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伽羅的車就停在PUB外麵。
為了方便將這幾個混蛋損友塞進去,他特意放棄了自己最愛的哈雷機車,從倉庫裏將自己珍藏多年的老掉牙跑車給拖了出來。
即使是停產已經十來年的車子,他也照舊能在街頭開到飛起。
等到達到惡魔公館以後,大家就發現那位小魚小姐要命的暈車了……
“嘔——”
一打開車門,她就狂奔了出去,趴在垃圾桶上吐得天翻地覆,大家都同情的望了她一眼,畢竟……暗夜車神的車,坐上去就是要命的事情。
“好點了嗎?”那位長相妖嬈的阿晴,溫柔的輕撫著她的背脊,眼底的心疼清晰可見。
看來,這是一對非常相愛的戀人。
越離沙看在眼裏,心底更是有了主意。
“先進去吧,我那裏有藥,可以緩解一下。”唐括朝他們兩個抬了抬下巴,順手打開了城堡的電子大門。
小魚瞬間就被惡魔公館奢華而低調,又透露出一股特殊的裝修方式給震驚得吐都忘記吐了。
阿晴站在大廳內巨大的水晶吊燈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情肅穆而充滿了懷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看年齡根本還是學生而已,但是普通的學生根本不可能開得起那種限量的組裝跑車,還有這座城堡……
西門挑了挑眉,將親手煮好的咖啡遞到了他手中,溫柔的說到:“那你們呢?又是什麼身份?那些黑衣人為什麼要抓你們兩個?和特蕾莎有什麼關係?”
作為拉斯維加斯著名的女賭王,特蕾莎的名號可謂是如雷貫耳,而能讓她親自派人來抓回去的人,八成是捅了什麼巨大的簍子了。
即使阿晴不肯說,西門他們也猜到事情肯定不簡單。
阿晴和小魚對望了一眼,無聲的交流著意見。
麵色蒼白的小魚勉強露出了微笑:“阿晴,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阿晴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我叫阿晴,她叫鯉魚……”
他才開口說這一句話,原祿水的咖啡就噗了出來:“鯉魚?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
阿晴卻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沒有注意到他的吐槽似的,接著說了下去:“特蕾莎的賭城,在拉斯維加斯是影響最大,生意最好,也是勢力最大的……鯉魚她……是特蕾莎的首席發牌官。雖談不上吹噓,但是鯉魚確實是幫著特蕾莎在拉斯維加斯站穩了腳跟,而我……”
他說到了這裏,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在鯉魚的鼓勵下,依然勇敢的說了出來,隻是臉上的笑容,有些淒涼:“我隻是特蕾莎的情人……不,說情人都是高看我了,我隻是她眾多男寵當中的一個而已……”
越離沙設想過阿晴的各種身份,但是怎麼也沒猜到,他竟然會是男寵!
她詭異的眼神在阿晴的身上掃了一下,腰細腿長臉蛋好看,確實有資格當男寵,祿水還不是對他“一見鍾情”麼!
鯉魚在阿晴這麼說以後,立刻站了起來:“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阿晴他絕對不是那種自甘墮落依靠男色生存的人……他是有苦衷的!”
阿晴沒等她說完,就握住了她的手掌,打斷了她的話:“不管你們怎麼看我,但是……我隻是想過普通的人的生活。尤其是在遇見了鯉魚之後。”
其他人都靜靜的阿晴說著,沒有任何人因為他特殊的身份而對他流露出一絲輕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