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們一聽這話,估計平時也是挺信任她,真就照她說的去做了。
我開始也很詫異,就去問黃桃兒,真得放著那青年好嘛?萬一她再殺人怎麼辦?
但黃桃兒卻是笑笑,告訴我沒事,那個青年殺王美雲的目的,很有可能是為了保護我,不讓秦雪知道,所以沒必要去管,對我們而言是好事。
我當時聽得不是很明白,但後麵的日子,果然如黃桃兒所說的那樣,並沒有再出現死人現象。
一連幾天,日子都很是清閑,天天帶著這靜雅的大宅,讓我整個人的骨頭都酥了,最後沒法子,隻能重操舊業,跟那幫姑娘們一起,天天“咿呀”的練嗓。
這樣的日子,在過了一周後,黃桃兒突然要求我,出去幫她辦件事,而且這件事情,隻有我能幫,那就是這次奪魁報名。
我聽了起先有點詫異,可到後來,也算是明白過來,原來這奪魁必須男女搭夥唱一出戲。
也就是這個佘村的戲曲比賽吧,不過讓人感到有些古怪的是,這個比賽可以用任何戲曲來比,無論是京戲,黃梅戲,或者是昆曲,隻要你去唱,他們就有法子給你評出個高下,說起來挺奇怪的,但仔細想想,可能也是有什麼特殊法子吧。
閑話暫且到此,佘村的祠堂,離黃桃兒的家尚有距離,出了黃桃兒家時,她可能還是有點不放心吧,把黃雨欣給叫了,跟我一起過去。
我二人到地方的時候,已是臨近正午中飯,但報名所在地的祠堂門口,卻是站滿了人。
黃雨欣這小丫頭,聰明,也漂亮,更是活潑的像隻小妖精,但唯獨就是這脾氣差了點,跟黃桃兒一比較,就跟街上的小太妹沒啥區別,而她姐則就像是外慧內秀的偏偏佳人。
所以這排隊的人在到後,無不一一向我投來了怪異的目光,看來都是對這丫頭有所了解,八成都在可憐我呢。
時至不多久,很快就輪到了我,在黃雨欣的陪同下,我走進了祠堂。
祠堂的內裏有半足球場大小,中間一個類似亭子一樣的戲台,占據了整個院子三分之一的位置,再往裏走,則是一座白牆黑瓦的老房子。
房子很大,牆皮多有脫落,露出裏頭的黃泥,屋內是個很高的靈堂,上麵放滿了靈牌,整個屋內的牆壁上,挖了許多像佛龕一樣的洞,每個洞裏都有兩塊靈牌和一張未畫過的臉譜。
可能是常年不透風的緣故,屋裏交雜著一股濃重的香燭味和黴味,讓我在進如這個靈堂時,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才緩了過來。
小丫頭“咯咯”笑了半天,在這寂靜的靈堂裏回蕩,顯得各位的刺耳。
也是相處久了,我對這小丫頭的脾氣多少有些了解,一個腦袋瓜就拍了過去:“笑什麼笑。”
黃雨欣被我這麼一拍,立刻就撅起嘴巴瞪眼看了過來,我知道,她這是要發脾氣了,轉身就笑著轉身向靈堂後麵走去。
門外,是一個較小的後院,此刻幾個老太婆,正圍坐在一張放滿了紙的桌前,而她們的跟前,橫空掛著一條條的麻繩,圍成了一個八角形,繩子上頭,則貼滿了一張張的符紙。
這種符紙,跟我們平時電視裏所看到的有些不一樣,那是由白色紙張所勾畫,而不是像道士那樣用朱砂寫上敕令為頭,身具符膽和符腳,單單隻是由花紋所構成,而且其上的線條,色彩斑斕,不似一種單一顏色所構成。
我看的好奇,也不懂這些東西,更不是明白,這唱個戲,為什麼還要弄成這樣,但隱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這所謂的唱戲,似乎就是在村子用那邪門的東西,來一較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