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國首屈一指的貴族學校,KS大學裏自然開設有許多平民學校沒有的東西,學生們在這裏不僅僅是學習知識,更多的是一些貴族應該了解的東西。
諸如馬術,珠寶古董鑒賞,藝術鑒賞,音樂與舞蹈擊劍,高爾夫球等等。
以培養學生比普通人更寬廣的知識量與一個貴族該有的氣質與修養。
而同樣的,一大群非富即貴的年輕人簇擁在一起,消遣娛樂的東西也與別的不同。
比如KS大學這間聞名A市的地下賭場。
根據卓辰己提供的情報,這裏幾乎什麼都可以拿來賭。
有一次,一些窮極無聊的同學甚至還賭過一個星期內誰睡過的女人最多。
盡管它是實行會員製的,但是它的百無禁忌與參與者的特殊交際圈,導致它照樣受到眾人的追捧,擠破腦袋也要獲得入會的資格。
導致這間俱樂部的會員卡,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千金難求了。
但是這難不倒越離沙他們這些小惡魔。
幾乎不到半天的時間裏,他們就人手一張俱樂部的會員卡。
“吖我說,你究竟是有多神通廣大啊,這也能弄到?而且還弄了五張!”西門夏嬰捏著手中全黑燙金的薄薄的卡片,碧綠色的眼眸裏寫滿了疑惑:“我記得俱樂部的會員卡一般是不會輕易給人的。”
越離沙聳了聳肩,“我給柩哥哥打了個電話,他就派人送過來了啊!”
連她也沒想到柩哥哥的動作居然這麼快,甚至連問都沒問她為什麼要這種東西,要知道以前在島上的時候,她偷偷喝一小口家釀的果酒都要被他訓半天……
現在居然連她去這種地方都不管了嗎?
被自家柩哥哥“虐”出了抖M心態的越離沙,這還是第一次覺得有點不對勁。
難道柩哥哥還在生氣她偷偷從島上溜出來嗎?
明明他都答應過不會生氣的。
離開小島已經一月有餘的越離沙,終於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
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就像蝴蝶的羽翼一般,在眼瞼上留下了大片的陰影。
卓辰己將眼神從她的臉上移開,嘴唇動了動,卻仍舊抿緊。
越鳳柩嗎?
他的腦海裏閃過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點不爽的樣子。
“厲害了!我的柩哥哥!”原祿水已經是第無數次發出這樣的感歎了,他已經將素未謀麵的越鳳柩當成了無所不能的機器貓小叮當。
崇拜得不得了。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唐括吹了聲口哨,晃了晃手中的黑卡:“我早就想去見識下了。”
“你那是手癢了想賭兩把了吧?”西門夏嬰翻了個白眼。
“難道你不想?”
“知我者,唐小括是也!”
兩人對視一眼,發出了“臭味相投”的爆笑聲。
等到夜幕降臨,一夥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奔入了俱樂部的大門。
一踏進去,就立刻感受到了與別的地方不同的氣氛。
三三兩兩舉著酒杯在一起交談,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少年的年輕人,甚至穿著晚禮服以優美儀態在賭桌上玩著德州撲克的美貌少女,如果不是大廳裏充斥著各種賭具,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誤入了哪個家族舉辦的大型Patty。
而在這一群人之中,有一個人卻顯得格格不入。
那是一個幾乎形同流浪漢的高大少年,衣衫襤褸,一頭燦爛的金發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澤,如同一堆枯草一樣雜亂的頂在頭頂,看起來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打理過了,長得幾乎蓋住了半張臉,隻露出一個削瘦而緊繃的下巴。
他似乎喝了不少烈酒,如同一堆爛泥一樣趴倒在沙發上。
而路過的人也似乎早已司空見慣,每個經過他身邊的人,都是低著頭大步離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越離沙與其他幾個人交換了一個視線,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那個胖子會說:“到了那裏你們自然會找到他。”了
這麼“顯眼”,果然是一眼就能發現的存在啊。
越離沙微微笑了起來,伸手攔住了正要上去搭話的原祿水。
“我們先看看再說。”她挑眉微笑。
“為什麼?”原祿水有些不解。
“一來,我們不太確認他是否真的有水準作為成員去參加比賽,二來,我們還不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卓辰己冷聲說到。
“賓果!就是這樣!”越離沙一臉讚同:“還是辰己成熟靠譜!”
被誇獎的卓辰己眼神一閃,微微扭過臉去,不再看越離沙一眼。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夠細心,一定會發現他連耳朵根都開始微微發紅。
然而可惜的是,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那個傳說中的陸伽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