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40 章後怕,我們出去走走如何?(1 / 2)

就算他是由君笙消散後凝聚而成,就算他的體內和君笙是同樣的物質,他也不是君笙,就連那個人,有時候看著他的時候都會偶爾喊起君笙的名字。

可他偏偏,是君岑。

南蒼術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是沒有去拆穿,隻道:“你願輔佐我自是好事一件,不過他們終究是欺騙了我,豈是一兩句話便能成的,何況我若猜的沒錯,這其中還有蒼頡的功勞。”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似笑非笑,特意將“功勞”兩個字說得別有深意。

他可不會忘記是誰去如意村尋他,甚至還在他和錦娘之間使壞,相信這些事那小子也都給君笙說了,既是如此,君岑也就都曉得。

如他所想,君岑在聽完他的話後麵色一變,擔心他會將此事遷怒於南蒼頡,於是忙道:“此事蒼頡並非全然知曉,他也是……也是聽了君笙的話才按照他的意思做的,之後的事君笙並沒有告訴他多少。”

南蒼術將他的急於替南蒼頡脫身的神情看在眼底,冷哼一聲,道:“誰知你是不是為了維護那小子故意說成這般,你若將你我這話提前告訴那三個,蒼頡那小子我便一並帶走了。”

至於帶走會怎樣,那他可就一概不知了。

他眼中的意味實在不明,君岑心中一緊,卻是不知該如何去接這個話。

心道他本就是想著將此事事先告知他們,也才好讓他們做好準備,如今他若堅持不顧眼前人的意思,那萬一那人真的因為他而有個什麼,那他不就對不起他了。

那人對他這麼好,他如果真的……

“時辰不早了,我就不留著打擾國師的清淨了,”南蒼術將他的遲疑看在眼底,美目中隱隱含著笑意。

君岑知他是刻意這樣說話,一時接話也不是不接話也不是,隻得眼睜睜看著他起身開門出去,然後那個人就眼巴巴地過來了。

“哥,你們說什麼了?這麼長時間。”

某人好奇地眨巴著眼睛,臉上雖說沒什麼,但心裏卻是忍不住腹誹,心道他每次和他待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長時間,不公平!

南蒼術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刻意回頭看了起身的君岑一眼。

“問國師大人就知曉了,丫頭,我們走。”

招手,朝著那規規矩矩坐在外麵的人,留下一臉窘然的君岑麵對一臉茫然的南蒼頡。

出了擎天塔南蒼術將錦娘拉上龍輦擺駕回錦和宮,小妻子臉上的淚痕還未幹,南蒼術將她攬進懷中低頭在那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

“你做什麼……”錦娘這會兒正悶悶不樂,見他如此舉動,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外麵的人,麵上微熱,抬起拳頭輕輕砸到了他的胸膛上。

嗯……硬邦邦的。

南蒼術一把抓住那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拳頭,垂眸看她,沉聲問:“看你怏怏不樂,可是也在想我同君岑聊了什麼?”

以前還未簽訂盟契時,因兩人結合,所以他隻要瞧見她的眼睛便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如今已然有了契約相連,即便是不看她的眼睛,隻要對上她的臉,他就能知道她內心的想法,隻是他覺得正因為這樣他更應該給他這小妻子一點空間,也省得日後她若知曉,同他鬧脾氣。

錦娘自是不知身邊人在想什麼,隻聽他問及便癟著嘴搖了搖頭,輕輕地靠在他肩上。

“夫君的事我向來不會過問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問了,有些事我也不懂,我隻是在想自己方才從那幻境中看到的東西,不怕你笑話,心裏到現在還有些後怕。”

剛才出去後她想了很多,雖現在和他同生共死,但方才的一切都太過真實,真實得讓她心有餘悸。

南蒼術知她說的幻境是什麼,心裏一軟,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