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國與秋文國東南交界的地方便是恐怖的禁飛迷林,即便人仙也不敢深入,普通人更不敢進去。WwWCOM
西北則是茫茫的昊山山脈,同樣是一處險惡所在,無數山峰高度過了萬米,奇峭陡拔,凡人根本無法通行,即便修仙者,同樣很危險,因為昊山深處強大的妖獸太多了。
因此在大簧王朝時,為了便於兩地百姓通行,商貿往來,軍隊開拔,派出無數強大的修士,這個強大,可能會指有許多元嬰修士,反正是現在幾個國家辦不到的了。
讓他們勘探昊山地形,然後使出各自強大的法術,鑿山壁嶺,生生在高大寬闊無比的昊山山脈間,強行鑿出一條大道,因為大半道路都繞著高大的崇山峻嶺而行,故被百姓稱為昊山道。
昊山道那一頭有一雄關,名為斜嶺關,為黑水國把持。
昊山道這頭的雄關就是雲嶺關。
雲嶺關南邊還多是山區,不過山勢要矮許多,因此雲嶺關成了水原府,甚至水原江十二府最重要的門戶。
“果然是一座雄關。”程默心中暗歎。
它高近五十米,寬達六七裏,城牆皆由幾十噸重的大方石壘建而成,兩邊則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關門打開,一員將領迎了出來,與丹家那位老祖了幾句,將他們帶到關城內。
關城內有無數士兵,將領將他們帶到一處營地上,讓他們在這裏休息。
程默放下行李,走出營地,現邊上就是南山門的人。
他擔心地向裏麵看,果然,葉堾與嫘炙走了出來,但在南山門他們不叫葉堾與嫘炙,而改成了程堾與歐陽炙。
程默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隨著他來到一處僻靜處,實際上到處都是戰士,這個僻靜是指修士而言的,遠離了五仙門的營地。
程默問:“若若呢?”
葉堾答道:“她到了半步奠基,得到南山門器重,沒有讓她來。”
本來歐陽蘭若賦就比較好,又吃了五枚靈根果,可以在資質上她成了最頂尖的存在,又不缺乏修煉資源,包括功法,盡管明處是五係同修,暗中是術器雙修,也到了半步奠基。
不過程默眼中繼續閃著擔憂,五仙門多自私與無恥,他現在可是知道了,不要看著歐陽蘭若賦好,姿色出眾,來一個內部消化。
但這條消息也印證了他剛上飛船的想法,幾名長老被迫來了,那是無奈,不過到了中級修士這一級,則沒有一個丹家仙長了,一些出眾的弟子也沒有來,包括丹頂七秀,兩秀被程默幹掉了,隻有七秀,無論他們有沒有突破奠基,一個都沒有出現。
程默拋開思緒,:“堾,炙,切記,不管是秋文國或是黑水國,他們戰勝戰敗,與我們無關。你們隻要保護自身安全就行了。”
兩人點點頭。
程默想了想,又掏出一大把符,遞到他們手中:“有幾張傳音符,有什麼情況互相通知,餘下的都是比較厲害的符籙,不到關鍵時候不要用它們。”
“默,這一戰那一國能勝?”
“不太清楚……你們聽。”
三人聆聽傾聽,不知從哪裏出的竹吼聲,竹吼類似笛子,都是用竹子做的,因結構不同,聲音更哀怨。
“此聲不雅。”程默道。
“竹吼就是這聲音。”
“我知道竹吼聲音悲哀,但若是哀憤之,又有雄關之守,此戰秋文國必勝之。但若是哀而怨之,彷徨無力,此戰秋文國危矣。不是秋文國,至少這座雄關未必能守得住。”
“默,就是幾個士兵吹吹竹吼。”
“堾,不止是竹吼,我進入關城內,看到大多數士兵眼神擔憂而迷茫,非是勝兵之象。還有,臨陣換帥,乃兵家大忌,秋文國新換來的這位高姓大帥,我不知道他厲不厲害,不過他才來不久,沒有與將士熟悉前,大戰便迅到來,又是不利於秋文國的因素。我們地球上有幾句話,好戰必亡,每場戰爭都會死很多人,浪費許多財貨,增加百姓的負擔,故持續不斷地戰爭,國家負擔沉重,百姓怨憤,內憂外患,國家必然走向滅亡。忘戰必危,放下手中的武器,不敢打仗,將士懦弱,一旦戰爭到來,隻會節節敗退。所以還有一句話,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明麵上意思是,國家平時養著大量的士兵,到了戰爭到來時,你們得替國家賣命,另一層意思則是每隔三四年,打上一場,國家負擔也不重,將士也熟悉戰爭。秋文國承平久了……不過也不好,黑水**隊雖然熟悉戰爭,不過流山慘敗,如果這一戰能將黑水國拖下去,黑水國三軍則會變成好戰必亡,主帥明智,迅撤退,還能落一個善終,若不明智,繼續強攻,最後必是慘敗。”
“有此雄關,應當能拖得久吧。”
“知道呢,還有這麼多長老,他們神通廣大,非是像我們地球了。你們回去吧。”程默道,他屁股後麵的爛債太多,不能讓別人看到他與葉堾、嫘炙有牽連。
兩人回去,程默又用傳音符詢問若若。
一會兒若若用傳音符回話,:“姐夫,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想消化我,哼哼!”
程默笑了笑,收起傳音符,回到營地。
不久,又有校官過來放法弓法箭,奠基期以下者、包括奠基期修士,以他們的法力,在這處戰場上,他們控製的飛劍或其他法器根本不管用。
許多修士看著法弓法箭,臉都皺了起來,特別是那些仙徒,自進入仙門,修的是仙術,有幾個人用過弓箭,那怕它們是法弓法箭。
丹家幾個長老不得不手把手地教導。
其實與修體者的普通弓箭差不多,區別則是一個強行用力量拉開,一個用法力拉開,一邊用法力拉開弓,一邊用法力激法箭上的器紋,法弓上也有器紋加持,那麼箭矢能比普通弓箭射得更遠,穿透力也更強。
但不管什麼形式,先得熟悉弓箭,連弓箭都不熟悉了,管它是不是法弓,都是一個樣。
郭叢海看著手中的弓箭,同樣擰緊了眉毛。
對它,程默熟悉無比。
略略試了試,便將它們放入儲物袋。
“你就是那個好運氣的程默,”兩名執法堂弟子走了過來,輕蔑地。
“是啊,我運氣好,我敵人的運氣就不好了。”程默笑了笑。
“子,你找死!”
“許多人想我死,結果我沒有死,他們卻死了。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死啊,”程默依然笑盈盈地。
不遠處,一個丹家老祖看著這邊。
這裏是戰場,作為一名長老級別的修士,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對自己出手,不過自己給了他理由,不定他就會出手了,或許一巴掌將自己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