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戾所言,讓一下就愣住了,但同時開始有些惡心起來,因為隻要是個人都能想到。
那湖心的島,按照葛老道所言,是個墓對吧?先不說墓裏為什麼會有活人,又為什麼會有紅色液體,僅僅以這兩玩意共處一地來說,就跟屍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跟屍體有關係東西,就讓我泡在那裏頭...
“那...那不是個墓麼?怎麼可能會有活人?”我驚訝地看向衛戾:“而且那紅色液體不是在汝陽麼,按照你的說法,淩天羽出現的時間也不對啊,淩天羽是新中國成立時的人,王聰兒說的那是清朝人啊...”
“問題就是在這。”衛戾皺眉看向王聰兒:“我跟葛老頭都隻是猜出大概,而不能確定的主要原因,就是那個清朝人,到底是不是王聰兒說的那人,所以需要她親自去確認下”。
“那人還在?”王聰兒聞言,睜大了眼睛看向衛戾:“這都多少年了,一個普通人,怎麼可以活那麼久?”
“我說了,我們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清朝人。”衛戾再次聲明:“那雖然是個清朝墓穴,但從那人的衣著上來看,卻是穿得改革時期的建軍裝,按理說應該是個近代人,當然,這並不排斥是淩天羽動過的手腳。”
“如果真是清朝人又能證明什麼?“我很不解地看向衛戾:“你說了那麼一通,全是在說那人的事情,可那紅色液體,到底是什麼,你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
我眼下最關心的,無非就是那液體是什麼,會給我帶來什麼壞處,對於那泡在液體裏的人是誰,可以說跟本心思去想。
我的語氣很急,聲音的分貝也比平常要高,王聰兒和衛戾在意識到我的情緒後,都側目向我看了過來。
“那紅色液體,現在我還不能給你明確的答案,但隻要王聰兒在說出那裏頭的人,到底還是不是清朝人,我就可以向你保證,所有的問題,最少能解開一大半。”衛戾看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歎氣道:“你在等等吧,我和王聰兒,或者是葛清風,不管是誰,都比你更想知道那液體是幹什麼用的。”
衛戾說到最後的語氣,一改往日,變得很誠懇,讓我絲毫找不到理由再去問這件事,隻能改口看向了王聰兒:“你不說這個也行,但她怎麼說,也是幾百歲的人了,你怎麼會認識的?”
聽到我這話的王聰兒,楞了下,看了看我,又看向了衛戾,突然笑了:“他...不是吧,衛戾啊,你還沒跟他說過你和葛清風的事情麼?”
“咳...”衛戾似乎有些尷尬:“這個事情麼...現在先不談吧,咱們還是說說時間,再去趟那下頭吧...”
我一見衛戾這會竟有些不好意思,楞了下,轉頭看向了王聰兒:“你兩很熟麼?”
“熟...”王聰兒撇了一眼衛戾:“熟得不能再熟了...”
我看著王聰兒這會的話,變得有些曖昧,更是好奇,又問道:“那葛清風呢?”
“那家夥就更熟了...”說這話的王聰兒,還不忘向床上的葛老道撇上一眼:“這家夥,一肚子的壞水。”
“額...”
我被搞得心裏跟貓撓似的,看著衛戾那一副吃了死耗子的樣,估計是也不肯說了,就看向王聰兒。
可還沒開口,衛戾這麵似乎已有所察覺了,搶先開口道:“我說王聰兒,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說,你要是給我說出來,我跟你沒完哦!到時別管我撕破臉皮,告訴你哦,你要跟我鬥,鐵定吃不了好!”
“切,你大老爺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跟我計較...”王聰兒一臉賊笑,衝我聳了聳肩膀,衝衛戾歪了幾下脖子,示意我還是自己問吧。
見到二人這副德性,我也沒什麼法子,隻能作罷,問起了王聰兒那“借屍還魂”是怎麼一回事。
可能是因為我轉開話題吧,讓衛戾尷尬的神情得到些許緩和,他在話鋒急轉的同時,立刻替王聰兒先解釋了起來。
原來這所謂的借屍還魂,隻不過就是將人比喻成一個杯子,而魂就是水,好比把同一個杯子裏的水加入了果汁。
我們通常人的靈魂,遠不及王聰兒那樣的鬼魂,這跟是狗和狼其實也是一個道裏,因為即便再厲害的狗,也是鬥不過凶惡的狼的,哪怕是藏獒。
原因很簡單,狼懂得生存,狗隻是被圈養的畜生,將兩樣物種放在生存麵前,狗永遠不知道自保,隻會向前衝,或許有人會說忠心,但我說的是強於弱,轉而言之,常人的靈魂就是被圈養在身體內的家畜,哪怕是受過訓練的道士,如果真要歸根究底去分辨的話,那麼人就是鬥不過孤魂野鬼,沒有為什麼,因為天生的本能告訴人,要去懼怕鬼神,敬畏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