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的表情一點也不象她,從前,她給他的記憶裏才更多的霸道,這女人其實比他還更霸道,而且有點小任性,或者,是很個性,腦海裏飄過那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女子,還有,她戴著眼鏡時的古板麵容,他一下子把她抱得緊緊的。
“紫伊,明天跟我回家,好不好?”她帶給他的那種感覺越來越象是洛兒帶給他的感覺了,天,她一定是洛兒送給他的禮物,否則,這麼幾年了,為什麼他對任何女人都無法動心,卻偏偏就是對她動心了呢?
“不好,這也是我的家。”
“太小了。”沒他住的地兒,他總不能一直睡沙發吧,五年了,她突然間把他又變回了男人,於是,所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就在此時覺醒了,他腦海裏就在此刻閃過了一個念頭,他要把她鎖在身邊。
“怎麼會呢,你不是也住了幾天了。”她皺眉,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水有些熱,而男人擁著她的熱度更加讓她難過,她想要推開他,可他的手是那麼的用力,根本不給她軟綿綿的身體機會。
“就一張床。”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隻是盡可能的讓聲音小些,以免會嚇壞了她,他是真的在覺醒了,他想要做一個正常的男人,原來,他也是有需要的,他還是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
“風鳴鶴,你是不是嫌小威他……”
“小鶴……”
她無語了,“那孩子是你帶給我的。”
那又怎麼樣,帶給她隻是要喚醒她的,他可沒想讓那小家夥取代他的地位,“孩子應該有嬰兒房有保姆,明天開始跟我去上班。”
“不要……”她拒絕,討厭他為她安排好一切。
“真的不要?”
“嗯。”她突然間不想上班,這樣子帶著小威就象是渡假一樣,那種感覺讓她很舒心。
突的,男人猛然將她一推,讓她順勢就坐在他臨時扣上的馬桶蓋上,花灑被他歪轉了頭,此時正沿著馬桶後麵的牆壁噴出水來,剛剛好的沿著她的裸`背蜿蜒滑下,水的味道,清新還飄著霧氣,就在她迷亂之際,兩腿已被分開,他的唇極盡魅惑的流連在她的敏感點。
“明天回家?嗯?”他輕聲語,盅惑著她一定要答應。
他是魔鬼,他是地獄派來的使者,那已然被他挑起來的渴望愈發的強烈和空虛了,她需要,她受不了的就是想要,此時,他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做什麼了,“嗯,好,回家。”
“寶寶叫小鶴,如何?”
“好,好,就叫小鶴。”
“明天上班,嗯?”
她點頭“好的,明天上班,阿鶴……”風鳴鶴這才放過她,反正,他所有的目的都達到了,他要的,就是這些。
回家。
上班。
還有寶寶的小名。
叫小鶴多好,時時都在叫著他一樣,不然,他會嫉妒的發瘋。
他發現現在的他戀著她就象當初戀著洛兒一樣,就是希望二十四小時她都在自己的身體,那麼自然是睡覺也要綁在身邊了。
他隻看著鏡子裏那具潮紅的身體就知道她有多想要了。
身體,果然是比心還更誠實。
“看著我,紫伊,你是我老婆,老婆,以後就這樣叫你。”她是洛兒送給他的禮物,所以,他什麼也不管了,既是老天爺的安排,那麼,他就認命了,他喜歡跟她一起時的感覺,偶爾掃過鏡子裏的那張清秀的小臉,他真不相信她就是當初那個戴著黑邊眼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人,可是當時,他又是那般神奇的沒有趕走她,這,也許就是命吧,她命中注定要走進他的生命中。
她的肌膚真白,白如凝脂,“紫伊,給我。”他吻一下說一句,惹她的身子不住的拱起落下,可他偏就不如她的願,還是慢騰騰的動作著,紫伊知道她身體裏的火焰已經被熊熊燃起了,她抑製不住的呻`吟著,沙啞的女聲低低的道:“給我,阿鶴,給我。”
不管了,禁錮了自己的一顆心太久了,所以,現在的她需要解壓需要釋放,這樣才能排解她身體裏的難過,“阿鶴,給我。”一旦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便熱情如貓,她從不是一個會退縮和害怕的女人,有時候,她比男人更大膽。
三年了,她一直以為做女人是她最倒黴的一件事,可此刻,她卻是在享受男人帶給她的快慰,“阿鶴,要我,要我……”
她熱情的就象是一隻小野貓,雖然有著鋒利的爪子,可是心卻是那麼的坦誠,坦誠的不想掩飾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