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我這一腳過去的緣故,讓一旁看著的另一個下人,愣了片刻,等到反應過來時,再想跑出衛生間喊人時,就已經開不及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情急吧,生怕這女人會喊來人,在她剛張嘴之際,就一把鎖住了她的脖子,隨即一個側身就帶進了浴缸,將她的腦袋摁在了水裏。
這女子開始還使勁的掙紮,雙手雙腳亂蹬著,撲打著水麵,但在掙紮了不到2分鍾後,動作就變得有些鬆懈了,等再過了3-4分鍾,整個人就不動了...
我有些彷徨,但這也不是我第一次殺人了,隻因為殺得是女人,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至於地上的另一個,就是剛那個對我發狠話的女子,此刻雙目緊閉,像是昏迷了過去,或許有人說,這樣就放過她吧。
但不知為何,我當時的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放了別人,別人不一定會放了你,就算再不是個滋味,任何威脅到自己的人,都要死,所以,我一腳踹在了這女人的喉結。
“啪哢“一聲,那女人都沒來及喊,嘴裏和鼻子裏就湧出了鮮血。
我看得心裏一沉,隨即驟然狂跳起來,也不知道那是興奮,還是緊張,突然就又冒出了個念頭——其實殺人也挺好玩的!
百鬼送行出,符至環身。
幾個熟悉的女聲,在我腦海裏跳動,或許也隻有百鬼送行的時候,她們能清醒過來。
青衫依舊像是個調皮的孩子,代表她的那張蛇形符紙,在竄動了幾下後首先叫道:“我...我...這次我來,我來,整天在符裏頭,快悶死了!”
“你天天都悶,每天就知道玩,你說你姐怎麼就會有你這麼個妹妹!”楊娥鄙夷道。
“就是啊...”秦良玉嗤笑聲傳來:“我說竹葉青,多少年了,你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腦中的聲音紛雜,好在隻有4個聲音,不然全是嘰嘰喳喳的女聲,真的會讓人有些頭疼。
“夠了,都別吵了...”我皺眉道:“我要從這裏逃出去,你們誰可以幫我,就誰來吧...”
“那個...”王聰兒可能擦覺到我說話時的語氣有些不對,詫異道:“主公...你是不是身體有所不適?”
“沒有...”我歎了口氣,看向那四張屬於被百鬼送行的符紙:“從這裏出去,應該不難吧?”
“不難...”王聰兒簡單回答道。
我聞言,也不想去聽青衫囉嗦,直接就抓向了王聰兒的蓮花符:“那就你吧...”
蓮花符在我伸手之際,立刻就幻化成了一張如霧似幻的臉譜,接著就被我扣在了自己臉上。
出了衛生間,我竟發現門口竟站著好幾個下人,似乎正在排隊,見到我出來時,都楞了下。
如果說隻有兩人的話,我或許還能來及阻止他們喊叫,但一下來個四五個,那就未必了,不過這也是放在我身上,至於在王聰兒這,那就又是另一樣了。
我的身子在動作時,所呈現的肢體運動,有很多超出了我所理解的範圍,但在這動作丟出去的同時,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聰兒下手,真的比我狠太多了,跟本就是直接捏斷脖子。
伴隨一聲聲的“哢哢”,這些陳家下人,一個個被殺,說句實在的,我的心裏在掙紮,可能會有人說我偽善,這樣去殺人,還說自己不舒服,這也太假了。
可我想說的是,我也抵觸過,而且還是殺一個流氓頭子,可現在卻有些麻木了。
因為當人在第一次殺雞殺鴨時,都會有些不舒服,就像殺豬匠,你讓他第一次殺自己的豬,他能好受嗎?可那又怎養?最終他不還是殺了麼?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慢慢的,也就無所謂了,其實這人,跟豬沒什麼區別,隻是你想當什麼絕色,不想當豬被吃,那就當吃豬的人,簡單的道理,放在社會上,你也就懂了,也就明白了,因為這世道,無論放在任何年代,都是人吃人,隻不過方式變得委婉了而已...
王聰兒下手極狠,基本沒有放過的,就算跑,也會追上去殺死,我看著看著,就真的麻木了,連最後的抵觸也沒有,而且覺得這種感覺,真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