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九.煙雲(1 / 2)

“你說什麼?”截昕霖詫異而又不解得看向張虯臾:“不是玄學五術,但又是道家的東西,難不成是巫術?類似茅山術一樣的東西?”

荊銜燭聽聞截昕霖的話,在旁“嘖”了聲,很是嫌棄反感的白了他一眼:“我說截昕霖啊,你啥時候開始,也這麼信這些東西了?”

聽到這話,截昕霖的臉上,露出了尷尬:“我...我這不是,就問問而已嘛...”

荊銜燭可能是有意挑逗截昕霖吧,嘿笑著一拍對方胳膊:“唉...行了行了,瞧你那樣吧,我是看你們都太緊張了,開玩笑的...”隨即轉頭看向張虯臾:“道家的什麼東西,我反正不懂,你也認識我不少時間,知道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道士,既然你懂,那我們就聽你的吧。”

張虯臾此刻顯得很為難,撓著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荊銜燭:“說真的...我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來,這才跑過來,想問問你們這石碑上都寫了什麼,也好探究下線索...”

荊銜燭聞言,展顏“哦”了聲,隨即就介紹起來,告訴張虯臾,這字碑,是一個叫做“辛”的人所立,裏麵寫了這人一生去過的地方,其表達的意思,大致上來說,是想表達對某個人的懺悔。

我聽到這,感覺跟夢憐對我講的出入並不大,但卻又比夢憐講得詳細,索性也就跟著聽了起來。

要說對於這個“辛”我可能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感興趣,所以字啊聽見荊銜燭他們說這人時,不自覺地就問道:“那這辛,有沒有說自己為什麼要把字碑留在這啊?”

“嘿,你這問題,問得有那麼點意思...”荊銜燭聞言,笑道:“其實我也在想跟你一樣的問題,但這確切的答案,我不能肯定,所以,也隻能告訴你我的推測,那就是,你我想知道的答案,應該就在這扶桑樹,或在那口,南迦巴瓦.咯喏耶的銅鑼上麵。”

“銅鑼...?”

再次聽到這兩個字,我不自覺的就向此刻的頭頂看去,可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愕然的發現,在那截滿是孔洞的樹杈下,無數白色蠕動的蟲子,就像是一團團白色軟膠的蠟液一般,瘋狂的從哪些孔洞裏湧出,彙聚在那樹杈的底部。

可能是我在看到這一幕時的表情,實在太過於驚訝了吧,讓這時候在旁的截昕霖又開始對我不順眼起來:“銅鑼怎麼了?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就說一...半的...啊...”

說著話的截昕霖,其實,也抬頭跟著我看向了同一個地方,理直氣壯的語氣,頓時變得結巴起來。

見到我二人都一個表情,張虯臾和荊銜燭自當也跟著瞧了過去,短暫錯愕,同樣也讓這兩人說話變得有些結巴。

荊銜燭回過神,吃驚道:“這...這...些蟲子...怎..怎麼醒過來了?”

截昕霖聞言,也是瞞臉錯愕,不可思議道:“不...不可能的...我們剛才下來經過時,都沒有聽到它們的動靜...這麼可能這會醒過來...?”

要說這些蟲子,也的確是讓人有些夠惡心的,但畢竟離得我們還尚且有些距離,應該不至於會讓截昕霖和荊銜燭二人,露出這樣的神情才是。

我有些好奇,退後了步,走到了張虯臾身旁,用胳膊頂了他下,低聲道:“哎...我說張哥啊,這上頭的是什麼蟲子啊?”

張虯臾聞言,嘖聲歎了口氣,湊到我耳邊說道:“小聲點,那蟲子我們以前在越南邊境下頭見過,隔老遠就能察覺到我們的動靜,要是被它們鑽進身體裏的話,那可是比死還難受啊...”

“比死還難受?”我詫異呢喃,又追問:“怎麼個難受法啊?”

或許是我這句話說得有些大聲了吧,讓我這時候的截昕霖聽了去,就轉過頭看向我,用著一副極其不耐煩的語氣道:“哼...要說怎麼難受,我想繼魂湯你總該知道吧?那玩意最多也就是讓人死不了,痛不欲生,可你要火坑裏去跳,還是可以灰飛煙滅的,而這種蟲子,要附著到你身上的話,你別說是死了,恐怕連控製自己的身體,都將成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連自己的身體都...都控製不了?”我古怪看了眼截昕霖,又轉頭看向張虯臾求證道:“不至於吧?這蟲子難不成還跟生化危機裏的一樣...有智商啊?”

荊銜燭正好在這個時候轉過了身,聽到我的話,不由就皺起了眉毛:“你小子是電影看多了吧,這生化危機裏的蟲子,那是要你的命的,但這蟲子在鑽進你身子後,非但不會要你命,還會處處保護你,讓你想死都難啊...”

“啊?”

我詫異荊銜燭的話,張大嘴巴看向上方樹杈還在彙聚的白色蟲群,不解道:“那...那照你這麼說,給這蟲子附身了,應該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