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對付鬼怪,我想在我們三人中,當屬張虯臾最為擅長了,畢竟他的家族,曾是道士一脈。
隻不過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張虯臾的確懂一些道法,但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把戲,而且有著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於葛老道。
按照這樣的情況來說,葛老道會突然消失,恐怕也應該是紮西身上的東西沒招,所以張虯臾的那幾手把戲,就顯得有那麼些太過於淺顯了。
張虯臾在聽到我的疑問後,沉思了良久,無奈搖頭,告訴我和截昕霖,這骨堤猶如陰間路,尋常人自然不會走,就像那些死國人,他們寧可放棄小胡子他們也不會過來,原因就是走上這條路,就代表了真正的死亡。
這是一條通往整個湖砂的不歸路,死國人應該知道碧遊之墟就在這,但是他們不敢過來,而這所謂分界,其實就是分開碧遊之墟和湖砂兩個層麵的一道門欄,至於開啟這道門欄的開關,則就在扶桑樹頂端的雀台上,隻不過我們並不知道開關什麼,因為佘民已在我們之前,先一步打開了,所以在我上了一躺扶桑樹後,下方就出現了諸多的變化。
而紮西就是那個湖砂下的帝王,他應該是被封印在了碧遊之墟,做一切的,其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誰,不錯,立碑之人,那個辛,那麼問題就又回來了。
辛既然是帝王,那麼同樣作為帝王,而被封印在湖砂碧遊之墟裏的人,又是誰呢?
以上都是張虯臾的推測,不過這個推測,其實就是這樣了,因為在我們事後出去,也探討過緣由,但無論如何分析,這個關係邏輯,應該是不會錯了。
我和截昕霖在聽了張虯臾的推測後,臉上表情不一。
截昕霖更多的,是在乎答案,一個荊銜燭和他一直一來追尋的答案,而我則不一樣,我不是傳奇人物,也不想成為那樣的人物,我隻是不希望再看到悲傷,還有黃桃兒受傷的樣子。
截昕霖皺眉道:“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們要想對付這東西,還必須再上一次這大樹了?”
“那到不用...”張虯臾皺眉看了眼紮西方向,隨即看向我道:“既然這東西這麼想見葛小哥,那一定是有是目的,他既然進不來,我們就站在這問一問他,又有何妨不是?”
“套話嗎?”截昕霖皺眉,也看向了張虯臾:“你確定咱能從這家夥身上套出些什麼嘛?”
張虯臾搖頭,隨即聳聳肩:“不知道啊,這還不得看你麼?”
我聞言,自然也看向了截昕霖,原因很簡單啊,截昕霖這人,有著一股天生讓人討厭的味道,那是種有點像看不起人的錯覺,這源自於他的那股刻在骨子裏的高傲,而也正這股高傲,很容易就讓人想跟他理論理論,這可以說是獨到的天賦吧。
而後,截昕霖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目光,麵對我和張虯臾,他隨即就看向了紮西。
這時候的紮西,還在嚐試進入那堵透明牆,截昕霖在瞧見他滿身的血汙後,露出了苦笑,看向我和張虯臾:“我說你兩沒搞錯吧,就我這細胳膊細腿的,你兩讓我出去,這不是尋死麼?”
張虯臾聽聞這話,“嘖”了聲:“不是我說,就我跟小哥這一棍下去,連個屁都沒有的樣子,人家能跟我們拉瓜麼?”
“就是啊...”我不得不承認張虯臾這話,他說得沒錯,我和他都是實在人,也不善交談,但截昕霖不一樣,從他的氣質上,你很容易就能看出他是見過那種大場麵的人,所以我也相信他能收得住這場麵,並且能讓紮西說出一些我們想知道東西。
截昕霖縱然萬般不樂意,可在我和張虯臾的一致讚同下,也不得不歎了口氣:”哎...行行吧,不過張虯臾,我可告訴你啊,老子要是少根毛,看我回到崇明島怎麼收拾你。”
“哎...好嘞,那有請dn1號大副,為我們來向鬼神大人討個話唄。”張虯臾半開玩笑,將我係在我腰上那截還未來及取下的繩子另一頭,係在了截昕霖的腰上,並拍拍他的肩膀,看向我道:“那小哥,這要怎麼出去啊?”
說到進入這透明牆,我靠得那是運氣,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進來的情況,現在想來多半是那紫霧女聲的緣故,此刻聽聞張虯臾的話,我一時間有些懵了。
“這...我不知道啊”我搖頭解釋道:“我這進來時,是翻進來的,眼睛一花,也沒瞧清啊...”
張虯臾聽聞我話後,“嘖”了聲,看向那堵牆對截昕霖道:“要不你就這樣走過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咱就在這透明牆裏頭喊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