她,推開她的身子,重新躺回大床上,麵無表情的說:“你走吧。既然你不需要我,我也同樣可以不需要你!”
雪兒心頭一顫,卻壓抑住真實情緒,問:“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離婚吧?好,我答應你,明天就去律師事務所辦理離婚手續!”
她一口氣說完,鞋也不穿就跑出了書房。司徒蓮想不到她會這麼決絕,一想到她可能早就想要擺脫他,跟他離婚,心裏就打翻了醋缸和五味瓶,各種滋味在裏頭。鬧到這個地步,他可不可以裝作酒醒之後,什麼都不記得?殷桀給他出的什麼餿主意!
司徒蓮躺在床上,閉上綠眸,伸手捶了捶高潔的額頭,頭疼不已。雪兒回到房間,馬上就流出眼淚,從衣櫃裏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天夜裏,書房的人沒睡好,房間裏的人也沒睡覺,第二天頂著兩隻黑眼圈,下了大廳泡咖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