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欣喜重新又回到心頭,隻要她還答應他在母親麵前演戲,還有他還是做她的男秘書,那麼他就還是有希望的,陳瑤算什麼,阿翔又算什麼。
挑挑眉,他相信自己的實力。
“茵茵,我答應照顧陳瑤三個月,三個月後我依然還是自由身,到時候也請你給我重新追求你的權力。”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放棄,可是許多的事又是由不得自己的心裏。
更多無奈,隻為人心的善與美。
重新再坐回到駕駛座上,一切仿如一場鬧劇一樣已如過眼雲煙,車開的時候,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隻是他知道了她的從未曾失憶。
專注的開車時,他心裏還在奇怪著茵茵為什麼要裝作失憶,“茵,你是為了懲罰我嗎?”
她立時搖搖頭,她的神請讓他在車前的鏡子裏看了個透徹,“關於我對你從來沒有失憶的事情,我還是請你保密。”許多事知道了就好,卻不可張揚,越多的人知道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不利。
“為什麼?”他挑收輕問。
“將來你就會懂得了。”她要查到當年謀殺父母的那些人到底都是誰,這些柯正威幫不了她,而另外一個人卻可以幫她。而且她知道隻要她繼續查下去,就隨時會有危險降臨,其實那場車禍後來每每想起來都是有一些詭異,隻是她把油門當作了刹車嗎?
總不盡然,還有電梯裏的薄荷香,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
所以對於柯正威她隻能說報歉了。
直覺茵茵有事瞞著他,可是憑著她的脾氣倘若她不說你追問也沒有用。
那張卡,一定與那張卡有關,“茵,你還沒有告訴我昨天夜裏在夢幻你桌子上的那張卡到底是誰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查到它的主人到底是誰。”輕咬著唇,似乎對那主人她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愛是恨,奇怪的感覺,讓她無法言說。
“我查過了夢幻的所有檔案與記錄,那卡的的主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資料在夢幻,這是很奇怪的。”
“哦,我初到夢幻的時候就查過了,甚至問遍了夢幻的每一個人,可是他們一見到那張卡就通通搖頭了。”
“這就是你喜歡留在夢幻的原因嗎?”
手指絞著衣角,記憶在腦海裏不停的晃動穿梭,那張卡的主人她寧願一輩子也不要知道,可是她想要透過他知道一些真相,到底是誰那樣的殘忍竟然殺死自已的雙親……
輕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時,她的眸中是霧朦朦的一片,點點頭,她輕輕說道:“是的。”
想要繼續追問,可是她眉間已是有了些許的不耐煩,她在思慮著什麼,與卡有關,也一定與阿翔有關,隻是這些他真的無法幫到她。
車子裏氣氛低迷,柯正威飛速的把車開向啟航,一個下午已經過半了,這就是茵茵第一天上班時的情景,隻怕所有啟航的人都會在背後裏非議她吧,而罪魁禍首他承認就是自己。
因為早起去陪母親也是他求她答應的,而此時去到郊外也是他的一意孤行,隻是奇怪的她也並未刻意反對。
董事長的辦公室內,兩個人悄然落坐,然而距離下班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可是茵茵卻是一片從容,根本就沒有一絲慚愧的感覺。
檢視著桌子上的一些資料,都是無關緊要的一些文件,她翻了翻,一會兒的功夫已經通通簽過了,這些可以送出去了。
她咪眼著看玻璃窗外的柯正威,眼角漾起一抹笑意,隨即按響了內線的服務鍵,外間裏柯正威利落的站起身,那修長健碩的身影一步步向她走來時,讓她有種欲噴飯的感覺,請他做自己的秘書,這完全是一時的興起,一時的玩心,可是既然他同意了,那麼把他撤掉似乎也是一種不尊重,且隨他吧。
微笑著她看向向她走來的柯正威,“這些請幫我發放下去。”那是各個部門送上來請她簽字的一些資料。
柯正威會意的低頭看向那些文件,然後皺皺眉有些費解的說道,“這些文件各個部門的主管大可自己決定就好了,又為何要送到董事長這裏來簽呢?”
嗬嗬一笑,“是怕我寂寞吧。”早就想到會如此,她住院了,所以那得來不易的執行董事長的位置雖然明裏還向媒體宣布是她的,可是啟航的一切還是執掌在叔叔阮鳳祥的手中。
這一回,想要奪回來似乎有些難了,因為這所有的人都在懼怕阮鳳祥了,隻為所有的權力現在已然集中在他的手中,而茵茵說白了不過是掛牌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