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有人透過汪課長來對薇薇下手了,心裏已了然,她的薇薇有救了。
至於股市,她不怕,就讓他們興風作浪吧,隻要她手中的股票不少,那麼她啟航董事長的位置就是任誰也無法捍動的。
車子繼續如飛的向著郊外的墓地而去,曾經來過兩次,已經讓她非常熟悉了。
走進了那座大門,門衛似乎換過了,四望而去,她還是選擇了先去看赤爺爺,而後再是爸爸吧。
遠觀那墓前,並無異樣,可是走近了,茵茵突然感覺有些怪了,那花圈有些淩亂,象是剛剛被人掀過了一樣,恍然低首時,突然發現四個字在水泥地上一遍一遍的清晰劃過……
還我孩子……
這應該是她對薇薇的呼喚吧,可是冥冥中她似乎真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呼喚,還他孩子……
地上的重複著的四個字龍飛鳳舞的現在眼前,那字形分明就是男人的筆跡……
還他孩子,似乎是對著赤爺爺所說,孩子,他的孩子是誰,這男人又是誰?
腦海中那張照片裏陌生男人的影像又在他眼前跳躍,有一種感覺,一定是他。
而他,到底是誰,茫茫人海,何處去找到他。
低低的念著那四個字:還我孩子……
似乎每寫一次,那筆力就愈發的有力,仿佛在召喚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那聲音也引得她的心生生的有些疼痛的感覺。
將那些散亂的花圈理好了擺在墳前,這人顯然對赤爺爺是有著一些恨意的,否則也不會把花圈弄得這樣的亂,或許赤爺爺的死也與這人有關吧。
從包包裏取出了手機,“哢哢”的拍下了地上的字跡,那筆跡或許會有用得著的時候,錯過了如果再想要那麼就會很難了。
從赤爺爺的墓前再轉到父親母親的墓前,可是人還未走到茵茵又一次的驚呆了,居然也如赤爺爺的墓前一樣,四個大字滿地都是,那花圈也是一團的淩亂,看來這人是固意的,隻是父親母親怎麼會與別人的孩子扯上關係呢,茵茵真的不可理解了。
同樣的將一團淩亂整理好,茵茵在那墓前佇立良久,才不舍的離去。
……
三天,三天的假期,可是第一天她就感覺有些難耐了。
手機鈴響,茵茵立時就接起電話,卻在看到電話號碼時激動的心又恢複平靜,居然是嬸嬸李蘭。
原以為是那帶走茵茵的陌生人打來的電話,而現在什麼都不是,隻是嬸嬸的騷擾電話。
不情願的接起,“嬸嬸好。”
“茵茵,感冒發燒了呀。”
“嗯。”
“那要吃藥呀,多發汗就好的快了。”電話一端的李蘭仿佛極關切的囑咐著。
“嗯,我今天來看看爸爸媽媽,好久沒來了,突然間想起來就跑過來。”說著實話,省得他們胡猜亂想。
“哎呀,我也好久沒去看你爸媽了,看來要找個時間去了。”假惺惺的說著的話,沒的隻是讓人生厭。
又說了幾句,茵茵便掛斷了,直覺啟航裏一定有什麼大動作要進行了。
坐進了車裏,電話又拿在手中,接通後,她直接問道,“林叔叔,有沒有什麼反常的消息。”
“小姐,目前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估計這幾天內狐狸的尾巴就要露出來了。”
“哦,有什麼情況及時打我電話。”
“好的。”直接的掛斷,才發現此一刻時間於她似乎特別的難耐,她不知道要去哪裏,距離接小飛還要兩個小時的時間,索性就去他的幼稚園等待孩子下課吧。
車子繼續慢悠悠的開在郊外,依然讓風吹進來,讓自己的腦子更清醒,聞著那泥土的清香突然讓她有了一種避世的感覺,或者仲鳳庭的選擇才是正確的,來到鄉下便也少了幾多的紛擾,一片清靜自在,那是多好。
到達幼稚園的時候,果然距離接送孩子們的時間還差了一個多小時。
茵茵把車停在幼稚園的門口,她不想打擾到幼稚園的正常作息。
取了一張報紙,低頭無聊的看著,身旁的手機一直乖乖的躺在那裏。
“嘀嘀”,有喇叭聲響,茵茵下意識的抬頭,有家長來了吧,然後門衛則是盡責的跑出來,他手裏拿著一張登記卡,正在請那車內的人填寫。
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但是看那車上人的年紀也足有五十幾歲了吧,正是與自己父親差不多的年紀,一架超墨嚴嚴實實的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也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實麵容。
茵茵並未在意,她再把視線收回來,繼續瞧著手上的報紙,那人隻是一個家長來接自己孩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