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軟綿綿?沒有喉結?
應該是個女人,而且她剛才這樣的生氣,那肯定是個女人沒錯,可問題是無塵說過他第一次碰到洛陽是在酒樓看她調戲唱曲姑娘,如果她真的是個女人,那不該會調戲一個女人,至少他從未聽聞女人調戲女人的前例。也是在那調戲事件中認定了洛陽是個男人的事實,所以才會這麼毫無顧忌地結交她為朋友。
但手掌下那柔軟的觸感真的令人無法忽視。
越羲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有那一瞬間錯愕,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趕緊把洛陽追回來好好解釋一番才是。沒見過這麼遲鈍的男人,就算她扮男人扮的再像,也不會連男女的身體結構差異都扮的一樣,洛陽一想到剛才剛才的情形臉唰的一下通紅,連著脖子耳朵都是紅的,洛陽甚至可以猜到自己的腳趾頭肯定也是紅的了。
咕~~~~
剛才是鬧著玩的,現在卻是真的餓了,五髒腑開始叫囂了。
洛陽苦著臉抱著肚子,她到這裏以後還沒挨過餓,不管是在茗秀閣還是洛府都有人打點,現在和越羲鬧騰的真的肚子餓了,人還是不能太嬌生慣養了,以前她忙的連吃飯時間都沒有,還是活的好好的,現在才一頓,就受不了了,事實證明真的不了太過養尊處優了。
洛陽痛苦地抱著肚子,餓啊!
一輛馬車從她身邊馳過,速度稍快,經過還掀起不小的灰塵。洛陽不小心地吸進幾口滿是灰塵的口氣。
“呸呸呸!”她就是餓了,也不能把把灰塵當吃的啊。洛陽哀怨都朝馬車離去的影子瞥去,真是缺德鬼,就算不好心地搭救她這個落難的可憐人,也不用這麼“大方”地請她吃“大餐”啊。
正抱怨著,馬車始而複返,停在洛陽身邊。
“姑娘,我家主人請你上馬車,”趕車的漢子看似十分忠厚,靦腆一笑地對洛陽說道。
“哇塞,大叔你好厲害哦,竟然一眼就看出我是個女的了,”哪像那個白癡,都摸到了卻還像個白癡一般愚鈍,看來叫他白癡還真沒叫錯。
“不是啦,”漢子憨厚地咧嘴笑道,“是我家主人看出來的,”而他隻當她是個小公子,所以當主子說要請那位姑娘上馬車的時候,他還很疑惑地左望右望也沒望到哪裏站著位姑娘。
那就是馬車裏的人太厲害裏,坐在圍的嚴實的馬車裏竟然也能看出她是女的,真是厲害,“大叔,你家主人是不是透視啊,”洛陽玩笑似地問道。
卻見那漢子更是疑惑地搔搔腦袋,半響才奇怪地問洛陽,“姑娘,我家主人不戴頭飾的。”哪有男人會戴頭飾,又不是小相公。
他以前就聽說過京都西端有個美人館,裏麵都是貌美的年輕男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坐著等待客人的點召,客人通常也是男人。
聞言洛陽啞然失笑,這什麼跟什麼,透視能用來戴的嘛,心知他誤會了,洛陽沒費功夫解釋,馬車上的簾子被車裏人撩起,洛陽一矮身進去。
“啊?是你啊,”馬車裏溫度比外麵稍冷幾度,洛陽一進去就有幾根汗毛起立敬禮。
進去一看才知道裏麵的人是越幽,在茗秀閣隻有一麵之緣,卻被她大肆宣揚她喜歡的男人,按理說她該害怕的,越幽臉色冰冷毫無溫度,一雙黑眸深似幽潭神秘莫測,帶著一抹嘲弄意味地看著人,使人不自覺地感到心虛害怕。那雙眼也是冰冷的,冷到人心窩直發顫。她是該害怕的,至少她所看到的都是人人都有點畏懼他,都是很小心地伺候,奉承他,沒人敢在他麵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