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姑娘是個什麼意思了,話雖然難聽,到也說不得人家,回首看看此刻跟在身後的王聰兒,在常人眼裏,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這兩個看門的姑娘,雖然是秦家的下人,但估計秦雪應該對她倆不錯,不然按照現在世道上的人,要不看秦雪笑話都不錯了,哪還能替她說話?
“額...你可能弄錯了...”我沒有發火,好生解釋道:“這陳長老,怎麼說也是秦雪的閨蜜,這不也是擔心,就過來跟我一起看看而已。
“嗬,我說什麼來的。”看門的其中一女孩笑道:“都說防賊防盜防閨蜜,嗬,這外麵的男人啊,要是不換張臉鎖家裏,遲早得跟人家跑。”
“哎...我估計啊,這狗都比男人要強。”另一個女孩反笑:“至少狗奴才再不是,也不至於跟白眼狼一樣咬主人。”
兩個女孩,你一言,我一語,這話是越說越難聽了,即便是我覺得這兩人是站在秦雪這麵的,心裏也開始煩躁起來。
“你兩夠了嗎?”王聰兒見我一直不開口,突然打斷道:“要是在這樣說,我可對你兩不客氣了!”
我不是佘村人,這兩看門的女孩開始尊敬我,無非是因為秦雪。
而眼下,秦雪因為我似乎受了點傷,暫且不說嚴重不嚴重吧,這兩女人的本來就看不起我,當然也不會給我好眼色。
但王聰兒就不一樣了,她現在可是強占了陳紫函的身體,不管怎麼說,也是陳家長老,雖然陳紫函那天在家發下話,不在與陳家有任何關聯,但眼下看來,陳家應該是還沒有將那話傳出來,所以也這兩女孩,還並不知情。
所以這時,王聰兒的話,基本就等於陳紫函的話,兩個女孩聞言,臉色都是一變,不在言語,但並沒有閃開,依舊攔在門口不讓我們入內。
王聰兒見到這情況,自然是有些不樂意,當即就要發作,好在我連忙阻止了她的舉動,跟她說大不了就等等好了,秦老太既然出門了,那肯定是要回來的。
聽我這樣說,那兩看門的女孩,臉色也得到了緩和,似乎也是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就並沒有再來說難聽的話。
要說這時候的我,開始有些擔心起秦雪,因為聽這兩個看門的女孩所言,秦雪似乎還沒有醒來,這讓我很擔心,所以就坐在了秦家大宅門口的石階上。
這一坐,就是一個上午。
秦老太回來的時候,早已過了午飯,老遠就看了陳紫函,等走近時,滿臉都是古怪。
“你...”秦老太似乎還拿不準:“你與...陳家脫離關係了?”
秦老太的話,讓王聰兒楞了片刻,但很快就回道:“對啊,陳家有些亂,總以為自己能破新立舊,做的事情,太多都讓人無法接受了,所以我就退出了。”
“哦...”秦老太聞言,點了點頭,這才將目光轉向我:“你兩...怎麼站門口,不上屋裏頭去啊?”
一聽這話,還沒等我發話,我身後那兩個看門的女孩,立刻就傳來了對不起的聲音。
“胡鬧...”秦老太瞪了那兩女孩一眼:“陳紫函已脫離了陳家,現在是黃家的人了,我這剛從陳家回來,你兩就給我丟這老臉?”
兩女孩聞言,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對方也隻不過趁口舌之快,並沒有對我和王聰兒怎麼樣,秦老太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也不願意去追究,急忙就問起了秦雪的事情。
秦老太見我著急的樣,有些古怪,詫異道:“秦雪...不是好好的麼,昨日回來可能尚未收驚,略有失神,但眼下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說到這的秦老太,話鋒急轉,看向了陳紫函:“她入黃家的事情,可是跟你有關啊?”
王聰兒的事情,其實很難說,因為借屍還魂這東西,我可能會不知道,但佘村女人卻一定會知道,而一旦讓她們知道了王聰兒搶陳紫函身體的事情,勢必會把我和王聰兒看成異類,因為黃桃兒也跟我說過,這件事情,盡可能的不要對任何人講起。
“額...這怎麼說呢...”我尷尬地看向秦老太:“這好像對我們兩家來說,都沒有什麼害處不是?”
秦老太人老成精,豈能看不出我不想說?所以在她看到我這幅為難神情後,也沒有追問,隻是笑了笑:“那倒是,這事情不僅沒害處,還辦得漂亮,就是這...”
說著話的秦老太,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陳紫函,我瞧見這舉動,自然會意:“額,你放心,放心,她現在是我的人,我上讓她東,她絕不敢西,我讓她上,她絕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