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如何能甘心,她跳上了檑台,剛了一句:“請嚴師兄賜教。”
遠處就飛來兩個人。
其中有一人程默能認識,他應當就是郭仙長所的丹頂九秀之一,朱舉。另一個人程默則不認識,但很快他也知道了,一些羽騰後期修士很恭敬地:“朱師兄,韋師兄。”
韋師兄,無疑則是韋文盛。
今是丹頂門所有非核心弟子比試的日子,為何他們不比試,來到靈植園?
郭叢海很不滿地:“你們到靈植園幹嗎?”
“春執事聽靈植園出了一個才,讓我們過來看一看,然後向他稟報。”
嚴漠度在檑台上皺了皺眉頭,靈植園能出什麼才?不要自己,就是裴曇之可能在三百名進入世界弟子裏,也不排到前兩百五十位。
對了,這是有話外之音的。
嚴漠度不由地看了一眼程默,他不認為程默能成為最後兩名勝者,但程默參加比試,他也能理解,與自己等人相比,程默的情況更糟糕,所以想博一博。
春執事也不會以為程默能成為勝者,於是讓兩名執法堂最優秀的弟子過來,出這句話,意思就是你們誰能將程默正大光明幹掉,以後春執事會領這個情。
能讓春執事領這份人情,不亞於參加五果會,而且還不用冒那麼大的險。
這是陽謀。
郭叢海怒懟,但他又不便於作,又低聲:“子,退吧。”
“郭仙長,今能退,明呢?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
“驚個屁!”郭叢海氣憤地,自己好心勸了,不聽,那你自己找死去吧。
羅仙長也不滿,這是靈植園大比的場所,不是解決你們私人恩怨的地方,他道:“你們為什麼不參加比試?”
“羅仙長,我們用得著參加比試嗎?”朱舉反問了一句。
羅仙長也無言,他看了一眼丹園主,兩個丹園主,一個是正園主,一個是副園主,他看的是正園主,也就是歲數最大的那個仙長,聽此人已經修煉到暢脈期。
暢脈期有多強大,程默可是看到的,而且崔南雍剛剛進入暢脈期,還是法力漸漸衰竭之時,即便如此,他施出來的法力威力,讓程默站在遠處看得咂舌。
老丹園主漠聲:“你們兩人想觀看也可以,站在哪裏不得話,也不得幹擾其他弟子的心情。”
“是。”
兩人站在一邊,但朱舉時不時用眼睛瞅著程默,我沒有話,用眼睛看一看沒問題吧。
程默心中十分憤怒,如果可能……但就不知道此子戰鬥力如何,作為丹頂門數千弟子中最優秀的,老實話,程默心中也沒有什麼把握。
晚上一兩年就好了,那時候程默突破到羽騰後期,即便朱韋二人聯手,程默也不會畏懼。
台上兩人已經開始交手。
謝燕的法器是一根法帶,法器的種類比兵器還要多,常見的是劍,原因是它的形狀,便於法力操控,或對敵或飛行。
除了劍之外,餘下的則是五花八門,刀槍棍棒,斧錘鐧鞭,鼎爐印尺,盾鏡罩塔,瓶磚輪圈,珠彈針弓,石紗剪鬥,扇塵帕傘,如意環鍾,索網帶綾,旗幡氈車……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想到而沒有的。
其作用更是五花八門,有防禦的,有進攻的,有攻防兼備的。
有輔助作用的,有布陣的,有攻殺的,有困人的。
有硬法器,有軟法器。
謝燕手中的帶則屬於軟法器,也不能看軟法器,如程默給若若帶去的那條綾,兼送的那本功法上便寫了一句話,煉至極致,可收山羅海。
擂台麵積就麼這大,也正好利於帶的長度的揮。
嚴漠度也知道,他看到謝燕抽出軟帶,祭起劍飛了起來。
如今程默眼光已非是昔日眼光,嚴漠度想飛到空中,避開軟帶之威,可這樣,法力消耗會更大。
當然,嚴漠度是半步奠基,也可以分出法力,用另一把法器向謝燕起進攻,不過法力一分,另一把法器威力則會變,很難對謝燕構成直接威脅。
用法術,也是一個性質。
還有一個辦法,使用符籙,嚴漠度用符籙,謝燕也有符籙。再,她手中的腰帶是攻守兼備的法器,守勝於攻,防禦麵積大,若是符籙對攻,對嚴漠度更不利。
除非像程默那樣,將一把把符籙不要錢地砸下去,且不嚴漠度手中沒有這個資源,就是有,他好意思施出來麼?
正當程默在腦海裏臨摹時,嚴漠度起了進攻,箭雨水,三支雨箭,呈品字形激射過去。威力很,不過準頭十足,正對著謝燕的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