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的打電話給了阿成,隻好讓阿成來為他辦理一切了。
當他聽到阿成說十分鍾內趕到時,他甚至沒有奇怪阿成的速度為什麼是如此的快。
然而茵茵的車禍此時已經傳遍了A市,因為當茵茵與柯正威上了120的急救車後,那車上正好有記者采訪,隻是柯正威當時隻顧著茵茵而並未覺察到,此時他與茵茵再次登上了熒屏,隻是這一次卻是因著這場車禍。
阿成看到了,他早已駕著車趕來了,此時他正在路上,他早知道總裁的心裏一直裝著那個女人,隻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阿成來了,為著茵茵辦理了一切的住院手續,而柯正威隻是默然無聲的守在手術室的門前,他不停的搖頭懊惱。
慢慢的他的周遭人越來越多,有慧真,有美蓉,有阿翔,甚至還有了阮鳳翔。
可是無論曾經有過什麼過節,此刻所有的人都是無聲無息的守在手術室前,沒有人說話,空氣裏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一樣。
仿佛等了一個世紀般漫長,手術室門上的紅燈終於滅了,柯正威推開了一應眾人,他衝到門前,他在等待他的茵茵安然無恙的回到他的身邊。
嘴角是淺淺的笑,他並沒有做錯過什麼,老天不會給他太多的懲罰吧。
門終於開了,護士快速的推著車子,而茵茵正安祥的躺在上麵,一絲微笑掛在她的臉上,即使睡著,她依然如天使一樣讓他的世界充滿陽光。
“醫生,她沒事吧。”柯正威急切的問著一邊走一邊摘下口罩的醫生。
“三天的危險期,她是否能醒過來就隻能靠她自己了。”
三天,他相信茵茵一定可以活過來的。
頭頂病房裏,茵茵靜靜的沉睡著,她的嘴角一直掛著那抹微笑,那微笑讓她看起來如天使一樣的迷人。
門外,許多人在焦急的踱著步子,他們都想看一眼茵茵,可是他們隻在茵茵被從手術室裏推出來走向病房的那一路上見過了,當茵茵進了病房之後,那扇門便隻除了護士和醫生以外,再也無人能進去了,柯正威下了一道死命令,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許打擾他的妻子。
妻子……
這似乎是很可笑的一個名詞,因為茵茵已經與他離婚了。
一些記者也陪著他們在過道裏守了一夜,可是愣是闖不進去,茵茵的病房門口有阿成在守著,銅牆鐵壁一樣,任你是誰也進不去的。
待到天亮了,記者便被院方的保安請了出去,隻說啟航的董事長現已脫離危險,但是需要休息,一應人等盡皆需要回避。
於是,門前的人漸漸的都散了,就連阮鳳祥也不得不離開了。
門口隻剩下了美蓉與阿翔,慧真因為有事就離開了。
柯正威一直衣不解帶的守在茵茵的床前,她身上的血早已擦去,可是她的頭上,肋骨上,還有腿上都分別縫了十幾針,肋骨與腿上的傷倒是沒有什麼,最多會留下一些疤痕而已,隻是這並無損她的美麗。
但是她頭上的傷卻是醫生們一直撓頭的,醫生們也說不準她的傷到底能恢複幾成,還有能不能留下什麼後遺症這些都是一個未知數。
眼下,茵茵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所有的儀器就在眼前,每每看著都是讓他一個驚心。
一直相信隻要她還活著就有希望的,此一刻他就陪著她一起走過她人生最艱難的時刻。
手指撫上她白皙的臉,柔滑中是無盡的安祥,她的麵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可是他知道此時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其實都很脆弱。
茵,為什麼你那麼傻呢,不過是我與你又一次在一起了,這就讓你如此的想不開嗎,如果你不離開,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呀。
悔不當初,如果他堅持帶她去別墅,那麼一切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陽光直射進病房內,也為茵茵的麵容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他知道她不喜歡白色,那麼他就要她醒來絕對看不到房間裏的半點白色。於是,他吩咐阿成買了貼牆紙,再請人悄悄的靜靜的就把這醫院裏的房間一應的貼成了淡粉色,放眼一望這裏就象是家裏一樣的溫馨。
茵,如果你醒來,你一定不會相信這就是醫院的。
窗簾也是粉色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從前與你一起的時候你從來也不說著你的喜好,所以也隻知道你會暈血,你不喜歡醫院而已,除此的竟是對你一無所知了呢。
抓住她的手,期待她手指微動時帶給自己的驚喜,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了,茵茵還在繼續的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