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特蕾莎焦急的叫住了他:“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留下來替我工作。”
“我並沒有贏得那場賭局,夫人心知肚明。”
“那有什麼關係!我說你能行難道還有誰敢反對嗎?更何況,我相信這裏能提供任何你想要你的一切……”
“名不正則言不順,夫人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即使是麵對著特蕾莎曖昧的誘惑,牧斐也神色自若的不像他這個年紀能夠擁有的鎮定。
如果之前特蕾莎僅僅隻是因為他的“美色”而垂涎的話,現在倒是真有幾分想招攬他的念頭了。
畢竟,即使那場所謂的招聘比賽,是因為她的橫加阻攔才會半途而廢,但是牧斐以這個年紀能夠一路殺入決賽,不管是僥幸也好還是實力也罷,都是不容小覷。
“隻要你肯留下來,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牧斐,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清楚。”
“我會好好的考慮的。”牧斐微微點了點頭:“感謝夫人的款待。
等到牧斐離開以後,奢華的室內隻剩下特蕾莎一人,保鏢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見到空蕩的室內,不由得楞了一下。
“人走了?”
“是的,夫人。”保鏢恭恭敬敬的彎腰。
“他看起來怎樣?”
特蕾莎的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但是保鏢依然認真的回答:“看起來很好,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難道自己的雇主是懷疑這個牧斐是混進來的敵人嗎?可是,他看上去真的不像……
妖嬈的女人倚在沙發內,眉眼之間卻是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我是時候換一種藥了。”
她站了起來,保鏢立刻迎上去替她將大衣披上,也遮去了胸前的春光。
“每個人都有自己合適的價錢,他不肯答應,自然是我開的條件還不夠讓他動心……你去給我好好查一查這個牧斐。”
特蕾莎吩咐到。
“是!”
……
夜色深沉。
威尼斯人酒店內,唐括和其他幾個人早已經陷入了深眠之中,整個套間內鴉雀無聲,間或傳來原祿水的呼嚕聲。
越離沙從睡夢中驚醒,抹去了一頭的冷汗,抱著棉被坐在床上直直發愣。
夢見了什麼,她早已經忘記,卻隻記得深入骨髓的恐懼與陰冷。
這使得她再也沒有辦法躺下來了,隻好幹脆批上外套準備出門走走。
一聲細微的響動卻在這個時候傳入她的耳中。
是……小偷嗎?
她頓時來了興致,悄悄的握住了自己的長劍,躡手捏腳的推開了房間的門。
一抹黑影正站在大廳中間,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
越離沙屏住呼吸,無聲的走到了黑影的身後,一掌劈了下去。那道黑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反手一推,趁勢就將她整個人都撲倒在地毯上。
在她倒下之際,那個人還不忘記將手掌墊在她的腦後,防止她被撞傷。
越離沙正想張嘴,冰涼的手掌卻猛然捂住她的嘴。
“噓——”清冷而帶著幾分朦朧的聲音。