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是電視台要進行采訪了。

柯正威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視著電視屏幕,他想要從中找到他熟悉的身影,或者阿成,或者茵茵,或者……

可是任憑他在屏幕上搜索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他認識的人。

難道他們所有的人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失蹤嗎。

那正午的陽光告訴他此時的時間最早也要超過十二點了。

鏡頭再慢慢的對準了走到一起的女記者與警察,終於,女記者拿起了話筒麵向鏡頭,操起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開始了她的訪問,“各位觀眾朋友,大家中午好,A市電視台柳青為您做此次墜車事件的全盤采訪。”女記者說著就轉向了一旁的警官,“請問薛警官,聽說這山穀從前有發生過凶殺案,所以這幾年已向來很少有人跡,那麼此次山穀墜車的事件又是何人首先發現並報警的呢?”女記者微笑著不慌不忙的絲毫也不因為現場的過於混亂而緊張。

“今天上午警方接到匿名電話報告說在此山穀上發現了一輛墜落山崖的寶馬車,接到報案,我們立即起到現場,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保護好現場,也將對死者的身份與寶馬車墜穀原因進行深入調查……。”薛警官清晰透徹的解說著當前的墜車狀況。

場麵越來越亂,鏡頭在不住的變換,人群中柯正威似乎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然而,“哢嚓”一聲,電視卻已關了。

陳菁把遙控器放回到了小桌上,“怎麼樣,你看有人發現你的車子了,一會兒再查證了你的車牌號,估計今天晚上的晚報上你就會成為A市的名人了。”

有些憤怒,他才失蹤了半天,估計茵茵與阿成他們並沒有報警,一定是以為他去了哪裏呢。不過他的手機被陳菁關了,這多少也會讓阿成提高警惕吧,“你混帳。”心裏痛罵著陳菁,他隻希望警察不要相信那車裏的死人就是他。

“嗬嗬,那人的手已脫了皮,指紋怎麼也查不出來了,至於血型呀與你的可是一樣呢。”陳菁不緊不慢的說著,已是讓柯正威更加的驚心了,他開始期待今天晚上的晚報了,他要知道到底有沒有人在尋找他……

“你到底要把我怎麼樣?”咬咬牙,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剝了皮。

搓著手,躍躍欲試的樣子,再看著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裏一樣,“說過了,讓你留在這裏做我的禁臠呀。”

“你休想。”

“不是想而是已經實現了。”媚笑著,眼裏更多得意,“餓了吧,我叫人送點吃的過來,好讓你更有力氣。”陳菁說著一手按下了床上的按鈴,直接對著話筒喊道,“把東西送過來。”

“是,小姐。”一個女傭的聲音回應著。

“其實是我來侍候你啦,來,我給你按摩。”陳菁說著已脫下了外套,隻留著上身的一件黑色吊帶背心緊緊的貼在圓潤飽滿的身子上,兩團在柯正威的眼前晃動著……

門響了,有人敲門。

“進來。”

“等等。”柯正威大叫,他這樣子絕不能讓一個傭人樣的女人看見,否則……

“好,先別進來。”陳菁衝著門著再次吩咐著,然後轉過身來看向柯正威,“等什麼?”

“請……請你把我蓋起來。”雖然他極想罵她,可是此時絕對不是時候。

“哈哈哈,你一個大男人也怕呀,沒種的東西,怕什麼。”狠狠的在他胸前一捏,刹時那原本古銅色的肌膚就紅通通了一片,誘人如胭脂一般,不再理會柯正威,陳菁直接向門外喊到,“把午飯都端進來吧。”

“是。”女傭得到命令,畢恭畢敬的端著一個拖盤走了進來,那上麵全部是食物,是他的早餐或者午餐吧,因為早上他並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看到女傭一直低著頭,柯正威才鬆了一口氣,隨之陳菁象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一樣竟然說道,“抬起頭來,哪有走路低著頭的。”

女傭隻得抬起頭,然而她走路的方向正是那張大床,所以柯正威的一切已是完全自然的送入了她的眼裏,四十幾歲的女人一下子紅了臉,甚至忘記了陳菁的囑咐一刹那間就低下了頭。

而柯正威更是尷尬,自從他做了摩天的總裁,還沒有如此狼狽過被一個女傭如此審視,雖然她是不情願的,但是他自己的心裏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陳菁指了指床頭前的小桌,嗲聲嗲氣的說道:“放這吧。”

那聲音裏都是威嚴,惹得女傭的手甚至抖了一抖,待女傭放好了拖盤,柯正威歪頭向著陳菁的方向望去,直覺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勢,果然,隻見陳菁的手臂上揚,“啪”一個巴掌揮到了女傭的臉上,那聲音之響直震得這屋子裏久久回聲不絕,女傭的臉刹時便紅了,卻什麼也不敢說,隻低著頭戰戰兢兢的站著,連申辯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