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揉著太陽穴,努力將一件件的事情串連起來,想到最後,也沒想明白,但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無論是葛老道,又或者是黃桃兒,她們救我,並非隻是個巧合...
同樣想到事情的黃雨欣,此刻再也坐不住,起身後,跟我說她要去告訴她姐,隨即就出了屋子。
等小丫頭走後,我再次沉思起來,因為我這人,家庭背景是農村的,老家有個爺爺,爹媽還在,有著幾畝田,典型的農村人,圖錢是不可能了。
至於圖人麼,就更不可能了,我這人很普通,就是會唱幾段戲曲,放在人海中,也很快就會被人流所淹沒,每天上班下班攢錢,也不過是為了想跟秦雪過上好日子。
對於這樣我一個人,作為外人,別人怎麼對我,我都不建議,可發生了這麼多,其實最讓我不理解的,還是秦雪,而那個神秘兮兮的人,感覺他所的做的事,就更讓人想不通了...
赤腳踩在地麵,讓我感覺有些冰涼,一股乏力感,讓我起身後,倒向了那張陌生女人的床,沉沉得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我感覺脖子有些濕漉漉的,睜開眼後,發現黃桃兒正抱著我,整個身子都抵在我的右側,濕漉漉的鼻息,呼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很是舒服。
我鬆動了下肩膀,側頭打量了眼那張精致的臉,而她那對如清水般明亮的眸子,很快就睜了開來,對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餓了吧?雨欣差不多也該買菜回來了,我出不了這宅子,你下次要想吃什麼,直接跟她說就行。”
我聞言,點了點頭,感覺黃桃兒話裏的意思,有點怪,就問她是否身體有所不適,才不能出這大宅的門。
黃桃兒聞言後,整張俏臉上,頓時染起了一抹醉人的桃紅,趴在我耳邊告訴我,如果我想讓她出去,現在就跟她把事辦了,這樣就可以陪我出去了。
我聽這話時,愣了下,一股子的燥熱,頓時就湧了上來,好半天才別過頭,將它壓了下去。
我是一個生理健全的男人,並不是一個聖人,而黃桃兒此刻身上就隻有一件肚兜,全身都是光著,還跟我同在一個被窩裏,我有這樣的反應,其實是很正常的。
隻是我這人,說句難聽的,可能是古板吧,喜歡去守些老舊的原則,所以,即便是黃桃兒舉動,我雖然知道,所以並沒有去逾越這一步。
我尷尬笑笑,急忙下了床,黃桃兒很快也跟著下了床,幽怨得看了我眼,丟來一雙板鞋,讓我穿上,接著,自己穿完衣服後,拉著我去了中堂。
在中堂上,一大幫的姑娘們,已和黃雨欣吃上了,再看到我和黃桃兒走來,用筷子點了點一旁盛好的兩碗飯,便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飯後,可能是一月未動,身體還有些不適,我又犯困起來,聽到我要睡覺,黃桃兒回屋給我鋪好了被子,等我躺下後,就自己出了屋子。
身體差不多恢複的時候,是在五天後,我大致也習慣了黃桃兒家裏的生活,期間我還有意無意得向黃桃兒提起,關於我被她救回來,很有可能是被人事先安排的事情。
隻是這件事情在我當每提起時,黃桃兒的答複,總是輕描淡寫,說自己知道,讓我不用擔心。
而我每次聽著這話,心裏的疑惑總是會加深一分,對於黃桃兒這人,幾日相處我多少有些了解,她人並不壞,而且不光是風姿綽約,一笑傾城的美人,更是唱得一嗓好聽的戲曲,而且大部分都喜歡唱青衣角兒。
可一切越是看似普通的日子,那種古怪得好奇感,就讓我更加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