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他說他中午會回來的。”
“哦。”他倒是蠻敬業的一個人。
“總裁交待阮小姐吃了早飯後一定要輸液,燒退了,可是病還沒有完全好。小姐叫我劉媽就好了。”
懂得病去如抽絲的道理,但是她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哦,劉媽,你幫我找一本書吧,不然輸液可真是無聊。”她央求著,想看隔壁書房裏的那些書,她很喜歡。
“好的。”劉媽真是一個爽快的人。
……
透明的藥液一滴一滴的緩緩的透過細細的血管注入到身體裏,手裏拿著書,一頁一頁的翻看著,那是一頁賈平凹的《情劫》。
明知道書是作者筆下虛構的故事,可是依然會為著書裏的故事而哭而笑,人生便是這樣,學會體驗別人的感覺,才能明了許多自己不曾經曆的故事。
情真也才意切。
兩大瓶的葡萄糖加藥終於輸完時已經是中午了。
又要吃飯了,衣食住行,人是凡人,總也離不開這些吧。
“姐姐,我來了。”門在不期然間開了,薇薇的頭調皮的伸進來,幾天未見了,真想她了,最近茵茵忙得很少接她回家了。
“門也不敲,真沒禮貌。”她摸著薇薇的頭,一臉愛憐。
“姐姐,大哥哥說要帶我去吃聖代,你快點起來呀。”很興奮的樣子,小家夥催著她呢。
“等等,姐姐換了衣服就去。”
丟了薇薇在房間裏,茵茵提著那件裙子進了洗手間,匆匆換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麵色好了很多,病容已去了七分。
“姐姐,好了嗎?”薇薇在門外敲著玻璃門,原來最急的人是她。想那聖代了,嗬嗬。
“好啦。別催了。”
推門而出,牽著她的小手向門外走去,穿過客廳,來到室外,陽光溫暖的灑在身上,暖了這秋日裏的一點涼意,園子裏景物是她那晚就見的,依稀記得阿菁,很美麗的一個女孩。
也記得她與柯少的那一吻,那樣絕美的一個女子,此刻或許正躲在暗然的角落裏獨自哭泣吧。
她與柯少,也少了她的祝福。
未來,那路似乎隻會特別的坎坷,也彎彎的。
心裏有些淒然,卻來不及再多想,此時的柯少正站在不遠處的寶馬前微笑著向她揮手。
薇薇,拉著她的手,拉著她向他而去。
因為,聖代很甜吧……
拍了卻不給柯少看過,難道這人的目的隻是想讓柯少看到她與宇凡在一起的照片嗎?
此一刻在想起那一天的事情仿如噩夢一般,偶爾想起的瞬間讓她都是膽戰心驚。
這一定是女人的伎倆,她的目的不外乎是讓柯少離開她而已。
失笑,她從未想過要霸占柯少,而是他一直粘著她的。至於他有什麼目的,她也不得而知。
可是,真的有什麼目的嗎?
她似乎沒有任何的籌碼可以交到他的手上,所以想起目的這兩個字仿佛是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