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的齒痕,分明就是人的牙齒造成的,而她走近才發現,這些姑娘的身上都帶有或多或少的青紫,她已成為人婦近半年,怎會不知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
扭頭環視其他,都是如此。
錦娘心驚,沒想到不單單隻是吸血這麼簡單,那個畜生,竟然還對她們做了這種事!
想到昨日聽辣椒說這些姑娘家人的情況,錦娘就氣得腦仁疼。
拉了眼前姑娘的手,捏在手裏。
“別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說給別人聽,也說給她自己聽。
那姑娘聽出她語氣中的溫柔,眼神閃了閃,開始打量她。
“你……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
姑娘的語氣聽上去很虛弱,沒有疑問,隻是在說對她們來說很殘忍的事。
錦娘捏緊她的手笑了笑說,“我不是被抓來的,我是被‘請’來的。”
她相信她隻不過是來這兒小轉一會兒,等再過會兒,來接她的人就該來了。
“請來的?”那姑娘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後笑得淒涼。
“那你也完了,你還不知道吧,凡是來這裏的,都再沒有出去的機會了,他會讓你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成,會用各種方法折磨你,你也會變得和我們一樣,一樣……”
說到最後,那姑娘的神情由淒涼變成了恐懼,身子漸漸也抖動了起來。
其他姑娘看她這樣有的也開始了恐懼,僅僅隻看她們的樣子便知道曾受到多殘忍的對待。
錦娘氣得渾身都快顫抖了,正欲說話,然外麵忽而傳來的腳步和說話聲引起她的注意。
隻是那說話聲隨著腳步聲的漸近消失,她還未聽清來人說了什麼,房間的門便打開了。
“周鶴,果然是你。”
一身白衣,模樣溫潤,然嘴角的邪笑卻讓人看著很是不舒服,除了前兩次都對她動手動腳的周鶴外還能有誰。
隨著他進來,房間的門也隨之被關上,屋中姑娘們在看到他時臉上幾乎同時露出恐懼的神色,抱著胳膊往後縮。
然周鶴不過看了她們一眼便將目光放在了錦娘身上,笑道:“你可算是到我這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嗎?”
第一次沒有下手,是想再確定一下。
然沒想到用這個法子變成人形總不穩定,害他那個時候都不敢怎麼出門。
好不容易能控製住化形,卻又被人給阻礙,現下總算是把人給帶到自己的地方了。
周鶴想著,便勾起了唇,邁步往錦娘跟前走。
他上一步,錦娘便後退一步,眯了眯眼,冷聲說道:“你對她們都做了什麼?把我叫到這裏來是想做什麼?”
隨著他的走近,屋中的人都顫抖的抱作一團,錦娘捏緊了藏在袖中的匕首看著過來的人。
“你果然比她們有性格。”
周鶴笑著把人逼到無處可退,輕浮地挑起錦娘的下巴。
“你知道嗎?她們一開始死活都不願意和我結合,可後來,凡是上過我床的都死纏著我不放,小丫頭,你可別被她們的外表給騙了,想想,一會兒你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嘶!”
他的話沒說話,錦娘一腳踩到他的腳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汙言穢語,不堪入耳!”錦娘繞過他到了屋中間,冷冷地看著他。
上床?
嗬,怕不隻是這麼簡單。
周鶴不怒反笑,沒有再繼續上前逼她,隻一隻手輕輕一抬,離他最近的一姑娘便被他帶進了懷裏,然後他頂著那張溫和的好皮囊開始就著那姑娘一絲不掛的身子上下其手。
“錦娘你看,她看上去是不是很舒服?”
周鶴邊撫弄懷中人,邊看著錦娘,眸中泛起淺淺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