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話,茵茵急忙的迅速的一把把袋子從他的手指上搶下,讓他來給她穿,那麼她寧願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還是沒有做好心裏的準備,可是今夜她要嗎?

門外突然間就沒有了聲音,靜悄悄的,他離開了吧。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多少緩解了一些,緊張感在慢慢的消失。

把小可愛與睡衣扔在架子上,又是擰開了開關,繼續讓水衝洗著已經洗過無數次的身子,她要讓自己完全穩定了心緒的時候再出去,因為,這一次注定會有著什麼事情要發生吧。

水聲讓玻璃門外更加的靜了,而她則把自己再次沉緬於水中,她勇敢的讓自己回想著曾經的一切,她不在逃避,似乎記憶裏的那一個男人也是溫柔的,似乎他也有著難耐的不堪,隻是那男人終於還是要了她,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在她隻有十五歲的時候,所以一切都隻是痛楚的記憶。

他麵上的麵具一直讓她記憶猶新,那一個人她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他的。

如今回憶起那些傷痛的過往,她隻想讓自己相信,其實男人與女人一起並不是什麼可怖的事情,隻是那一次,那男人似乎也是被強迫的,而她則更是,也是在那一天,兩個人的身上永遠都留下了彼此的印跡。

說不上恨他,隻是在那血淋淋的地方他要了她,就是給她永遠都是恐懼的記憶……

粉紅色的小可愛係在了胸前,蕾絲花邊的底褲上那碎花的圖案透明的仿佛在寫著一個又一個的小故事。

薄如蟬翼的睡衣披在身上的時候,有一些微涼的感覺。

就站在浴室的門口,她再次逡巡著,希望他正巧有事出去了,因為此時透過馬賽克的玻璃她的確看不到他的身影。

衝出去,躲近被子裏,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被愛,原來也需要勇氣,這便是她永遠的無措吧。

輕輕的拉開玻璃門,站在門口的刹那,房間裏的燈刹時就滅了,轉而是一盞小小的牆壁燈發出微弱的光線,這暗色的格調多少讓她放心了些。

原來他還在屋子裏,原來他在等她出來。

按照習慣該他洗了吧,可是就在她的腿向外邁出去的一瞬間,他突然出現突然間就抱住了她,他身上那股沐浴水的味道告訴她,他已然洗完了。

那麼就是在她拿到睡衣之後他跑去隔臂的浴室裏洗的嗎?

他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

此刻她在他的懷裏一如羔羊一樣,白嫩嫩的仿佛隨他任意宰割。

手臂環在她的頸項之上,心口跳的厲害,身上的小可愛還有睡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而他從未為她買過這麼大膽的內衣,一切都是她自己挑起的。

此時,她真的沒有逃避的借口了。

想了幾天了,可是到了真正要給他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心慌有些怕。

薄薄的絲質內衣外他的手的溫度讓她感受到了他的火燙。

輕輕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仿佛她是他的寶貝一樣,軟軟的枕上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努力的讓自己睜開眼睛,不去逃避他的一切。

那清亮的眸子仿佛會說話一樣,她在告訴他這一刻是她早就該給他的。

隻為,她是他的妻。

粉紅色的小可愛清晰的再現在他的眼中,那透明的睡衣更是讓人熱血,他珍視著看著她,眸中都是憐惜,想要她想得要瘋了一樣,多少個日日夜夜就是這樣在痛苦的度過,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他還是怕傷害了她。

靜靜的蹲在床前,看著床上的她,有些膜拜她的美麗,她不同於他從前的女人,那些個女人隻給他肮髒的感覺,而茵茵,即使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可是她依然是聖潔的,仿佛是天使降臨在他身邊一樣。

一直以為不過是自己利用她,可是日子愈久他愈發現,在心底深處他真的很在乎她的一切。

喜怒哀樂皆在意著呢。

是愛嗎?他總是分不清楚,可是阿菁來的時候,當他想試著重新再嚐試其它的女人時候他卻失敗了。

他知道那一夜茵茵打過電話給他,也知道是阿菁接了茵茵的電話。

從阿菁略顯古怪的眼神裏他就知道她在做什麼把戲了,所以隨便一查,便知道電話不是打錯了,而是從夢幻打來的,也是那時,酒保才告訴他有一個女人拿了他的貴賓VIP卡在夢幻裏消費呢。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茵茵再無他人了。

他一直奇怪為什麼茵茵會喜歡呆在夢幻,可是每每想問的時候,都是被她眉宇間那股淡淡的憂傷所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