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我愕然,不明*憐為什麼會此刻提到老子,不解道:“你是說,葛老道身後的那個紫氣是老子?”
“不是...”夢憐苦笑,找重點說道:“我說的是紫氣東來,你看這老頭的背後,有紫氣對吧?那既有仙人護佑,又有紫氣瑞兆,要這樣都不能避過此劫,那我們上去,又能幫什麼忙呢?”
“額...安鴻啊...”秦雪在這個時候,出奇得讚同夢憐的話:“我雖然對道士的那些東西不怎麼了解,但也算通曉易數吧,按照我們佘村鬼道來講的話,這夢憐說得沒毛病,要不我們還是先看著?“
聽到秦雪也這麼說,我隻得點了點頭,再向葛老道那麵看去,當然,放在秦雪的話,對於夢憐而言,肯定要上去調侃幾句的,隻是閑話不表,我在這就略過了。
而這個時候的葛老道,已經用他那奇怪而又有規律的步伐,清晰都踩踏完了八卦,眼下正站與八卦中間,捏指詠頌著陳長的道詞,由於我並沒有過多接觸過道家的東西,所以對於葛老道所念的是什麼,並不是很清楚,對其記憶最為深刻的,就是他念得很快,快到你雖然能清每個字,卻是壓根就記不住那些字的發音。
不多久後,葛老道就念完了那陳長的道詞,接著就地盤腿而坐,單手掐指予胸,正是那無量壽佛的手勢,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最少也有半個多小時吧,站在一旁看著的我,見葛老道一動不動的,就有些擔心起來,不得不看向夢憐:“他這是怎麼了?一動不動的,會不會是出事了啊?”
“不知道...”夢憐搖了搖頭,隨機看向了扶桑樹:“估計他應該是在施什麼法術吧,你看那地上這麼大一個陣在,這術可不小,應該沒有那麼快的,不過也正好,我有樣東西,想讓你看看。”
“東西?什麼東西?”我好奇得撇了一眼秦雪,希望她能在此刻說句話。
我的這一舉動,明顯是在征求秦雪的意見,說穿了就是不信任夢憐。
而夢憐在察覺到我這舉止後,歎了口氣,抬頭看向了扶桑樹的上方:“罷了,你兩一起來吧,讓這小丫頭看看也好,反正她遲早也是要知道的,再說那地方也不遠,就在這樹上。”
說著話的夢憐,人已經向扶桑樹那裸露在外的巨大樹根走去。
我和秦雪在對視一眼後,都看向了葛老道,說句實話,不放心夢憐是一回事,可讓我們就這樣把葛老道丟在這,其實也是一件不放心的事,因為現在他,不像冰洞中的衛戾和王聰兒,那二人不光有老王八看著,還有葛老道親自布的結界在,就那兩樣東西,就足已讓人放心了。
但這時的葛老道不一樣,其本身就在涉險,光聽夢憐那從三千裏取四九,再從四九截一息的話,就夠讓人擔心的了,更何況是我們此刻還要將他單獨留下。
“去吧...我沒事”葛老道出乎意料的在這個時候出聲道:“人活一世,總有些事情是必須去做的,你葛安鴻有你葛安鴻的命,而我葛清風當然也有我葛清風自己的命,去吧,有你們在,老頭子我反而靜不下心來。
聽到葛老道發話,這讓我和秦雪,都有些詫異,但還是相視點了下頭後,順著夢憐離開的方向走去。
夢憐走得並不快,像是故意等我們。在我們追上她的腳步時,正好在一截足有水缸粗的樹根前。
而在這樹根的不遠處,我看到了那扶桑樹巨大的樹幹上,有著一截繩梯,通往至這扶桑枯木上,約二十來米左右的一截樹杈的地方。
隨後夢憐就指著那不遠處那繩梯道:“走吧,就在那上頭了。”
接著我和秦雪,就跟著夢憐爬上了扶桑樹的樹根後,上了那繩梯,期間,由於秦雪的身體,因為先前的事情,並沒有恢複,所以隻能由我在其後硬生生得將她給拖上去。
好在秦雪對這並不在意,用她的話講,都給你了,讓你看幾眼也沒什麼,又不是給別人看。
我起先聽在耳朵裏,還美滋滋的,很是舒服,可回過頭一想,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總覺得這話裏有話,讓我的背脊有些發寒...
很快,我們就跟夢憐順著繩梯,上到了樹幹,這樹幹很寬,就像是一條小路,而在這小路的前方,則放著一個木箱和兩個立式衣架。
木箱就是我們平時電視裏經常看到的那種古代箱子,至於那兩衣架上掛得,卻是兩件戲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