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露出無辜笑容,“是你讓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提醒過的。”
他仰頭發出大笑,“你愈來愈讓我感興趣,我會慢慢的消化你的。”
餘下的路程由他來開車,行駛了大約三個小時,中間共經過三處檢查崗,每個崗口約有二、三十名士兵。在經過第三個檢查崗時,我可以看見樹林後麵那一排排整齊的木製房屋,約停著十幾輛拖掛的綠色大卡車,也許更多,那裏就是部隊的駐地。車子繞過一條彎道,出現一扇簡易的大門,兩旁各有站崗的士兵。耿睿豪沒有停下來,直駛入駐地內。
進入這裏感覺象是進入了他的地盤。一路上所遇見的,無論是士兵或是軍官,均停住向他敬禮。我從他們製服肩上的徽章可以看出,有些軍官在這個國家軍隊中的級別應算作很高了,那麼他的級別,就應該更高些。也許今天他軍衣上沒有別徽章,但其他如訓練、檢閱、受勳時,這種時候是一定別的,我卻沒發現他外衣的肩膀上有別過徽章的痕跡。這不太合常理。
車在離一間獨立的木房子,約二十米處的停車場停下來。我跳下了車,伸展下酸痛的腰身,舒服的深呼了口氣。
“需要什麼?”他坐在車上,沒有下車。
“可口的食物,外加上熱水浴。”我不客氣的要求。
半個小時後,吃的飽飽的我在享受熱水沐浴。在受了幾天的罪後,終於覺得活得又象個人了,生活在我看來總是有一條出路的,隻要肯耐心等待,不放棄。
洗完後,我裹著條浴巾,出來找件幹淨的衣服,不能忍受再穿自己那件幾天未換過的衣服。拉開床邊簡易衣櫃的拉鏈,裏麵都是男式軍裝。反正沒挑沒撿的,隨手拿了件草綠色襯衫,一條灰色的男式緊身短褲,換掉身上的浴巾。
襯衫穿在身上空蕩的過分,長度可以蓋住膝蓋。不過很幹淨,棉製的也很柔軟,我還算滿意。可短褲則實在太大了,腰部鬆鬆的掛在胯上,走幾步路估計就會滑下來。幸好,我在抽屜一角找到一卷卷好的帆布帶,用剪刀剪下一段,當用腰帶纏在腰間。試著走了幾步,效果非常好。
我坐在床上,本準備去會周公,門卻被人從外麵不客氣的推開。門後走進一位女軍官,長得很漂亮,我喜歡看漂亮的女人,她是那種高大健美型的,身材在女人中非常高,麥金色的皮膚,微微隆起的肌肉結實均稱,她還有著非常豐滿的胸部。
“你就是他帶來的女人?”她一進來,上下打量著我,臉上表情有些不屑。
我沒興趣回答她無聊的疑問。這種事難道要我用喇叭作宣講嗎。
她“哼”了聲,在我的麵前來回的踱步,晃的我眼花,“他的女人從來不超過三個月,你以為你能跟著他多久。也許還不到三個月。”
我不由的微笑,他的女人不超過三個月,這對於我是個好消息。
在她的眼裏,卻以為我是在篾視嘲笑她,她想要打擊我,“等他厭煩了你,你在這兒隻能做個下等的軍妓。”
我無奈,我可沒招惹她,為什麼當男人朝三暮四時,這些女人總喜歡同類相殘。
“你是多久?”我向她抬了抬下巴。
她剛開始沒聽懂,愣了下,之後琢磨出意思,表情隨即改變,什麼叫氣急敗壞,現在可看見了。
揚起手掌,想要扇我的耳光。
可我的動作更快,一隻胳膊擋住她扇來的手掌,同時迅速抬腳,光腳用力揣向她的小腹。我知道自己的力量較小,可我速度更快,而且專門對人身體上的弱處下手。她想要對付我,不象她想得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