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出去不久,喬蘇涵便隨後就到,之後一臉歉意的不斷給北鬥道不是,順帶著給青河的毒蛇挖苦一番。
而被女兒哄得發不起脾氣的喬大莊主聽聞北鬥是府中那個引起姐妹爭端源頭的親人,又是在路上解救他們兩兄妹的人,便也意思意思的,見了。
喬家山莊雖隻是建在半腰上的莊園,但是麵積還是很大,一點都不比皇宮小多少。
從西廂房走到中心住院,整整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
“我說,你們家是不是暗地裏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私自斂財的事情啊,這地底下是不是還埋了整個大寶庫啊,莊園建這麼大是在顯擺人多還是在顯擺錢多,或者是在顯擺,權勢大啊。”當終於走進主院,一路以挖苦找茬為樂的青河再次很不道德的給喬蘇涵挑刺了。
她是把對喬家姐妹的怒火全轉移到他身上來的,如果不是不敢私自行動,她都想讓青樓的人查查喬家,把他們的一堆醜事都挖出來,公諸於世了。
喬蘇涵依然還是那麼好脾氣,大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架勢,靦腆的歉意一笑,“抱歉。”想著又順帶解釋一下,“這莊園乃是先人所留,是皇室所賞賜的封地,並不是購買而來的。”
青河番了番白眼,有些有氣無力,感覺就像氣衝衝的一拳頭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那憋悶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壓不住的發火,“你就不能不老把那兩個字掛嘴邊嗎,怎麼,你前世對不起全世界啊,如果真夠誠心誠意幹脆磕頭認錯算了。”她實在氣不過這男人老動不動就道歉,一副怯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那天晚上執劍斬殺黑衣人的沉穩男子,難不成有雙重人格不成。
“哼,好大的口氣啊,哪來的鄉野丫頭,竟然敢如此對待喬家少爺,膽子倒是不小,下跪?你就不怕折壽了麼。”一聲輕蔑又帶著怒意的女聲響起,隨後從一個花壇拐角處便見一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還是一身黑色紗袍,雋秀的五官,利落的發髻,若不笑或者不開口,倒是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隻是多了其他表情,便不倫不類了。
“大姐,這個,大姐誤會了,青河姑娘隻是在開玩笑。”喬蘇涵見喬媛麵色不善的走過來,麵色一變,又察覺青河想開口頂嘴,連忙握住她的手,搶著回答。
青河被嚇了一跳,手下意思的想要甩開,但是喬蘇涵卻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和力氣,死死的握著不動。
感覺到那手中的力道和微微的顫抖,知道他應該很緊張,青河不知道為什麼,心跳也加速不少,破天荒的沒有再有所動作,隻是小小聲的冷哼一聲。
察覺到兩人的小動作,北鬥和綠綺兩人微微驚訝後,眼中便閃過一絲笑意。
喬媛被喬蘇涵這麼一掃麵子,頓時臉色有些僵硬,隨後越發的陰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特別是在看到北鬥的時候,眼中的敵意更加明顯,“三弟,鬧著玩可以,但是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裏帶,我們喬家莊雖來者是客,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喲,那不知道大姐所說的可以來的是什麼人呢,是和大姐臭味相投的呢,還是趨炎附勢的,或者……是來給大姐拍須溜馬的?”清脆的聲音響起,嬌俏中帶著明顯的挑釁。
隻見喬悅慢悠悠的由一個小丫頭攙扶著走過來,身上的衣衫已經換過,嫩黃的色彩給她帶了些活潑俏麗,比清冷的白色好了許多,臉上的麵紗摘下,和喬蘇涵有幾分相像的臉顯的清秀可愛,倒不失為小美女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