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曾經的戰場(2)(1 / 2)

不得不說,黃桃兒的唇齒,無論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都有著無盡的誘惑力。

我本來是還想聽張虯臾他們接下去的話,可黃桃兒似乎有些過於熱情了,導致我在那刻,也一時間沉醉了下來,盡情的相擁,熱吻,讓唇齒之間互相的熱流,不停的交纏,來宣泄這些天的分離。

良久後,我二人才分開,但這時候的張虯臾和這憐香已經不知道聊到哪了,我隻能從他們話裏的意思,大概得聽出,張虯臾正死皮賴臉的想讓這女子帶路,而女子因為有事情在身,又不能離開,所以就產生了一些小糾葛。

“嘖,啊呀...我說小姑奶奶啊,我們又不是壞人,你說咱要是想對你幹什麼,先就在幹了不是?您就帶個路吧?”張虯臾滿臉懊惱,在這時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指向我道:”唉...對了,你剛不說乙辛麼,你看這小子像你說的乙辛不?”

眾所周知,乙辛是死國人,但後來因為成了普通人,早就已經死哪都不知道了,眼下的這個憐香又口口聲聲是來接他的,其中的關聯,我甚至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就更不用說張虯臾了。

黃桃兒是在我們後麵來道此地的,所以並不是很清楚乙辛的事情,此刻聞言,感到有些詫異,就問我這乙辛是怎麼回事。

對於自己的老婆,我當然不用隱瞞太多,於是乎,我就把自己遇到夢憐,還有關於那副畫像的事情,全部跟黃桃兒給細細說了一遍。

而黃桃兒在聽完我所有的敘述後,並沒有將問題放在那副畫像上,而是看向了眼前的憐香,隨即轉頭對我道:“乙辛的那張臉皮,現在在誰的手裏?”

乙辛的臉皮,早在最開始的時候,是在一個木箱裏,相信大家應該還記得,那兩件戲袍的事情吧?

沒錯,那時的我,被夢憐畫了個妝,然後還被她換了身戲袍,說是怕被一些人見到不好,但說句實話,到了眼下,真正覺得我跟乙辛有關的,隻有連個人,那就是夢憐和紮西身上的那個韓穀公,至於荊銜燭和小胡子,他們其實是從畫像得知的,猜的成分,遠超認證的分量。

當然,現在的我,也不排除自己跟乙辛有關,但是說到我跟乙辛最相近的地方,從那張未知的畫像來說,應該就是長相了,而說到長相,就又不得不說臉皮了。

黃桃兒此刻問我這話,到是讓我有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但不幸的是,那張臉皮並不在我身上,到不是夢憐塞給我時弄丟了,而是在水壺炸紮西那時候,我因為昏迷,被衛戾他們就起來時,順到給換了那身戲袍,也就說,那張臉皮並沒有在我眼下的身上,而是在那件戲袍裏。

“額...你們在救我時,我身上原先是穿一件戲袍的...”我努力回憶道:“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臉皮應該還在那戲袍裏。”

聽到這話,張虯臾和黃桃兒都皺起了眉毛,原因是眼前二人身上,都沒有行李包,那麼作為抗行李的人,那見戲袍被脫下後,自然也就不在眼前二人身上了。

“額...那唱大戲的衣服,我記得...好像在衛戾哪裏吧?”張虯臾明顯是知道的,但他還是這樣問了,就表明了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

黃桃兒在聞言後,看向了那個憐香:“你能帶我們走一段路嗎?如果你能幫我們找到朋友,並且會合的話,你要找的那個‘乙辛’我想就應該這我們這些人當中。”

這憐香聽到黃桃兒的話後,僅皺了一下眉,在還不到兩個呼吸的工夫,就點頭同意道:“行,那在之前,我能問你們個問題嗎?”

張虯臾一聽憐香肯和我們一起走,開心的有些忘北了,直接就問憐香樣問什麼。憐香也是個直爽人,直言就問張虯臾,此趟進來的,是不是就隻有我們和失散的朋友。

聽到這個問題時,張虯臾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要怎麼回答,就聽黃塔兒已經先替她回答道:”對,我們雖然分開了,但進來的就隻有我們這些人。“

“哦,那就好...”憐香點了點頭:“看來乙辛,的確是在你們這些人之中。”隨即她又看向我道:“不過我也覺得是你的可能性最大,但你好像並不知道自己是乙辛,嗯...保險起見吧,我幹脆就把你們全部都帶到碧遊府邸去,那樣的話,我就是我不知道乙辛是誰,但一樣是乙辛給帶回去了。”

聽到這裏,我想所有人,都應該會跟我有著一個同樣的問題,那就是誰要憐香來找乙辛,它找乙辛有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