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會唱戲地青銅棺(1)(1 / 2)

九玄都天司,衛道曾有時。

鬼魅俯首爾,飛屍斬滅精。

九州神帝令,持掌陰陽輪。

吾奉玉清命,斷開冥河路。

陰都引銜燭,日月轉陰陽。

借地引魁罡,不問福恩去。

九霄敕令,奉吾與身,急急如律令...(這東西,信得朋友信,不信的朋友不信,反正我在這提醒一句,沒事別亂念!)

這是葛老道在下頭湖水出現變化後,所念出的咒語,每一個字,聽上去都有些堅澀,像是從喉嚨裏硬擠出來的一樣。

而那些湖水中的綠焰,一邊燃燒得更加猛烈起來,而另一邊則突然熄滅了,唯有中間一點,還是著火的。

或許我這麼說,大家還不能夠確切的感受到,此刻的湖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我就説得再仔細點,那湖中,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真正變化的,隻是湖麵上的那綠焰,從高處往下看去,整個圍繞扶桑樹湖島的湖麵上,變成了一個變著火,一邊安靜無比的太極圖...)

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到葛老道幹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不知為何,在我看到那龐大的太極圖時,就突然感到了一種前所唯有的壓迫和厭惡感,使得眼下的我,突然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秦雪在旁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尋聲問道:“你怎麼了啊?怎麼呼哧呼哧的,喘那麼大聲啊,沒事還以為你幹嘛呢?”

我被秦雪一語,給說得更是煩躁不堪,皺眉道:“你別說話,我現在很煩...”

“你煩!?”秦雪詫異:“你煩你跟我說,什麼意思?嫌我煩啊?”

“啊呀,你閉嘴!”我忍不住提高嗓音道:“每次就聽你磨磨唧唧,讓你閉嘴就閉嘴,廢那麼多話幹嘛?”

人在情緒失控時,總會說出一些,讓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話,而我則就是這樣,等到反應過來自己的話,似乎有過了,再看秦雪臉上的神情,已是充滿了委屈,滿腹的懊悔,又讓我陷入了輾轉的自責當中。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一雙冰涼滑膩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開始揉捏了起來,隨即我的身後,就傳來了夢憐柔和的細語聲:“哼...怎麼樣,看到這陣仗,是不是很眼熟啊,有沒有種想衝上去,將那老道撕成碎片的衝動啊?”

要說夢憐的話,有些過了,眼下的我有些氣燥,可那實屬偶然,至於她說的眼熟,和想衝上去活撕了葛老道的想法,那壓根就沒有。

所以,讓這時的我,心裏不免有些煩躁,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低沉了起來:“我說你能不能,別亂猜別人的心思?這下頭的東西,我壓根就沒見過,至於葛老道,他是我朋友,我為什麼要撕了他...嗯?”

說著話的我,轉頭看向身後的夢憐,向她示意著我的質疑。

夢憐在聽到我的話時,就有些詫異,這會又看到我質疑的眼神,就幹脆整個人貼在了我的背上,撒嬌了起來:“沒有就沒有咯,幹嘛這麼凶人家啊?”

我對這一出,說句實話,真的是很沒轍,剛還對夢憐胡亂猜測時的言語,感到憤怒,但此刻一下就軟了下來,急忙推開她:“額...嘖...男女授受不親的,我說你一個姑娘家,能不能矜持點啊,我有不是聖人...”

“哼...你堅決點,她會這樣嗎?”

秦雪在見到我的神情緩和,很是詫異得看了眼夢憐,接著又看了看我,出奇的是,竟沒說些什麼。

而這時候的扶桑樹下,已卷起了一陣陣的風,準確的說,那不應該叫做風,而是氣流,這是由滿是綠焰的一麵湖,和那沒有綠焰的湖,形成了一個溫差,然後氣流碰撞,才會讓這密不透風的地下,有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