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深塚鬼戲(4)(1 / 2)

女子那水蛇般的身子,在全部靠到我的身上時,用著那嗲聲嗲氣的言語,嬌柔的說著話,雖然她的身體很冰,但那光滑而又彈性的皮膚,在蹭過我裸露的手背時,那種觸感,簡直已經不能說是一般的魅惑了。

我有些口幹舌燥,急忙退後了一步,更尷尬的是,那個部位還起了反應,逗得那女子“咯咯”直笑起來。

“瞧你那出息吧...”秦雪在看到我慌亂不已之際,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溫怒道:“你不是很有原則麼,什麼時候你也變成這樣的人了?

“你瞎說什麼呢?”

我的變化有很多,許多都被我忽略了,但唯有一點,卻是讓我最奇怪的,那就是對於冰冷的屍體,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對我來說就像是有著一種無窮魔力一樣。

說句實在的,眼前這女子站在這,如果身旁沒有葛老道,沒有秦雪的話,那麼都不用好色之徒了,我就已經撲上去了,會跟她進行一場又一場抵死的翻雲覆雨吧...

“我瞎說?”秦雪白了我一眼:“嗬,你自己不知道自己下頭的怎麼了嘛?”

“嗬嗬...小妹妹,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你又何必這樣呢...不是麼?”

女子笑了笑,又用那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抗的速度,扣住了我的腦袋,將自己冰冷的舌頭,進了我的口中,軟軟的,帶著微微香甜,在我舌尖和上齶之間,一陣前後摩挲,充斥著醉人的香甜。

這一舉動,讓我的大腦如招電擊,瞬間變得空白,失神的同時,感到有些莫名奇怪的,連自己也說不上來。

不過很快,這種莫名的美妙感覺,就被秦雪給打斷了,也同時讓我從沉醉中清醒,下意識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再被這跟妖精一樣女人突襲而失神。

這時的秦雪,是真發怒了,有些像罵街,但聽著感覺怪怪的,可能是被氣得吧:“你要不要臉...有你這樣自己送上來的女人麼?”

“嗬,小姑娘,這男人心裏想的什麼,你又怎麼能知道呢,再說了,那美妙的滋味,你不也嚐過了麼,不然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不是?”女子輕笑,在這個時候,反而沒有了先前對秦雪的敵意,一副尊尊教誨道:“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不妨就及時行樂,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麼?”

“你...”

秦雪在這時,怒目看向女子,麵對她人的言辭,卻是半句話說不出,自己的整張臉,反而就跟猴屁股一樣了。

我見此下情況似乎有些緩和,看了看那女子身後的無數麵孔,對葛老道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出來說句話。

“額...那個,那個...”葛老道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直視這衣衫襤褸的女子:“額...這位姑娘,您是何許年間人士,敢問芳名啊?”

“我嘛?”女子驚訝地轉身,看向葛老道:“我叫夢憐,至於姓什麼,我早忘了,你一定要問的話,就問他好了。”說著就指了指我。

這是將皮球又踢給我啊,我心裏苦笑,暗道自己他娘的是不是上輩子作了什麼孽,把這妖精給怎麼了,怎得這麼粘人呢?

“我...我可不知道,您都幾百歲的人了,我才剛二十出頭呢,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要說我的年齡是多少,拿出身份證就知道了,那是地方落了檔案的,不可能有假,所以這女人剛才不管說了什麼,隻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跟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人,長得非常非常的相似,相似到枕邊人都能看走眼。

“二十出頭?”女子對我的言語,顯然不信,歪眉斜眼地看了我眼後,轉頭對葛老道說:“你老實告訴我,我就老實告訴你,他到底幾歲了?”

“這...他...”葛老道似有為難,偏頭看向我,雖略感慚愧,但還是說了去:“他叫葛安鴻,現為江浙西北人士,居於西杭,現今二十有四,已嫁於佘村黃家...”

“不可能...我剛才已經跟她交舌過,他是魕舌,不會有錯的,怎麼會隻有二十多歲?”女子一副不可思議神情看向我,許久後,突然變得有些換亂起來:“辛...你真的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