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絲答應,祈茵也爽快的當著她的麵把照片底片都刪了。
這幾天,金絲絲老實彙報駱遠文的行蹤,頭些消息沒有什麼重要價值,就是出門上班,上班回家,間或加個去醫院複檢。
那些所謂的上班的時間裏,其實駱遠文都用來騷擾祈茵了。
祈茵幾乎懷疑金絲絲是在耍自己,正想著要不要警告她別想動歪心思糊弄她的時候,手機裏又跳進來一條短信。
金:遠文下午要去辛口和人談生意。
祈茵心一動,抄了車鑰匙也開往辛口。
駱遠文果然早早坐在那裏,對麵位置還空著,他似乎很焦急,手指在桌麵來回敲打。
祈茵怕被發現,不敢坐得太近,隻能找個拐角位置坐下。能遮住身子,又看得見兩人位置,安全。
和駱遠文約好的人遲遲才來,隻是一身黑衣還帶了個鴨舌帽,渾身黑不溜秋半張臉還擋住,根本就不像是過來談生意的人。
祈茵當下提起了注意力。
兩人已經開始交談,駱遠文越談越興奮,有種嗜血暴虐的神情夾雜在裏麵。
祈茵想聽清他們談什麼,可惜距離太遠,餐廳嘈雜,根本就分辨不出。
她腦子一轉,幹脆把手機拿出來衝著兩人的方向錄像。
駱遠文和黑衣人談了差不多二十分鍾,黑衣人起身離開,祈茵將手機朝他,將他整個身形拍個清楚。
回去以後,祈茵立刻讓張生安尋個會看口型的人,翻譯駱遠文和黑衣人究竟在說什麼。
翻譯的人看著口型念。
駱遠文:我已經按著你們的意思在慢慢接近她了,可是她就是不上鉤,怎麼辦?
黑衣人:沒關係,我們這邊已經放消息過去,你隻負責磨著她就好。
駱遠文:這樣真的能報複到他?
黑衣人:我們徐先生做事你還擔心會出問題不成?隻要你讓她給勾上了,後麵的就由我們來辦。
祈茵聽完,沉默一陣。然後,按約定好的價錢給付了雙倍,要求翻譯的人當作今天什麼事也不知道。
翻譯員看錢數比得過自己給人翻譯半年的錢了,連連點頭答應,說今天就是出門逛了個街。
張生安等人走了摸著後腦勺問祈茵:“小茵,這兩人到底說的什麼跟什麼?我怎麼半句沒聽明白?”
祈茵兩手交握撐在桌上,閉著眼睛在捋線索。
如果翻譯一句話都沒有說錯的話,那麼,所謂的徐先生應該是徐家的人,因為宜城裏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姓許的,也不認識與之同口型的姓。
但是,那天鍾叔並未表現出徐正旭要針對他的意思,那麼這個人應該也不會是徐正旭,徐然,更加不可能。
祈茵突然想起徐太太來找自己的時候,與自己說過的徐然為什麼會留下如今症狀的原因和讓徐然在家站穩腳跟的事。
如果這個徐先生就是徐家人,那麼這件事的直接就指向了徐家爭奪財產的事。
而這個徐先生,最終目的是想通過她去對付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